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都不用睡覺的嗎?”夏潤音很好奇,好像跟隨冷司夜身邊的人無時無刻不在似得,多晚都能見著人。
冷司夜攬過夏潤音親了親她的臉頰道:“你關心我就夠了。”
夏潤音戳了下冷司夜的腰窩,“怎么連這個醋都吃,我就是有點好奇,24小時待命真的有哦。”
“唐軒死后,我身邊就再沒死侍,方毅算是接替唐軒的人,但始終沒有列正位。”冷司夜撥弄著易拉罐的扣子。
夏潤音雙手搓了搓冷司夜的臂膀,“我不太懂為什么要有這樣的一個位置。我只知道誰的命不是命,死侍的存在本來就違背天理。”
冷司夜扯了下嘴角,可能是有錢人的通病吧。
再多的錢沒有命來享受,那不還是白搭。于是就有了這樣的一種人存在,拿命換錢,舍命換他命。
這世界本來就沒有什么公平好言。
夏潤音聽不懂,她沉默了會道:“旁人的事說完了,跟我說說你自己。”
冷司夜垂下眸子,他與夏潤音十指相扣,握的很緊。
許久,冷司夜嘆了口氣,他抿了下唇瓣道:“我懷疑今天的局與二叔有關。”
夏潤音眼眸閃爍了下,她不由緊張起來,心慌到頭皮發麻。“所以他利用這事威脅你了?他想掩蓋別墅的問題,要你做什么?”
“他要我做什么不重要。”冷司夜有時又不希望夏潤音太過聰慧,她舉一反三的分析力與她設計一樣出彩。“我只需要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行了。”
閃爍其詞!冷司夜從不是顧左右言他的人,他今晚卻一再躲避關鍵問題。
夏潤音遲疑了下,主動出擊道:“讓我猜猜,我要說對了你就親我下,我要說錯了,我們就洗洗睡吧!”
冷司夜呼出口氣撐著地毯起身。
夏潤音抓住冷司夜的手道:“你說不出口,我來說吧!”
“離婚!”
“不!”
冷司夜氣急敗壞的喊了聲,他不知道為什么夏潤音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非要把話說穿,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夏潤音被冷司夜投來的眼神嚇到,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兇狠個瞪他,黑眸的殺傷力幾乎要凍傷了她心房。
冷司夜抓住夏潤音的雙臂,喝道:“我不答應。”
夏潤音被晃得有點暈,她沒想著冷司夜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她只是想把話說開,不想兩人之間有這些隔閡,產生沒必要的誤會。
但現在,夏潤音有些后悔了。
“司夜,你冷靜點,我不是那個意思。”夏潤音試圖掙脫冷司夜的挾制,卻沒想他抓的更緊了。
夏潤音從沒見過這樣執拗的冷司夜,那種感覺她形容不出來,就好像被遺棄過的小狗狗,渾身長滿刺,護食的齜著牙。
冷司夜不說話,他鎖定著夏潤音的臉,黑眸像是要把她燒出兩個窟窿似得,讓人害怕又心疼。
夏潤音后悔不該刺激他的,她又沖動的做錯了事。
早就應該想到的,冷司夜心里藏著無人可知的陰暗,他始終被困在七年前的陰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