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嘴!”
看著黎薔竟然吃的如此開心,傅夫人怒不可遏,伸手就要奪黎薔的筷子。
然后便是一聲慘叫響起。
黎薔松開了口,然后就看到傅夫人手掌的血絲從一對虎牙的牙印里滲了出來。
可見這一口,黎薔下了多狠的勁。
而她要的就是這股子狠勁。
從小和黎遠宗那沒良心的爹娘斗習慣了,她最懂如何對付這種惡人。
就一個字:狠。
越狠越好,越沒下限越好,就得用這股子不要命的狠勁告訴他們,再敢靠近一步,勞資就要和你們同歸于盡!!!
而她的母親,就是性格太溫柔,才會被那對老畜生欺負了那么多年。
想到這里,黎薔的眸光冰冷了幾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您說您突然伸手過來干什么?”
黎薔似笑非笑的看向傅夫人,話里是道歉,但語氣里卻全是譏諷之意。
“你……你……”
傅夫人捂著劇痛的手掌,氣到結巴。
而黎薔還偏偏用那種起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您下次小心點,我吃起飯來什么都不顧,您要是再把手伸到我面前,我可能會咬掉您的手指頭。”
什么?!
咬掉手指頭?
傅夫人瞬間打了個哆嗦,那場面想想都覺得恐怖?
而且剛剛黎薔下的那股死勁,要稍微用點力,就真的能從她手上扯下一塊肉來。
“你個瘋子!賤人!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這里不是你配呆著的地方,傅家兒媳婦也不是你配當的,你給我滾!!!”
傅夫人徹底爆炸了,甚至顧不得她那豪門貴婦的形象,沖著黎薔歇斯底里的咆哮。
此刻,正淡然的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黎薔反倒更像是一位豪門千金。
“傅夫人原來是不滿意我這個兒媳婦啊,那好說。”
說著黎薔拿出手機,笑吟吟的說道:“等我和傅梟協商好離婚事宜后,我就立刻從這里搬出去。”
說著黎薔就要撥打電話。
傅夫人一聽黎薔要給傅梟打電話,一口差點沒提上來,伸手就要搶黎薔的手機。
但黎薔的反應不知快了傅夫人多少倍。
手機在左右手一騰挪,傅夫人只抓了個空氣。
“你……你不要以為給我兒子告狀我就會放過你。他是我兒子,婚姻大事他得聽我的!!”
傅夫人紅著眼睛,怒不可遏。
“呵……”
一聲嗤笑從黎薔的紅唇間溢出。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傅夫人一番,語氣中竟是譏諷之意。
“兒子?你是真拿他當兒子,還是把他當成你們在傅家掌握權力的提線木偶?”
黎薔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一把利刃,捅入傅夫人的胸膛,剖開她的心臟,將里面權欲熏心的骯臟曝露在陽光之下。
傅夫人的嘴角變得蒼白如紙。
她哆嗦著嘴唇,好幾次想反駁,卻發不出聲音。
憋了半天,她指尖顫抖著指向黎薔。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他是我兒子,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他今天能坐上傅家家主的位置,全都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我從小到大對他的嚴苛要求,他能有今天的實力??”
黎薔唇角輕勾,笑意冷到了骨子里。
“如果給他換一個母親,他的能力會比現在高出一百倍!”
黎薔左右擰了一下脖子,緩緩站起身。
她本就比傅夫人高,站在傅夫人的面前,氣勢都穩穩壓她一頭。
“控制就是控制,別他媽冠上母愛的名義,你不配。”
說罷,黎薔側身繞過她,直接喊來了管家。
這個管家是傅梟前些天新提拔的,是絕對忠于傅梟的人。
關于黎薔,他早已接到命令,黎薔在這里的一切命令,絕對高于傅夫人。
她在這里的安全,也必須得到全權的保障。
“夫人,有事請吩咐。”
黎薔被這聲“夫人”喊的一個哆嗦。
不不不,她就是傅梟手下的一個苦逼打工人。
在外人面前裝腔作勢也就罷了,可不敢在傅梟的人面前以夫人自居。萬一沒過多久,夫人換了新的,得多尷尬?
想到這里,黎薔連連擺手,小聲道:“許叔,您叫我小薔就行。”
然而面前看起儒雅隨和的大叔卻意外的執拗,他堅定的說道:“這個稱呼是傅先生的命令,我們這些屬下必須服從。夫人,還請說說您需要我做的事情吧。”
看著大叔堅定不移的目光,黎薔頭疼的擺了擺手:“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把別墅重新整裝一下。”
這邊許叔還沒答話,背后的已經氣到快翻白眼的傅夫人再次失聲尖叫起來。
“你說什么?!!”
黎薔被“噪音”吵得掏了掏耳朵,然后沖許叔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里閑雜人等太多,我們還是去書房討論吧。”
傅·閑雜人等·夫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遠去,之前自己兒子成為家主,自己即將掌管整個傅家的美夢似乎在一點點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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