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伸手,從后面捏他的后頸,輕輕柔柔的,但讓人感到了麻。
阮奚一下坐直了,“干什么?”
“我出去一趟,白子濯來接你吃飯。”
有一種上托崽班的感覺,他捧著臉頰,“年年呢?”
“年年中午去他爺爺家了。”
“一會兒吃完飯,白子濯送你回去。”
安排的妥妥當當。
謝宴辭出去了,留下兩個保鏢守著,阮奚往外走想跟著他看看,默默又回來了,“我不跟,我回去寫詞。”
慕清和衛子淮送給他的禮物,一首很好聽的曲子。
詞要他自己填。
阮奚放著音樂,聽了很多遍。
漸漸來了靈感。
h市,地下城,這是江家老一輩曾經的主要產業。
謝宴辭和江以黎合作,先是讓人帶江聞舟過來玩賭的,不過幾天,現在是天天來報道了。
因為是江家的緣故,輸贏都有人夸。
在公司沒什么機會出頭,江聞舟想著來打發時間,漸漸在局中殺紅了眼。
謝宴辭讓人跟著拍了不少新聞花邊。
這樣的方法簡單粗暴,放出去后卻會很有效果,想一想也會說手段低劣。
但謝宴辭只要結果。
他沒有江以黎瞻前顧后的擔憂點,江家與他,只是江家。
兩人在多次協商后,江以黎點頭同意了。
江聞舟的形象是出國留學回來的少爺,鑲著一層老爺子費心打造的金邊,實際上,他的學歷是江家花錢在學校投資出來的,根本沒有實際作用。
在過去,前提是要有一家能發的新聞報社,今日則不大相同,弄個外國的ip地址在網上發發新聞,很簡單就能流傳的很快。
下午七點,江聞舟輸了一天。
他叼著煙,滿臉暴躁的從地下城出來,直接被麻袋輕松套走了。
“誰啊。”
保鏢一拳頭打在頭上,干脆利落的扛起來上了面包車,“老板說了,不用手軟。”
彼時,阮奚正坐在謝宴辭訂的餐廳里,對面是哥哥和江先生,“哥哥也不要送了,有好多花了。”
“嗯,聽小奚的。”
白子濯把切好的牛排端給他,繼續給江以黎切,忽然接到謝宴辭晚飯的邀請,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最近有什么打算嗎?”
“我準備寫歌了。”
白子濯很快道,“我支持你,我聽過你在節目唱歌的片段,很好聽。”
江以黎撐著下巴,美眸一垂,“有什么問題隨時來找我,我們集團旗下也有娛樂公司,還算專業。”
阮奚很喜歡這兩個人,他都乖乖答應了。
可是,謝宴辭干什么去了?
“謝宴辭忙嗎?”
“今天有一點兒。”
咳咳,好像打人去了。
阮奚刷新手機,沒有什么新聞出來,發消息也不回。
白子濯道:“他也要多多陪你。”
小美人點頭,想想離開的樣子,還是感覺好生氣。
…
h市,北郊,廢棄倉庫。
正是天氣炎熱的時候,經過一天的烤曬,老式倉庫里的溫度像是火爐一樣,江聞舟被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叫。
“你們是誰?”
“要綁架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久才有人來。
黑發黑眸的alpha坐在椅子上,俊美的面孔很是冰涼,周身蔓延著一種特殊的靜謐感,“掀開吧。”
這里灰塵很多,江聞舟昂貴的襯衣經過翻滾,現在是灰撲撲的。
他眼前恢復光亮,掙扎著睜大眼,視線一清明就看向謝宴辭,“你綁架我,不怕我們家找你嗎?”
