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工作室的會議室里，所有工作人員都圍坐在一個長條會議桌旁。
可以這么說，這是徐川遇到過的最麻煩的一件事情。
它不是說什么《開端》比《在這個城市有你有我有她》拍的好就能怎么怎么樣的。
徐川拍的再好，都不影響景小五捆綁自己。
這就是碰瓷營銷的惡心之處。
硬捆，硬綁。
一般情況下，你能做的就只有不回應，等時間沖淡這一切。
回應就是在給這個捆綁加繩子。
當初景小五過來碰瓷的時候，徐川就是這么做的，沒有回應，自己干自己的。
但問題是，景小五這次的手段非常惡毒。
這個惡毒就是在這個邪門的CP上，他在花錢推廣這個事情。
可以說，徐川的粉絲當時就爆炸了。
因為太惡心了。
而這個惡心，恰恰就是景小五想要的。
他就是故意來惡心人的，不僅要惡心徐川，還要惡心徐川的粉絲。
當徐川的粉絲發現無論他們怎么罵、怎么反駁，還是有很多人拿景小五和徐川放在一起搞些神頭鬼腦的聯系的時候。
這些粉絲遲早會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從徐川那邊脫粉。
一旦有這個效果，景小五的目的就達成了。
要是放任不管的話。
樂觀的情況，就是這個影響搞不好要持續好幾年，一直到徐川的作品累積到一定的數量，徹底和景小五拉開距離，事情會好轉。
不樂觀的話，那就是一套后續的組合拳，徹底把徐川的“地基”給抽掉。
因此，針對這個情況一勞永逸的辦法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讓景小五徹底從輿論場上消失。
當然，徐川現在沒有辦法讓景小五在輿論場上消失。
他能做的只能是先轉移話題，不能讓自己和景小五的那個惡心的CP繼續發酵下去。
想到這里，徐川對著眾人說道：“這樣，景小五不是一直都認為我們在拍偶像劇嗎，他不是說我比不上韓在熙嗎？
做兩個事情，第一件，做一個偶像劇美男盤點，把韓在熙排到第一名去，把那個藝人指數榜排在第一的李煊赫排到第二去。
剩下的找點公認的偶像劇美男往后排，我記得網絡上一直都有這種盤點。
第二件事情，找一個網上有的那種偶像劇丑男盤點，把我加進去。”
“川哥，您的意思是讓韓在熙和李煊赫的粉絲撕起來？”劉雅欣聞言問道。
“那其實也不用把您放到偶像劇丑男里面去吧？”蔡蔡接著開口道。
“不把我放進去這個話題轉不出去，偶像劇美丑男盤點時不時的就有，只有我進了丑男排行里面，才能讓大家有討論的興致。”徐川解釋道。
“明白。”劉雅欣點了點頭。
“行，那會議就到這里吧，張妍留一下。”徐川有些疲憊的揮手示意散會。
很快，眾人離開，會議室里只剩下張妍和徐川兩個人。
“徐總，這個事情其實并沒有那么嚴重，您別擔心，不會真的有人覺得您和景小五是一樣的人的。”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徐川搖了搖頭。
沒待張妍說話，只聽到徐川繼續說道：“我準備把我們的劇本泄露一部分給景小五。”
“不行不行，徐總，咱們是懸疑劇，不是別的東西，劇本泄露給景小五和直接放到網上去有什么區別，這要是泄露了，這劇就沒法看了。”張妍一聽這話，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沒待徐川說話，張妍就繼續開口道：“優豆和星堂那邊也會追責的，這事不能干。”
劇的權益是屬于三方的，張妍這話不是在亂說。
“我會去和他們商量的。”徐川一邊思索一邊開口道。
《開端》雖然不算是正統的懸疑劇，但劇本一旦泄露，后續到底會產生什么樣的影響真的不好說。
雖然在地球上《開端》是有原著。但大部分觀眾是沒看過的，而且，劇本經過改編之后，和原著還是有一些區別。
因此，這么泄露劇本，對徐川來講是在一個風險很大的事情。
他的想法是這樣的，劇本泄露出去，通過輿論引導讓大家懷疑是景小五泄露的。
當然，這個事情沒辦法實錘。
但有這個概念就行了，通過這個概念徐川就可以大肆譴責。
直接把自己和景小五的關系，從現在莫名其妙的捆綁關系，升級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樣，后續景小五還想捆綁自己就會變的困難很多。
