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么?”楚寒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們二人,寒聲問道。

    謝瑤被踹門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楚寒正站在門前。

    “我在為辰王復診。

    ”

    楚寒這是發什么瘋,在王府踹門踹慣了?

    楚夜也看向一臉盛怒的楚寒,和氣出聲道:“老五,沒想到你也在這。

    既然如此湊巧,你也進來坐吧。

    ”

    “楚夜,被撞破了好事,就讓本王一起嗎?你們究竟在做什么?”楚寒朝著楚夜目光一冷。

    楚夜被懟的一愣,臉上的和氣也隨之僵了瞬間。

    “謝瑤,你只要一日沒有離開寒王府,就一日還是本王的王妃!你必須恪守婦道,不可給寒王府丟臉!”楚寒繼續盯著謝瑤,眼中澎湃著怒火。

    “我怎么不守婦道了?如果你認為我不守婦道,那便休了我,你以為我稀罕當這個王妃?”謝瑤聞言有些好笑,被他直接給激怒了。

    “你休想!”楚寒一聲怒喝,狠狠的瞪了謝瑤一眼,“你生是寒王府的人,死是寒王府的鬼!無論你如何肖想辰王,本王都不會給你機會!你就死了心吧!”

    謝瑤愕然,肖想辰王?原來自己給病人復診,卻被楚寒想的如此齷齪。

    楚夜也有些意外的側頭看了謝瑤一眼,當他看見后者眼底的愕然后,又收回了目光,“五弟,你誤會了。

    本王吃膩了府里廚子做的菜,便出來吃一頓,沒想到巧遇了寒王妃。

    ”

    “她是來查看本王的病情,然后重新開藥的。

    ”

    楚寒根本就不信。

    “楚夜,你是看上了謝瑤什么,竟如此為她開脫?她現在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就算你接受了她,父皇也不會同意此事!”楚寒依舊是寒著臉,聲色俱厲。

    “當初,謝瑤是如何嫁入寒王府的,你并非不知。

    這樣的一個女人,也值得你去爭搶?”

    “你是皇兄,謝瑤是你弟媳。

    若換一個人,本王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你如此做必會丟了皇室的臉面!”

    楚夜被楚寒連番逼問的面紅耳赤,只是帶著口罩,看的并不明顯。

    他深深的看了楚寒一眼,眼眸之中一片幽深,竟是不再開口反駁。

    “楚寒,我跟辰王絕沒有你說的那般不堪。

    我是奉旨給辰王治病的,你難道連皇上也要懷疑嗎?”謝瑤沉著臉,冷聲質問。

    “父皇讓你給辰王治病,沒有讓你勾引辰王!”楚寒怒聲。

    他分明已經告誡謝瑤,這幾日不要出府,結果謝瑤隨后就離開了王府,跑來這里私會楚夜。

    “我已經有好幾日不知曉辰王的病情,用藥又必須根據病情決定劑量,不然只會起到反作用。

    我若不給辰王復診,導致辰王的病情惡化,這個結果是否由你來負責!”謝瑤橫眉冷對。

    楚寒簡直太不可理喻!

    楚寒冷笑,指著空無一物的桌子,“既然是復診,那么藥呢?今后藥的用量又是多少?別告訴本王,是你口述,然后辰王用心記住的。

    ”

    謝瑤語氣一滯。

    她的確是要寫下來的啊,但是沒找到筆墨,楚寒在這個時候就沖進來了!

    見謝瑤語塞,楚寒冷哼一聲,伸手就過來直接拉住謝瑤,“你們的事情,想都不要想,本王絕不會同意!”

    謝瑤忽然被拉住,面色一沉,“你干什么?”

    “隨本王回府!”楚寒一聲冷喝,直接將謝瑤拉離了椅子。

    謝瑤被拉的胳膊生疼,卻如何都掙不開,氣的她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楚寒吃痛,但并未松開,只是停住了,目光幽森,“被本王發現,你還想繼續私會不成?”

    謝瑤松口,憤恨的盯著楚寒,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既然是復診,我自然要將現在的服藥量告知辰王。

    否則辰王因服藥過量發病,你是否為此承擔責任?”

    楚寒陰沉了眸光盯著,“現在就給他診斷,給完就隨我回府!”

    “你抓著我的胳膊,我無法寫字。

    ”謝瑤又試著掙了一下,楚寒的手如鐵鉗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口述就好,不必寫字。

    ”楚寒寒聲拒絕。

    謝瑤冷寒的盯了楚寒一眼,最終還是將新的用藥量以及可能發生的情況和應對方法,都口述給了楚夜,“在下次復診之前,一切以我剛說過的為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