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想傳統,在那方面的事情上又認知格外有限,唯一的經驗就是陸晏辭。
偏偏陸晏辭在那種事上又過于強勢和專制,傳遞給她的思想就是那種事情上男人掌控一切,而且不允許她有任何反抗!
可她剛才表現的太瘋狂了,不僅主動得厲害,甚至還反撲了他!
他一定反感了!
她越想越難受,死死的抓著被子,根本不敢看他。
陸晏辭把被子從她手里抽出來,拿了衣服給她換上,末了又把她的頭發放下來,再別上一只月牙白的發夾。
最后把一條月牙白的圍巾系在她脖子上,再用一只復古胸針把圍巾固定起來。
那胸針和他的領夾類似,在不起眼的地方,刻著字母Y。
是晏家男女主人才能用的東西。
陸晏辭剛要給她穿鞋子,她就輕聲的開口了:“我不戴這個圍巾,我要戴自己的。”
說著,站起來走到衣柜前,從最里面的位置拿出一條紅色的圍巾。
陸晏辭眸子一沉,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已經幫你系好了,就戴脖子上這條。”
溫寧有些遲疑。
陸晏辭低低的道:“已經四點多了,再不過去就有點晚了,走吧。”
說完,也不管她是不是同意,強行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彎腰把小靴子給她套上。
然后,抱起她就徑直出了門。
溫寧回頭看了一眼被留在床上的紅色圍巾,動了動唇,終是沒有開口。
到達墓園的時候,又開始起風了,一園的松柏被吹得嘩嘩作響。
陸晏辭把溫寧抱下車,拿了羊絨披肩給她披上。
這時,李楠上前,在他耳邊,低低的道:“周語人剛走,在這候了一天,大約以后等不到溫小姐,這才離開的。”
陸晏辭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李楠明白他的意思,轉身快速的進了園區。
陸晏辭握住溫寧的手,低低的道:“冷嗎?”
溫寧有些失神,搖了搖頭。
“我們進去吧。’
周言的墓碑前打掃得很干凈,似乎有人剛來祭拜過。
溫寧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卻沒有看到熟悉的人。
她把大捧的向日葵放在黑色的大理石上,然后用手一點一點的去擦那已經很干凈的照片和墓碑。
很快的,一雙小小的手就被擦得通紅,但她好像感覺不到,繼續擦。
陸晏辭就不遠不近的在旁邊看著,也不阻止她。
他明明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但李楠卻感覺他身上的冷意越來越濃,越來越嚇人。
而且,他的目光一直鎖在溫寧身上,就像要把人家吞了一般可怕。
他直覺,溫寧再擦久一點,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