所以，一定要有一個大家都認可的不共戴天的事件出現才行。
而且，徐川要在這個事件中扮演一個受害者的角色。
事情稍微小點都沒用，到時候一句【相愛相殺】就糊弄過去了。
因此，徐川泄露出去的劇本還一定得是真的，如果摻假這個事情的效果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徐川得在大眾眼中，切實的受到了利益上的損害才行。
至于如何說服優豆和星堂雙方同意自己這個做法。
如果拿什么景小五和自己捆綁的事情來做理由，肯定是沒用的。
這個事情對自己是危機，對優豆和星堂不是。
徐川需要在這個上面找到更好的說辭，并且告訴他們這是一個利于劇宣的好事情，這樣他們才會同意。
所以，徐川決定回頭聯系一下自己啟點的責編。
等差不多的時候，直接把《開端》的在啟點上開始連載，章節更新的進度和劇集更新的速度同步起來。
這樣，觀眾看完的文字內容后，馬上就能欣賞到這些內容的視覺呈現。聯動起來的話，或許能給觀眾帶來一些新奇的感受。
想到這里，徐川剛想把自己的計劃給張妍說一遍。
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徐川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上寫著【師父（沈）】，顯然，電話是沈華錦打過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朱蘭蘊的備注是【師父（朱）】而不是【師母】。因為朱蘭蘊是徐川正經的劇作師父。
思索了一番之后，徐川接通了電話。
調整了一下情緒后，他爽朗的說道：“師父，您今天怎么得空給我打電話啊。”
說完還抬眼看了一下張妍，張妍會過意來，起身離開了會議室，順手還把門關上了。
“聽說你最近遇到了點麻煩。”沈華錦樂呵呵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徐川聞言，原本還在無意識擺弄鋼筆的手突然一頓，隨后才開口道：“您說的是景小五嗎？”
“對，就是景小五。”
這話讓徐川又開始無意識的擺弄起鋼筆來，只見他笑著問道：“平安跟您說的？”
沈華錦平時很少關注網絡，他知道這個事情，大概率也只有沈平安跟他說了。
“你準備怎么解決這個事情啊？”沈華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能解決的，您就別擔心了。”徐川不愿意在這個事情上和沈華錦多說什么。
“擔心我是不擔心，我只是希望你別把太多精力放在這種人身上，好好打磨你的作品，藝人終究還是要靠作品說話，你說是不是？”沈華錦笑著說道。
正當徐川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聽到沈華錦繼續說道：“你操控輿論的能力大家都見識到了。
但有些東西不能用太多次，你得留在關鍵的時候出手，不然以后就不起效了，懂嗎？”
沈華錦的意思徐川當然明白。
輿論有新鮮度，徐川這個人自然也有新鮮度。
如果把輿論比作一場游戲，那一次巨大的曝光就是一個大招。
大招是需要時間去冷卻的。
徐川現在老是在負面上透支自己的曝光量，等到了正面的時候，曝光的效果就差很多了。
這就相當于提前甩了大招，到了打團的時候還怎么玩？
想到這里，徐川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想啊師父，但有些人總要沖著我來。”
“好好打磨作品吧，第一部劇一定要做出點樣子來，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不管不行啊師父。”徐川有些無奈的說道，他覺得老一輩的人或許是太小看輿論的能力了；也小看了景小五背后的復雜性。
不過，沈華錦后面的話，讓徐川意識到，自己誤會沈華錦的意思了。
