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萬勝正在里屋,看自己整理的關于新技術的資料,傳來了敲門聲。
推門一看,站在門前的是秦淮茹,前幾天兩人剛結了仇,現在居然來敲我的門,趙萬勝不免詫異。
“見到我不用奇怪,我婆婆被你送進去了,都是她咎由自取,我并不記恨你,而且還非常感激你。這老不死的,一天到晚欺負我,我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反抗,你把她送進去,正是讓我出了一口惡氣。”秦淮茹,解釋道。
趙萬勝,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問道:“找我有什么事嗎?不會就是跟我說這些吧?”
秦淮茹,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剛才,我剛想去找傻柱,無意中聽到,許大茂和傻柱在屋里,密謀要害你。你把我的婆婆弄進去了,為我出了一口惡氣,也算是我的恩人,我當然要把他們的陰謀詭計,告訴你啦。”
趙萬勝,并不奇怪他們要弄自己,但是很奇怪秦淮茹的態度,她說的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平時賈張氏對秦淮茹并不好,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但是,就是覺得怪怪的,趙萬勝不知道哪里有問題。
“他們要怎么害我?”趙萬勝問道。
“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我進屋跟你詳細說,在門外跟你說,讓傻柱和許大茂看到,也許會對我不利。”
趙萬勝,看了看天,思索片刻,覺得有些不妥。
“時間有些晚了,讓你進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要不,明天早上,你再跟我說。”趙萬勝,實話實說。
“今天晚上,他們倆就要動手,今天不跟你說,就晚了。”秦淮茹,一臉焦急的說道:“要不,去我們家的菜窖。”
不由分說,秦淮茹拽著趙萬勝的胳膊,就往她家的菜窖走去。
秦淮茹,打開地窖的鎖頭,拽著趙萬勝正要進去的時候,趙萬勝突然感到,這里有問題。
誰家菜窖的鑰匙,隨身帶著?這是早有準備啊?
“你為什么隨身帶著鑰匙?你想要干什么?”趙萬勝,怒斥道。
知道露餡了,秦淮茹,突然大喊道:“耍流氓了!耍流氓了!趙萬勝,耍流氓了······”
突然的變故,讓趙萬勝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抬手一拳砸在秦淮茹的臉上,隨即翻身躍上了屋頂,身法輕盈,速度敏捷異常,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誰耍流氓?”
“誰耍流氓?”
傻柱和趙萬勝,大聲呼喊著,同時,從不同的方向,飛奔而來。
沒看到趙萬勝,只看到秦淮茹一個人,仰面躺在地上,似乎陷入了昏迷。
人呢?趙萬勝跑哪里去啦?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聞聲,眾人紛紛從屋里跑了出來,見秦淮茹臉頰腫脹,昏倒在地上,紛紛上前,有掐人中的,有搖晃身體的,有人還扇了她兩個嘴巴子,最后,終于將她喚醒。
“發生什么事啦?”易中海,急忙問道。
真的!發生什么事啦?
我就記得,趙萬勝打我一拳,然后就昏迷啦,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聽到你喊,耍流氓,到底誰在耍流氓?”有人疑惑地問道。
秦淮茹,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的人,沒發現趙萬勝,這就有些奇怪了?
傻柱和許大茂,都埋伏好了,等我喊出耍流氓以后,他們就應該沖出來,纏住趙萬勝啊,難道有什么變化?
秦淮茹,眼珠一轉,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哭聲中滿含著無盡的委屈。
都哭成這樣了,易中海也不好意思再問,轉頭看向傻柱和許大茂,問道:“你們兩個人,誰在耍流氓?”
易中海,從屋里出來的最早,當時,只看到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愣愣的站在秦淮茹的身前,肯定是他們兩中的一人干的,甚至兩人都有嫌疑。
當然,傻柱和秦淮茹的關系,都那樣了,還用得著耍流氓嗎?肯定是,許大茂饑渴難耐,饑不擇食,才對秦淮茹下手,所以,他潛意識里,已經將許大茂當成了嫌疑犯。
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不善,許大茂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趙萬勝在耍流氓。”
“這怎么可能,聽到聲音我就跑過來,只看到你和傻柱,沒看到其他人啊?”有人疑惑道。
“你是親眼看到,趙萬勝對秦淮茹耍流氓的嗎?”易中海,質問道。
“我當然,親眼看到了,我相信傻柱也看到了這一幕。”許大茂,看著身旁的傻柱說道。
傻柱,剛想說話。
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后傳來:“許大茂,你竟敢誣陷我!咱們倆雖然有仇,但你不能血口噴人,憑空誣陷我。”
趙萬勝和閻埠貴,一起走到前排。
趙萬勝,看了看傻柱和許大茂,以及正在哭泣的秦淮茹,然后說道:“我根本不在事發現場,我去上公共廁所,回來時正碰上三大爺從屋里出來,從他嘴里我才聽說,四合院里出事啦。”
“這件事情,我可以作證,趙萬勝確實不在現場。剛聽到秦淮茹的喊聲,我就從房間里沖出來了,正碰上趙萬勝從四合院外走進來,試想誰有這么快的速度,這么短的時間,就能跑到四合院外。”閻埠貴,說的言之鑿鑿。
趙萬勝卻在心里,洋洋自得道:別人做不到,我可以做到呀!
有三大爺的作證,眾人排除了趙萬勝的嫌疑,就是用后腳跟想,他也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跑出四合院。
易中海,更是深信不疑,他一直懷疑,就是許大茂干的。
正在哭泣的秦淮茹,知道趙萬勝在說假話,但是,她也拿不出證據,進行反駁。
再誣陷趙萬勝非禮我,恐怕沒人信了,再拿出準備好的說辭,這幫人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才怪呢?
思來想去,秦淮茹有了決定。
見秦淮茹不像之前,那樣嚎啕大哭,易中海陰沉著臉,問道:“別哭了,到底是誰耍流氓?”
秦淮茹,止住哭聲,看向許大茂說道:“還能是誰呀?就是許大茂要非禮我!”
這劇情不對呀!你怎么不按劇本說?
許大茂,急忙辯解說:“我沒非禮她,都是誤會,傻柱可以為我作證。”
他一臉哀求的,看向傻柱,希望他能給個圓滿的解釋。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你都解釋不清的事情,憑傻柱的智商,能解釋清楚嗎?
現在這種情況,再指控趙萬勝,已經無絲毫意義,這件事情,已經驚動整個四合院的人,不找人背鍋,肯定蒙混不過去,沒辦法只能讓許大茂背鍋了,誰讓他出的餿主意。
“我走出家門,準備去公共廁所,正好看見許大茂對我秦姐,進行非禮。我氣憤不過,沖了上去,想打許大茂,沒想到失手,打在了秦淮茹的臉上。”傻柱,義憤填膺的說道,就像是一位正義青年。
我靠!你不會這樣毀我吧?
你這說的,我圖有真相呀!我還怎么辯解?
不記得我們是戰略聯盟了嗎?
蒼天呀!大地呀!我怎么就和他們結盟了,真是不怕敵人強,就怕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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