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定位謝宴辭的位置。]
[系統:搜尋中,需要一分鐘。]
“怎么辦,我的預感不好。”
兔兔沒有猶豫,他兌換上次獎勵,但是,一分鐘都等不及,要下樓。
歲寒給他找到鞋子,拿了一件外套披上了。
“奚奚,冷靜,你不能慌。”
[已鎖定位置:舊城區,廢棄工廠,恒海街114號。]
阮奚只能捂著心口,把位置念出來,“我盡量。”
“我車上有藥,先吃藥。”
小兔子坐在副駕駛上時,臉色一陣陣的發白,乖乖的低下頭吃藥。
“歲寒,如果我們沒有趕到,任務就結束了,我還能見他嗎?”
他抓著扶手,漂亮白皙的面孔鮮少帶上一陣無措感。
還能做什么。
“能,有停留時間。”
“好。”
上午九點,兔兔打開車窗,他靠在窗沿上,烏眸看著海岸線,發絲隨風飄起。
有一種文藝的頹廢美感,“他說,一切結束后要帶我去旅行,沒有機會了。”
阮奚的共情能力很強,也導致他會陷入這樣的情緒里。
歲寒曾經也一樣,但他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世界穿梭中變得冷靜坦然。
“奚崽,你們還能相處很久,未來是不可預知的。”
兔兔點頭了,眼睛里還是滿滿的擔心。
他們在一個小時后趕到廢棄工廠,這里安靜到毫無聲音,往里面看,天空仿佛也是黑沉沉的一片。
十足陰郁。
系統實時追蹤,謝宴辭還在這里。
小兔子披著外套走下車,里面還是棉質的長袖睡衣,溫軟的樣子,好似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場景中。
大門緊鎖著,“奚崽,離遠一點兒。”
歲寒打開后備箱,拎著一把斧頭,舉起砸下,快速劈開了門鎖。
他們一起走進去,穿梭在一間又一間的廠房里。
直到看到遠處的人影。
謝宴辭的…助理。
一剎那,心里的石頭好似落下,又再度高高懸起。
阮奚直接走過去,“謝宴辭在里面嗎?”
“夫人,先生是在。”
助理攔著他,“先生不讓任何人進去。”
漂亮的小美人垂下眼眸,一字一句道,“我們結婚了,我是他的配偶。”
第一次,如此冷臉的無視助理,他往前走,看著守候的壯碩保鏢,幾個人擋在門前,“夫人,真的,您等一會兒再進去吧。”
“我要往前走,你們要攔嗎?”
因為,阮奚拿出一把在家里一樓臨時拿過來的水果刀,刀刃放在手腕處的青紫血管上。
他一無所有,只能拿自己去威脅他們。
只要往下一壓,便能夠割破嬌嫩的肌膚,流出鮮紅的血。
小美人蒼白著面孔,看似脆弱,其實無比堅韌,“把門打開。”
沒有人敢動彈,能帶到這里的保鏢都是謝宴辭的親信隊伍,知道阮奚在先生心里的重量,“夫人,您小心一些。”
保鏢慢慢退開了。
歲寒在側邊扶著阮奚進去,鳳眸透冷。
在看到室內的事情時,阮奚抓著刀把再度緊了三分,他有些頭暈目眩,甚至懷疑眼前的真假。
…
到底發生了什么。
漆黑身影俯身站在木紙板上,前面是一個蓄滿水的水桶,他冷眸盯著,骨節分明的一只手抓緊阮棠的脖子,肩膀上的灰色襯衣血染。
又因為聲響回頭,稍微松開,“奚奚。”
他聲音溫柔和緩,自言自語道,“你還是來了啊。”
女人扣著桶的邊緣,趁機推開謝宴辭的手,完全的癲狂,詛咒著,辱罵著。
“哈哈哈,你可怕的樣子全部被知道了。”
“謝宴辭,阮奚怎么會愛你這種瘋子。”
…
四個小時前,清晨七點。
謝宴辭還在家,剛剛吃完早餐,在處理昨晚堆積的工作。
助理加班的時候會住在阮家,一早就開始上班了,“先生,阮棠又來了,她說找到了當年的證據。”
男人英俊的面孔低垂,“把東西拿過來。”
一會兒,助理回來了,“阮棠說在景苑外等您。”
謝宴辭冷了她一個小時,才過去見面。
阮棠今天打扮的很是不符合她的風格,簡約的黑色裙子,面孔素白,坐在駕駛座上,“你上來半個小時,我就給你證據。”
“阮棠,我不是傻子。”
謝宴辭轉頭就要走,阮棠交換條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你找一輛車,我不要在外面說話。”
謝宴辭的工作車停在旁邊,“五分鐘。”
阮棠答應了,謝宴辭才坐上去。
“這是證據。”
一個密封袋子,里面放著染血的玉墜,是謝宴辭媽媽的玉墜,在火災中丟失。
“我搬家找到的。”
阮棠低下頭,語氣抱歉,“對不起,我們家傷害了你們家,但這些事情和阮奚沒有關系,請你好好對他。”
提及阮奚,謝宴辭神情不怒自威。
“他很好,你們以后不要找他了。”
阮棠問道,“奚奚很喜歡你吧,你們真幸福啊。”
“當然。”
兩個人身上渾身洋溢著幸福感,過于刺眼了。
在毀掉她的生活后,憑什么過得這么快樂。
阮棠的手往后面口袋伸,她拿出了一把折疊刀具,重重的朝謝宴辭的心口處扎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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