只見沈華錦笑著說道：“你不用管，有人會替你解決的。景小五的性質不同，你可能不太清楚。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內部競爭，你前面做了這么多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放心吧。
還有啊，從去年四月開始一直到今年二月份，我一直在參與一個事情的討論。后面在三月份上面下發了一個文件，這個文件你可以去看看，我待會把名字發給你。”
沈華錦這話一出，徐川的心思瞬間流轉，直接開口道：“您說的是不是那個《關于推動文化娛樂產業高質量發展若干指導意見》的文件。”
“哦，你看過？”
“看過，三月份下發的時候就看過了。”徐川理所當然的說道，事實上，他現在還會時不時的去關注這些東西。
不過他這話倒是讓沈華錦吃了一驚，隨后他突然大笑了起來。
該怎么形容他的笑聲呢？
可能是欣慰中帶著一絲詫異吧。
徐川看文件這個行為，實在是太特殊了，甚至可以用奇葩來形容。
娛樂圈的很多人別說看這種文件了，拍戲的時候連臺詞都是臨了沒辦法才看的，還有心思去看這個？
而且，娛樂圈徐川的同齡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有些東西給他們看也看不明白。
聽著沈華錦的笑聲，徐川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
今年三月份下發的文件，現在都8月了，5個月過去，遲遲沒有什么動作。
現在想來，有些東西的推行是需要抓手來開頭的。
這次的事情顯然就是個抓手。
景小五的成分復雜，這部劇還有一個韓國的當紅藝人。
這是多好的開刀對象。
開了頭，后續推進就是自然而然的。
扶持了自己這個“新星”和幫自己解決麻煩，那是順帶中的順帶。
想到這里，徐川突然笑道：“師父，要動手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負責提建議，不過，你是我的徒弟，我雖然老了，但多少還有點臉面，大事干不了，一些蒼蠅還是能幫你拍死的。”沈華錦說的輕描淡寫。
徐川卻忍不住皺起了眉，敢情是自家師父要去推動這個事情？
于是乎他連忙說道：“師父，沒必要，有些事情我還是能解決的。”
“行了，聽話，好好打磨作品，其他的不用管，對了，中秋節記得回來吃飯，你朱師父想你了。”
聽到這話，徐川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來藍星之后，自己大部分時間處于需要自己去拼殺的狀態。
現在突然有大人要罩著自己。
徐川都不知道該說自己不習慣，還是說這種感覺真好。
萬千的情緒在心里翻涌，徐川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中秋一定回去。”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的徐川，捏著電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在京城那邊的沈華錦，掛斷了電話之后，忍不住起身走到了徐川當時看到過的那兩張黑白照片前面。
看著這兩張照片，過了許久，才伸手輕輕的撫了撫照片上的兩人。
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這兄弟倆，才讓他們英年早逝。
雖然這些年他一直告訴自己他們是光榮的。
可光榮也抵不住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護不住兒子，自己做父親算是失敗了。
現在徒弟被人針對了，自己做師父還護不住，這不是在重蹈覆轍嗎？
那等自己臨終的時候，怎么有臉面讓他去保護自己的孫女呢？
想到這里，沈華錦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換上了鞋出門而去。
至于朱蘭蘊，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后，拿著徐川的一本，更早的出門去了。
他們都是業內的老專家，父輩是先烈，兒輩是烈士，身份地位并不像徐川想象的那么簡單。
