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禁忌復蘇:我的人生模擬器 > 第79章 禍根
  見是李翊,陸晚并不意外。

  但讓陸晚意外的,卻是他身上的裝束。

  他身上穿的竟是那日陪鄧清妤逛集市的那件青色直裰,最常見的尋常男人的裝束。手里還提了一個包裹,見陸晚看過來,將包裹扔到她手里。

  陸晚不明所已的打開包裹,里面竟是一套與他同色的尋常婦人服飾。

  “換上,帶你去看大夫。”

  中午飯桌上,她捂住嘴巴偷偷嘔吐,其他人沒發現,可沒逃過他的眼睛。

  他熟門熟路的走到桌前坐下,等著她換衣服。

  陸晚大概猜到他要干什么,氣笑道:“殿下多心了,我只是胃里積了食……”

  “你的話,本王一句都不相信。”他打斷她,語氣冷徹,容不得她反駁。

  陸晚真的要氣笑了——說好不再糾纏她,又翻墻進來了。

  明明說話不算數的人是他。

  看他今天的架勢,趕是趕不走的。

  陸晚放下包裹,俯身去撿地上的碎銀,不再搭理他……

  大大小小的碎銀散了一地,陸晚挨個撿過去,一塊都不落下。

  李翊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她撿。

  剛巧白日里她一直躲著他,這會子剛好慢慢看個夠。

  長夜漫漫,反正還有的是時間。

  從挺翹的臀,到纖細的腰,再到鼓圓的胸口,最后落在白皙纖細的手臂上……

  天氣熱起來,晚上沐浴過后,因不需要再出門,陸晚身上穿著清爽的紗裙,半長不短的袖子,剛好到手肘處,露出的那一小截,嫩白如剛出水的蓮藕。

  這雙手臂最不老實了,勾過他的脖子,環過他的腰,纏著他做過許多瘋狂的事……

  李翊小腹繃得發脹,算算日子,上回要她好像也不過就是幾天前,可感覺已經好幾輩子沒碰她。

  袁世子的戰術持久可用,但他忽略了一點,他的身體忍不了她那么久……

  但今天來,是有事要辦的。

  一壺茶被他喝見底了,才稍稍將體內的燥熱壓下去半分。

  李翊俯身撿起腳邊最大的幾塊銀子,捏在手心里,像拋石子一般的玩著。

  銀子被他拿走,陸晚雖然心痛,但不敢開口問他要,只抱了錢匣子準備出門去找蘭草。

  “你若乖乖跟我去,我給你一百兩銀子。你若不肯,本王就打暈你帶你,二選一,你自己選吧。”

  傻子都知道怎么選,但陸晚兩者都不想選。

  他這個時候提錢,明顯是將她當成那種貪財不要廉恥的女人。

  她道:“殿下放心,我每回都有喝藥,不會留禍根。”

  禍根?

  李翊勾唇譏諷一笑,明顯不相信她。

  陸晚看明白了,他這是怕自己偷偷懷了他的孩子,拿著孩子挾迫他。

  所以不親自帶她去大夫那里診脈清楚,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陸晚突然覺得很惡心。

  她放下錢匣子,拿起那個包袱,朝后面的內間去了,不一會兒換好衣裳出來,對男人道:“走吧。”

  李翊扔了碎銀,起身走了。

  有他在,自是不用偷偷摸摸走后門,李翊一把摟住她的腰,往后墻方向去。

  一路上,她被他摟在懷里一動不動,那怕身子懸空失去安全感,她的雙手一直垂在身側,不肯去碰他的身體。

  李翊低頭看向她,她的臉壓得很低,看不清她的形容,但李翊感覺得到她對他的排斥。

  出了后墻,遠遠看到長亭駕著馬車停在那邊等他們,陸晚腳剛落地,正要離開他的束縛,可摟她的腰肢的手卻更緊了,一把將她壓在身后的樹干上,兇狠的吻,毫無征兆的鋪天蓋地而來。

  長亭見了,連忙轉過身,熄滅車前的風燈。

  黑暗里,他咬著她的唇,咬出血都不放,像似要將這些日子她對他做的事,統統報復回來。

  陸晚舌尖都被咬破了,口腔里又痛又麻,滿是血腥味。

  她心里又驚又怕又恨,這個男人,真的像一個瘋子!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被他折磨死的……

  眼淚止不住的往淌,陸晚嗚咽著掙扎著,可她那里是他的對手。

  他將她的雙手擒在樹上,雙腿也被壓得動彈不得,陸晚沒有力氣再掙扎,軟軟的靠在那里,任由他索取。

  見她安靜下來,李翊才松開她,吐出一口嘴里的血沫,打橫抱起她往馬車走去。

  長亭駕起馬車,往上京西邊的安樂坊去。

  馬車里,李翊擦了把嘴邊的破皮,看到她一副恨不得與他拼命的憤恨樣子,冷嗤道:“只不過親你一下,還沒把你怎么樣呢。”

  陸晚罵他都覺得浪費自己的口水,況且整個嘴里,破的破,爛的爛,一張口就痛。

  后背也被粗糙的樹干擦破,火辣辣的痛著,渾身的衣裳也皺褶得不成樣子。

  她知道他是要帶自己去看大夫,可這副形容,等下要怎么見人?

  陸晚咬牙坐起身子,拿帕子擦干凈眼淚,又整理了頭發衣裳。

  她從馬車的抽屜里找到一把銅鏡,等看到自己嘴唇上的形容,心里的惱恨再難克制,咬牙譏諷道:“殿下是有多饑渴難奈,難道鄧娘子滿足不了你嗎?”

  此言一出,車廂里的空氣瞬間凝住了。

  李翊瞬間被激怒,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手上用力,“你休想羞辱她,她跟你不同。”

  陸晚眼眶泛紅,咬牙對上他冷戾的眸子,“那在殿下眼里,我是什么?”

  李翊掃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松開手別過臉去。

  他什么都沒說,但眼神里的意味她看得分明。

  有時,神情間的污辱,比言語更傷人。

  陸晚不禁又想起,那日,她冒雨去煙雨樓求他,他負手高高站在雅間窗戶口朝她看過來的那一眼,比看臺上的妓子鄙夷多了。

  她知道,從她主動爬上他的床那一刻開始,她在他的眼里,就是這么個下賤的人。

  陸晚閉上眼睛,忍住眼眶里的淚水不再流出來……

  半個時辰后,馬車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醫館門口,陸晚隨著他們一起下車,里面的大夫等候他們多時了,陸晚一進去,他什么都沒問,就開始給她診脈。

  陸晚跪坐在醫案前,伸出纖細的手,木然的任由大夫替她把脈。

  李翊站在院子里,目光透過半開的木門落在她身上,身側的雙手,不由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