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玩笑,自然不用當真!”江圖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只是這樣的玩笑,我希望靳總以后還是不要提了。”

    “好說!”靳盛見江圖南喝了酒,心中竊喜,高興道,“我的公司還要和江小姐合作呢,咱們可不能把關系鬧僵了。”

    他再次舉杯,“江小姐,合作愉快!”

    江圖南再次抿了酒,溫和且疏離的笑道,“靳總不去唱歌嗎?”

    “讓建東唱,咱們兩個聊天。”靳盛又靠近一些,心里數著時間,盯著江圖南的反應。

    一般只需要三分鐘,人就會渾身無力,但不會失去意識。

    要是昏迷了,就沒什么意思了。

    然而徐建東兩首歌唱完,江圖南仍然沒有任何反應,靳盛暗暗著急。

    江圖南突然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間。”

    靳盛立刻跟著起身,“藍都這種地方比較亂,我陪江小姐一起去,在門外給你做護花使者。”

    江圖南也沒拒絕,抬步往外走,一拉門,門外司珩正要進門。

    靳盛頓時皺眉,陰狠的掃向司珩身后的范雪,這個蠢貨,竟然沒攔住江珩。

    江圖南也有些失望,手腕一轉,手心寒光隱藏進袖口中。

    她向著司珩走去,“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先回去吧!”

    靳盛心頭一跳,伸手想去抓江圖南。

    江圖南腰身前傾,靠在了司珩的手臂上,回頭對范雪道,“費總既然都走了,那我們也先走了!”

    司珩攬住她的腰,帶著她往外走。

    靳盛心急如焚,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走遠了。

    回到包房,他轉頭對范雪怒吼,“我馬上就得手了,你怎么讓江珩回來了?”

    范雪氣道,“這么久了,我以為你已經得手了,誰知道你這么慢?”

    她還想著,江珩回來,正好看到江圖南和靳盛不堪入目的一幕,那場面一定會很刺激,誰知道江圖南竟然還能從包房里走出去!

    靳盛簡直要氣炸,這么好的機會,而且江圖南明明也已經有反應了,怎么就讓江珩又把她帶走了。

    范雪的盤算也落了空,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咬牙道,“江圖南這個賤人!”

    徐建東勸道,“算了,還有機會!”

    靳盛一臉惱恨,“江圖南對我已經有戒備心,以后肯定不會再輕易答應見面。”

    徐建東道,“江圖南不好下手,就從江珩下手,靳哥想辦的事,還有辦不成的?”

    靳盛得不到江圖南,就越發的想,抓心撓肝的想。

    他和徐建東說著話,發現旁邊范雪有些不對勁。

    范雪虛軟的靠在沙發里,臉色漲紅,目光朦朧,那樣子,靳盛簡直太熟悉不過了。

    他驚愕的看著范雪,又看了看被她喝空的酒杯,有些不解,放了東西的那杯酒明明被江圖南喝了,范雪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我、我好難受!”范雪想去抓靳盛的的衣服。

    徐建東此時也反應過來了,“范雪她、”

    靳盛冷笑,“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喝的酒!”

    徐建東盯著范雪那張姣好的臉,眼睛發紅,含糊問道,“靳哥,你和范雪睡過嗎?”

    靳盛抽了一口煙,“當然,不然老子當年干嘛哄著她!”

    徐建東目光陰邪,不懷好意的道,“江圖南不在,范雪也可以啊。”

    靳盛被江圖南惹了一身的火,回頭掃了掃范雪的媚樣,冷笑道,“你說的對,我也好幾年沒碰過她了,滋味都忘了!”

    他也不避諱徐建東就在房間里,轉身開始脫范雪的衣服。

    范雪想要推拒,卻使不上半分力氣。

    *

    徐建東坐在沙發上,耳邊聽著,眼睛看著,心跳加速,渾身緊繃,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好在靳盛這些年不忌酒色,身體早就完了,很快便歪在了沙發上。

    徐建東瞄了一眼,走過去,小心的開口,“靳哥,當年我也挺喜歡范雪的,我能不能、”

    靳盛無力的靠著沙發,大方的揮手,“我的就是你的,盡管去!”

    徐建東面露驚喜,急不可耐的向著范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