有些事情他們知道的比徐川要多，有些事情，看得比徐川要遠。
尚海，徐川仍舊在會議室里枯坐。
過了不知道多久，敲門聲響起，徐川回過神來：“進來。”
“徐總，那個偶像劇美男和丑男的盤點做好了，已經對外放了，馬上就會上熱搜。”張妍開口對著徐川說到。
“行，我知道了。”徐川聞言點了點頭。
“那個劇本泄露的事情……”張妍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算了，不玩這一套了，這個偶像劇美男丑男盤點推上去了就算了，后面別搞太多東西。
通知其他人，劇宣按照原計劃執行，咱們的預算不多，等劇過審了可以上線了再弄吧。”徐川笑著說道。
“行。”張妍聞言松了一口氣。
在張妍看來，徐川在輿論上無往不利的原因是在于他太喜歡弄險了。
風險越大，收獲越大。
但張妍覺得徐川沒必要這么搞，萬一翻車實在是劃不來。
他這么穩扎穩打的下去，自然而然的就能成為一個巨星。
不僅是她，工作室里的所有人都這么認為。
看著松了一口氣的張妍，徐川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其他的事情交給你們了，我去盯著后期。”
“好嘞徐總，您放心吧。”張妍說著挺了挺自己一望無際的胸膛。
“妍姐，以后多吃點，你太瘦了。”徐川腦子一抽的勸慰道。
“啊？”張妍不知道徐川干嘛突然來這么一句。瘦難道不好嗎，多少人說自己穿衣服好看，天生的衣架子。
“對了，劇宣的時候，別把我的劇照放出去，現在那么多人誤會我演偶像劇男主，讓他們繼續誤會下去。”徐川轉移了話題。
“對啊，這樣大家還覺得您心虛了不敢往外放劇照呢。”張妍聽到這話眼睛一亮。
“聰明。”徐川點了點頭。
“行，我這就去安排。”說完張妍蹬蹬蹬的往外跑去。
有了徐川的提醒，不僅是劇照，宣傳海報最好也別帶上徐川和李飛，直接用吳蕓菲一個人的就好了。
張妍去忙活，徐川則是開著車往后期那邊去，他打算聽一聽他師父的話，好好打磨作品，不要太過沉迷這種輿論斗爭。
而此時的網絡上，徐川的粉絲早就和韓在熙的粉絲吵起來了。
都等不到徐川吩咐張妍去搞什么偶像劇美丑男的盤點。
景小五在采訪視頻里來的那句“如果把韓在熙老師和小川放在一起，你覺得誰是偶像劇男主角……”的話
讓徐川的粉絲看得相當不爽。
而且，景小五一口一個“小川”讓徐川的粉絲更不爽了。
徐川出道這么久，只有《歡樂大對決》上的三個人喊過徐川“小川”。
分別是賈羽軒、李紅玲還有主持人，甄艾喊得是川哥。
這仨喊那是在表達親近。
你景小五是哪根蔥？徐川跟你很熟嗎？
所以，當時景小五的評論區就爆炸了。
景小五的評論區爆炸，韓在熙的粉絲前來支援。
兩方吵得不可開交。
【我笑了，你家徐老三長那個逼樣，憑什么跟在熙歐巴比？】
【嘔~~你家歐巴這兩年都快油成田了，可別吹了】
【承認自己長得不如韓在熙真的有這么困難嗎？華國的藝人為什么總是不敢直面自己的不足呢？】
【不是華國的藝人，是華國的男人是這樣的，有劣根性在，姐妹們有條件的還是趕緊逃離吧】
【作為一個路人，我覺得徐川長得挺清爽的，韓在熙是真的油，也就是吃了前面幾部劇的人設紅利，真比起來還不如徐川耐看呢】
這種爭吵聲，在那個偶像劇男女盤點出來之后，到達了頂峰。
韓在熙的粉絲和李煊赫的粉絲吵起來了。
丑男的粉絲和美男的粉絲也吵起來了。
吵來吵去，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而此時，正在京城做后期的景小五，看到網上的這個情景，笑的相當得意。
這種肆意惡心別人，別人卻沒有任何辦法來回擊你，只能自己把自己放到偶像劇丑男的行列去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你看不慣我，但你拿我沒辦法。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
網上關于這些東西的討論聲也漸漸的小了起來。
但徐川和景小五心里都清楚，現在埋下的輿論話題，到了兩部劇上線的時候，還會被二次引爆。
到了8月中旬的時候，徐川突然接到了朱蘭蘊的電話，讓他去京城一趟。
這一去，就去了六天。
