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陸司爵的別墅里,這里是客房。
現在已經是翌日清晨了,外面璀璨的晨曦透過窗幔鍍了進來,灑下一室的溫暖。
她怎么又在這里睡著了?
柳瓔珞迷迷糊糊的坐起了身,這時她感覺身上酸痛不已,像是被車輪給碾壓過了。
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上一次春.夢之后她也是這種感覺,柳瓔珞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么。
柳瓔珞想起了昨晚的夢,陸司爵進入了她的房間,脫了她的衣服,然后…
那個夢太真實了,第一次做那種夢她還有點不確定,第二次又做這種夢,她就肯定有蹊蹺了。
畢竟,陸司爵的人品在那里,他這個人很混的,對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記得昨晚她喝了一杯茶,是不是陸司爵命人在她茶里下藥了,然后將她給…
柳瓔珞十分的氣憤,她必須找他問清楚,如果他真的這樣對她,簡直是…卑鄙下.流,衣冠禽.獸!
柳瓔珞洗漱過后迅速出門了,她沒有看到陸司爵,所以開口問了一個女傭,“你家先生呢?”
“回夫人,先生在臥室。”
柳瓔珞當即走向他的臥室,她怒氣沖沖的沖過去,她還在想,待會兒進去了她就要狠狠的給他一耳光,如果他還當她像多年前那樣好欺負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剛走到臥室門邊,柳瓔珞的腳步就停了下來,因為臥室里除了陸司爵,還有別人,而且還是醫生。
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恭敬道,“陸先生,我剛給你檢查了身體,你身體的缺陷一直沒有好,多年前那致命的一剪真的傷到你了,現在我們又研制出了一種新藥,你先吃著,看看后期的效果如何。”
門外的柳瓔珞,“…”
她本來還怒氣沖沖的,現在整個人一滯,她好像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陸司爵不行了!
現在醫生過來了,很明顯這么多年他一直在治療,但是貌似沒有什么效果。
他不行了,那就沒有辦法侵犯她了,柳瓔珞頓時有點窘迫。
那她那些春.夢是怎么回事?
他并沒有做,這些春.夢只是她想象出來的,她竟然做跟陸司爵的春.夢,還沖過來找他算賬。
柳瓔珞的臉“騰”一下灼燒開了,她的性情本來就清冷羞赧,現在只覺得無地自容,想找個地洞給鉆了。
這時房門突然被拉開了,陸司爵那道沉穩挺拔的身軀出現在了視線里,“你站在這里干什么,找我?”
陸司爵來了。
柳瓔珞抬頭,一下子就撞上了他那雙深沉的狹眸,現在他坦誠而從容的看著她,很像是一個無辜的好人。
“我…”柳瓔珞準備了千言萬語,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陸司爵看著她,突然勾了一下薄唇,“你臉紅什么?”柳瓔珞迅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她的臉又紅又燙的,“跟你沒關系,我先走了。”
她轉身就走。
但是陸司爵骨節分明的手指探了過來,輕輕的捏住了她的臉,他將她的臉捏在自己的掌心里饒有興趣的左看看右看看,“我又沒拿你怎么著,你怎么好端端的就臉紅,柳瓔珞,你腦袋里裝了什么不健康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