謝宴辭情緒很冷,懶得多理他。
他打了一個響指,特助開始問:“我現在開始問你,說一句謊話,你就會斷一根手指。”
“你們這是違法的。”
“動手吧。”
話音剛落,沉默立在江聞舟旁邊的壯漢指節踩上江聞舟的手指。
特助微微擋了擋眼睛,聽著慘叫聲。
十指連心啊,二百多斤的重量壓上去。
嘶,讓你不好好說。
“第一個問題,什么時候過來的?”
江聞舟咬著唇,抬起頭看著謝宴辭,差距讓他感到了恥辱,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發揮到極致,“我不會說的。”
“繼續。”
又一聲慘叫。
一直未開口的謝宴辭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出聲嘲諷道:“曲州先生性子很烈,一定不想告訴我這個惡人。”
“繼續吧。”
江聞舟尖叫著說,面孔因痛苦變得面目全非,聲音很大,“你騙了阮奚,你根本配不上他,你就是一個魔鬼。”
直到一只手全部經歷一遍。
江聞舟的骨氣沒了,“我說。”
謝宴辭看他在地上痛的嗷嗷打滾,仿佛早有預料他能撐多久,曲州真是當自己是什么厲害人物。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阮奚死之后,我失神開車,發生了車禍。”
特助在一旁記錄,主打真誠打工人,“你怎么樣對阮奚的,從最開始說。”
“一開始,我是故意靠近他的…我看著他和我的關系越來越好,把我當朋友…我嫉妒他,只靠臉就能得到遠超與我的關注度…”
“我看著我的粉絲進他家里,我悄悄也去和阮奚的媽媽套近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躺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了整整半個小時。
這段話里,沒有半點兒虧欠后悔的意思,“我說完了,可以放過我了。”
有些人的人性本惡。
會讓他萌生出一種毀滅的感覺。
謝宴辭垂眼,他走近,蹲在了江聞舟的面前,笑容溫和,眼底冰冷。
“最后一個問題,你在原本的世界見過我嗎?”
江聞舟沒有看到謝宴辭垂在身邊的一只手。
早在聽的時候,就把掌心的核桃捏碎了,還是早上出門的時候,阮奚讓他帶著吃的小零食。
“你在說什么奇怪的話。”
江聞舟現在仍是一副試圖為自己辯解的樣子,只覺得人類多樣性真是新奇。
下一秒,alpha站起來了,他把核桃碎灑在了江聞舟的臉上,“你讓他如此痛苦,還妄想我會放過你嗎?”
“你不怕江家報復你嗎?”
不,謝宴辭是瘋子,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天的放縱,讓他漸漸忘了謝宴辭到底是一個多么恐怖的人。
“謝宴辭,我告訴你,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不用了,剛剛早在眼神里得到答案。
alpha往外走,聽到江聞舟著急的吼出來,“我見過你,在阿姨的醫院照片里,你放過我。”
特助蹲下來,勤勤懇懇記著,“繼續說。”
謝宴辭走了。
特助:“快說,說完你的手還有可能救一下。”
江聞舟:“真的嗎?”
鑒定過了,是真傻。
特助:“說。”
“一張醫院合照里,謝宴辭穿著病號服在,我只掃過一眼,沒別的了。”
特助合上本子,指揮保鏢干活,“把他架出去。”
“哦不對,先打暈,別讓他聽到。”
江聞舟咚一聲倒地,又暈了。
特助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先帶上車。”
這邊江以黎接到電話,指尖翹著,推了推白子濯的手臂,“我知道了,你們把他送回去,剩下的交給我。”
剛吃完飯的兔兔:“哥哥,怎么了?”
白子濯言簡意賅,“謝宴辭去打架了。”
兔兔眨巴眼睛,“啊?”
他跟著大哥和江以黎急匆匆出發,是到了白家注資的病房外。
剛下車,他看到謝宴辭正站在樹下,在點煙。
男人指尖修長,空中逐漸飄著白煙。
他一口沒有吸,只是用矜冷的眸子看著,過于的沉寂,聽著車輛的聲音抬頭,看到一步步走來的阮奚。
“奚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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