這六天的時間里，徐川先后見了一堆人，并且談了一個徐川一直想做的項目。
回來之后，徐川沒有耽誤時間，直接把張明遠給喊了回來，新項目要籌備了。
天知道張明遠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有多激動。
他娘的，跟著徐川是有肉吃啊，一塊比一塊大。
隨后，徐川進入了一邊盯著《開端》后期，一邊籌備新項目的時刻。
時間繼續流逝。
一直到了9月中旬，《開端》的正片算是全部做出來了，接著就得送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在10月中旬或者11月就可以在網絡上上線。
這其實已經算快的了，一個電視劇，從籌劃到播出，兩三年的都很正常。
與此同時，景小五這邊的后期也做完了，同步開始了送審的流程。
就這樣，到了10月中旬，國慶剛剛過去沒多久。
《開端》和《在這個城市有你有我有她》都已經審批完畢。
正式的劇宣徹底是拉開了帷幕。
京城，景小五剛剛和宣發開完會，正靠在沙發上瀏覽《開端》的相關宣傳新聞。
相對于景小五壓縮制作成本，把大頭花在了劇宣和找演員上，徐川那邊的宣發成本是真的要少很多的。
所以，《開端》現在只是放了一些劇照和海報出來預熱，提醒了大家，11月1日《開端》即將上線。
看到徐川這邊放出來的劇照和海報，景小五實在是忍不住笑了，海報里只有吳蕓菲這個半紅不紅的小花。
劇照里更是找不到任何徐川的蹤影。
非要找點亮點出來的話，那就是這些劇照里的演員，都是之前那個紅火的綜藝節目《我就是演員》里面出現過的。
可問題是，這些演員要么是被淘汰了，要么干脆就是襯托。
尤其是年輕演員，曝光高的徐川除了吳蕓菲，是一個都沒請。
想到這里，景小五笑了，笑的非常開心，他轉頭對著旁邊的人說：“你說徐川也是真的慘啊，能宣傳的演員沒流量，他自己有流量的又不敢宣傳。”
“哈哈哈哈哈，怕被群嘲唄，上了現偶丑男榜單，現在是真的沒法宣傳，只能選擇糊弄。”旁邊的人笑著說道。
還別說，韓在熙的粉絲看到《開端》放出來的劇照沒有徐川的時候，就差原地高潮了。
一堆人紛紛跑到《開端》官號下面故意去問徐川的下落。
【為什么沒有老三的劇照啊，放出來給大家欣賞一下啊】
【可能是太難看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發】
【沒發出來是好事啊，待會要是辣到了大家的眼睛怎么辦？】
【辣到了就看看別人的劇照洗洗眼睛咯，在熙圖片我放下面了，歡迎大家來洗眼睛】
【這劇都是些什么糊咖啊，吳蕓菲都能當宣傳點了嗎？】
【草臺班子的演員都比你們大牌些】
【其實你們不用宣傳，為了去看一眼徐老三偶像劇是個什么丑樣，大家都會來看看的】
面對這樣的嘲諷，徐川的粉絲當然會予以反駁，但問題是他們反駁的很無力。
而景小五看到這些輿論，思索了一番之后。
直接發了個維博【@徐川，小川，你的劇照呢？為什么不放出來，我個人覺得是不需要太在乎一些黑子的說法，腹有詩書氣自華，你是一個有氣質的人，真的。】
這個維博一經發出。立馬有一堆人評論道。
【臥槽，小五果然好愛老三】
【淚目了，小五說老三腹有詩書氣自華】
【數字CP給我鎖死】
【景小五，你蹭你媽呢，沒完沒了的惡心人是不是？我是真沒見過你這么惡心的人】
面對這種罵聲，景小五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哎呀，徐川也是夠能忍的，這么久了，他一點動作都沒有。”景小五笑著說道。
“忍不忍的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哈哈哈哈哈，確實沒辦法。”景小五笑的很得意。
就在他笑的得意的時候，突然有個慌慌張張的敲開了房門，對著景小五飛快的說道：“景導，出事了。”
“什么？”景小五看著這個人皺眉問道。
“韓在熙昨晚在酒店嫖娼被抓了。”那個人飛速說道。
感謝【冰封的吽】的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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