“兒媳見過父皇。

    ”

    “看看你們夫妻二人做的好事!”昭楚帝直接龍顏大怒,一聲怒喝響徹御書房。

    劉公公直接熟練的跪了下去,“皇上息怒,保重龍體。

    ”

    謝瑤和楚寒也跪了下去。

    御書房里寂靜了一瞬,昭楚帝再次開口,眸色森冷,“老五,把你的兵符交出來!依朕看,你是不必統兵了。

    ”

    楚寒心頭一沉,“不知兒臣做錯了什么事情,父皇要收回兒臣的兵符?”

    “你還敢問?自己看!”昭楚帝說著,便將一份奏折冷冷的扔到了楚寒面前。

    楚寒彎腰撿起,展開一看,黑眸深瞇,駭人的寒意在黑眸深處躁動著。

    竟然有人拿著他的腰牌去到了軍營,并且阻止了糧草的輸送。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此次出征的第一批糧草早已經在路上了,但是后續的糧草也必須跟上。

    不然軍隊無以為繼,必敗無疑。

    斷了糧草,就等于斷送了前線將士們的性命,斷送了萬奇國的疆土!

    罪大惡極!

    “父皇,這......”他瞇了瞇眸子,閃過一抹危險。

    是誰在背后算計他?為了兵權,是楚牧?

    昭楚帝冷眸寒沉,“你要告訴朕,這并非是你所為嗎?”

    “皇上,伊妃娘娘和敬妃娘娘求見。

    ”外面進來一個小公公,稟報道。

    昭楚帝冷眸微瞇,“讓她們進來!”

    “是。

    ”

    很快,伊妃和敬妃走了進來,都看了一眼跪著的楚寒和謝瑤,朝著昭楚帝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

    “免禮。

    ”

    “謝皇上。

    ”

    伊妃起身后直接走到了一旁,似乎沒打算開口。

    敬妃頓了頓,直接開口替楚寒求情,“臣妾聽聞軍營出了事情,那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寒王,寒王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還請皇上明察!”

    “愛妃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

    朕也是才知道,愛妃就已經找到御書房了。

    ”昭楚帝冷眸掃過,面色不悅。

    “是臣妾僭越了。

    只是消息傳的到處都是,臣妾就算不想聽,也避之不及。

    ”敬妃連忙解釋。

    還好剛才她用過膳食后去散步,聽到有宮人談論此事,要不然等她明天知道這件事情后,就來不及求情了!

    后宮不得干政,她當然明白。

    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必須要來!

    昭楚帝冷漠的看了敬妃一眼,沒有再開口,眉宇間一片冷冽。

    謝瑤見狀,便要開口說是自己弄丟了腰牌,是有人惡意冒充楚寒去軍營的。

    但沒等她開口,楚寒先一步說道:“兒臣不小心將腰牌在宮中丟失,請父皇責罰。

    ”

    “此事如母妃所說,定是有人故意為之,意圖害兒臣于不忠不孝。

    兒臣的傷勢如今已經有了好轉,想要親手查出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還請父皇成全。

    ”

    一席話,楚寒說的鏗鏘有力,不卑不亢。

    謝瑤側頭,有些疑惑的看向楚寒。

    分明是她丟了腰牌,楚寒卻一力擔了下來。

    敬妃聞言皺了皺眉,忍住了阻止的沖動。

    雖說楚寒憂傷,不宜操勞,但楚寒所說的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只是昭楚帝未必答應。

    “皇上,”這時伊妃緩緩開口,開口前還看了謝瑤一眼,然后美眸轉向昭楚帝,“寒王身為將軍,必然知曉糧草的重要性。

    他雖跟將軍府的關系不睦,但也會因為一己私利而威脅到萬奇國的安慰。

    ”

    “臣妾以為,這事怕是另有蹊蹺。

    既然寒王自己丟了腰牌,不如讓他戴罪立功,查清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