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讓葉翎這么順順利利的,她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才行!
陳圓圓雙眼一亮,她迅速神秘兮兮的對慧姐小聲道,“你過去,找個機會在葉翎的水里下點藥。”
……
葉翎正在試妝,王導和制片人過來又跟她溝通了一下細節。
花姐出聲道,“翎翎要上場了,水,水呢?”
這時一個小姑娘拿著茶杯匆匆的跑了過來,“花…花姐,水在這里。”
“給我吧。”
花姐伸手去接,但是小姑娘太緊張了,將杯子里的水弄灑了出來。
花姐當即擰眉,目光犀利的看著小姑娘,“你做事怎么這么毛毛躁躁的,而且,我看你有點面生,我以前沒見過你,誰將你帶進來的?”
這幾年花姐一路帶著葉翎出道,手下的團隊都是精英,做事干凈利落,都是花姐栽培出來的,所以乍一看這個面生的小姑娘花姐就有點懷疑了。
小姑娘頂不住花姐的目光,眼神都開始心虛的游離了,“我…我我…”
這里的動靜引起了葉翎的注意,葉翎抬起水眸,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然后開口道,“花姐,算了,試戲要開始了,水給我,我正好渴了。”
花姐將水杯遞給了葉翎。
葉翎開始喝水。
小姑娘一直盯著葉翎,見葉翎將杯里的水都喝了下去,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
葉翎開始試戲了,第一場試戲就是女一號安生成為大上海歌舞廳第一交際花的戲,她在舞臺上領舞獻唱,在風雨漂泊的年代里紙醉金迷,醉生夢死。
一切準備就緒,王導打板喊道,“開始!”
所有的燈光都打到了舞臺上,陳圓圓在人群里也抬頭看了過來,葉翎那道軟媚的身影緩緩走入了眼底。
縱然同為女人,但是陳圓圓在這一刻也瞳仁一縮,瞬間屏住了呼吸。
葉翎身上穿了旗袍,不過不是俏麗的春天顏色,而是一件深藍色的旗袍,復古的盤扣鎖著她天鵝般的粉頸,那裸露出來的兩條纖臂在深藍色的襯托下如碧藕般,竟無端生出幾分香艷,讓人看一眼就被奪走了呼吸。
這時音樂聲響起了,葉翎手里多了一把折扇,她“刷”的將折扇打開,然后開始起舞。
這個時期的安生已經在命運里迷失了自己,變成了大上海首屈一指的傾城尤物,風情萬種。
只見葉翎對著鏡頭拋了一個媚眼,然后往上勾起了烈焰紅唇,她腳上踩著細細的水晶高跟鞋開始跟著音樂的節拍蹬蹬,很快她開始扭動。
葉翎的身段前凸后翹,扭動的時候那腰身簡直如水蛇一般,她的俏臀在擺,旗袍開叉那里將她一雙玉腿若隱若現。
這么一刻葉翎就是安生,安生就是葉翎,她沒有一句臺詞,但在音樂里陶醉了自己,扭得三分柔媚,四分風情,不知道她已經成為了這些男人們的玩-物,還是這舞臺下方的蕓蕓眾生皆是她的玩-物。
“好!好!好!”這時王導忍不住發生了三聲贊嘆。
陳圓圓扭頭看去,只見王導一拍大腿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看著燈光下的葉翎,喃喃道,“完美!這真是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