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都黑透了,楚子琪提議送夏母回去。
把人送到樓下,楚子琪還貼心的下車送夏母上樓。
這一舉動自然是討了夏母的歡心,留人下來喝杯茶。
楚子琪趁著機會要幫夏母看看那份文件,說是幫她把把關,可別叫百鑫匯那伙人給騙了。
夏母心眼也多,一邊哄著小寶一邊佯裝找文件,里里外外走了兩圈后聲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楚子琪一聽這話就懂了,夏母就沒想讓他看的意思,他也就順應的含糊過去。
喝完茶,楚子琪找了個借口走了。
出了樓道,楚子琪打了個電話出去。不知對方說了什么,他臉色陰沉的不肯生,過了半天才道:“現在說退出,你在耍我。”
電話那頭,女人擺弄著剛修好的指甲,輕蔑的笑了聲才回應道:“我給你制造了那么多機會,你把握不住怪我咯。”
女人說著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勾起紅唇。
沒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就該趁早扔掉,眼下她已經找到更有力傍身的人,楚子琪這種貨色不要也罷。
楚子琪憤怒的吼道:“你這是過河拆橋,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都抖出去嗎?”
女人咯咯咯笑起來,“你這么不甘心,盡管去說,我還巴不得你把事捅到他那,你要有這膽子,我佩服你。”
“莊惜!”楚子琪像是被人拿捏了軟肋,只能用吼來發泄心里的不甘心。
女人聽到自己的名字時,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誰允許你喊我名字了。”
楚子琪扯開衣領,他不甘示弱的回應道:“我達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說完,楚子琪撩了電話,他早知道這個女人不可信。
莊惜摁掉電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會叫的狗不咬人,楚子琪在她眼里就是只瘋狗,一無是處的瘋狗。
馬上就要年關了,冷司夜你準備好迎接我回來了嗎?
冷家家宴上,我一定會送你一份豐厚的大禮。
莊惜自言自語后,哈哈大笑起來。
與此同時,冷司夜莫名的打了個噴嚏,后背趕到陣陣發冷。
夏潤音看了他一眼,調高了車內的溫度,關切的問道:“感冒了?回去路上買點感冒沖劑。”
冷司夜擺擺手,他很少生病,即便有個感冒發燒啥的,也是硬生生挺過去的。
夏潤音可不理會他這套,在小區外的藥店買了藥,回到家就給冷司夜沖上,看著他喝完才去洗澡。
冷司夜接了個電話后,神情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