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去車廂收拾垃圾,具體不記得了。”
“每個車廂都去了?”高山已經猜到老大的意圖,接過話。
“去了。”女人點頭,在單宸勛犀利的注視下,你的目光刻意回避。
見她似乎在躲閃,單宸勛更堅定自己的想法,他望了一眼旁邊座位,座位上坐著那名受傷的警員。
警員半磕著眼,正在休息,臉色依舊蒼白,沒有好轉。
“何警官?”單宸勛喊了他一聲。
男人猛然睜眼,他要站起來,單宸勛抬手制止。
“單隊長……”他聲音很低,捂著側腹部坐直。
“何警官,你認識她嗎?”單宸勛瞥一眼女服務員。
何警官微微吃驚,撐著扶手站起來道,“我跟她第一次見,單隊友為什么這樣問?”
“確定第一次見?”單宸勛目光咄咄逼人。
“是的。”女服務生搶先一步回答,“我不認識這位警官。”
“那你剛才為什么看他?”
“我……我沒有啊,警官,你看錯了吧?”女人搖頭。
“想清楚再回答。”高山厲聲道。
“我真沒有!”她還是否認。
“你……”
高山還要說話,單宸勛眼神示意,他立即住了嘴。
“何警官,麻煩你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單宸勛的語氣還算客氣,畢竟這里不是警局,用不著把他們當犯人審,尤其對方還是同仁。
“當時我送錢文軍去廁所,他進去后我就在門口等,隨后聽見里面傳來聲響,錢文軍叫了一聲,門開了,一道人影沖出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把劃了一刀,等我回神,那人已經跑了!……”
“跑進了二號車廂?”廁所在二號和三號車廂之間,襲擊者不可能進三號車廂,只能朝前面的車廂去。
“我追過去,已經找不到那個人……”
“那人什么特征?”老楊問,他拿著錄音器在錄音。
“穿灰色衣服,帶著口罩,普通身材,沒有特別的辨識度。”他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樣貌。
“老大……”老楊低聲對單宸勛說了幾句,后者點頭,他才對何警員道,“二號車廂的監控是好的,在錢文軍遇襲的那段時間,沒有人出入三號車廂。”
他查看過完整的監控,根本沒有人進出車廂。
“怎么可能……”何翔皺著眉,“單隊長,我說的都是實話。”
“監控不會騙人。”老楊把錄在手機上的監控放給眾人看,確實,在那個時間段無人進出車廂,車廂內也非常安靜,大家都在睡覺,沒人走動。
“……”何翔臉色大變,他想解釋,卻無法辯駁。
“還有什么話說?”老楊收起手機,質問道,“何警官,你沒有說實話!你最好坦……”
話未落,何翔突然沖了上來。
老楊下意識抬手想擋住他,被他一把用力地推開了。
老楊往后退了兩步,撞在椅背上。
何翔往車廂外跑,高山眼疾手快,拽住他的后衣領。
雖是警察,但畢竟受了傷,這樣一拽,扯到了傷口,疼痛之下,被高山快速治服,壓在地上。
“放開!”他大喊,掙扎間傷口撕裂開來,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為什么跑?做賊心虛!?”高山押著他的肩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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