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優秀的alpha坐下來,他算是半個素人,原本在公司很多媒體上的事情也需要他出面。
以前白鑰光炒熱度的時候,也把他的照片曝光在了網上,早就不用遮臉了。
[我終于知道老婆像誰了,他那個假哥哥太丑了。]
[帥哥,聯系方式給一下。]
[你們這一家人,誰說話我能記住,一個比一個帥。]
白子濯看著屏幕,他剛剛把謝宴辭助理發來的東西看完了,頗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淡淡留下懸念。
“網上說的有真有假,我們在調查事件的源頭,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家知道,沒有準備在網上公開過程。”
[為什么開直播,還不是為了熱度。]
“這位朋友,開直播的初衷,是因為小奚想要自己解釋回擊,我們很多人會護在他面前,自然因為他足夠值得。”
[另一個弟弟你不管了?你們一起長大的情義呢?]
“我不管是因為他做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我只能說,兩個人的關系,不單只取決我一個人。”
什么事情,他沒詳說。
白鑰光的資料在收集。
[裝什么,你們還不是趕他出去了。]
白子濯情緒明顯冷了下來,眉眼泛著冷意,沒有人不會察覺到,只是還在雷點蹦跶,想要他情緒失控。
“他大學畢業后沒有工作過,現在只是像我以前一樣在公司上班,居住的公寓是公司新公寓,設備完善,沒有苛待。”
“如果有好奇我們公司待遇有多差的,投遞offer,親自體驗答案。”
白子濯目光淡漠,甚至揚唇自嘲,“我們家的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戲劇性。”
“很湊巧,半個月前,阮家人上門找人被我看到了。”
“我沿著直覺,一點點找,發現他們一直在盯著小奚,驗了dna。”
他知道,白鑰光在鏡頭另一邊盯著,還有白夫人和白先生也在看,“所有問題回答結束。”
白鑰光既然走了,不會再給一點機會回來,他如此平白直述,不加一絲多余的情感。
“認回小奚,是我做過最值得的事情。”
鏡頭前,白子濯垂眸,看原本的紙張頁面,漫不經心的點了點桌面,他合上文件夾。
“關于阮先生偷換孩子,并且虐待小奚多年的事情,我已提起訴訟,相信不久之后的牢獄之災在等著他。”
白子濯打了一個響指,掃到屏幕上忽然飄過的一行大游艇,說話的動作停了一下。
“這件事并不會娛樂化,包括今天直播污蔑的荊女士,我想你已經收到了我的信,明天警局見。”
“拜拜,有緣再見。”
[哥哥好帥,我愛了。]
[這幾種類型,把我抓的死死的,雖然我最愛的還是年年崽,嗚嗚嗚。]
[喜報,老婆直播間排行第一,拉了后面一位數的觀看量。]
…
id黎,是誰可想而知。
在關掉直播間后,白子濯拿出手機,撥了過去,“睡醒了?”
江以黎靠在沙發上,有幾分鼻音,“嗯,什么時候回來?”
他不說為什么打賞,白子濯也不問原因。
有幾分互相釣著的感覺。
白子濯起身往外走,看到小美人正抱著小團子在院子里看月亮,“一個小時以內。”
只是美人腿邊的平板屏幕上,自從阮奚的直播間關閉后,自動往下滑,出現了另一個。
年輕強壯的alpha坐在鏡頭前,一個小狼狗的裝束,帶著毛絨獸耳。
<感謝黎進入直播間,你好。>
白子濯聽的很清晰。
向來鎮定的人脫口而出,“你喜歡看直播嗎?”
這句話,是有些越界了。
江以黎蹙眉看屏幕里的小狼狗,正準備點關閉的手停了下來,唇角上揚,“無聊的時候會看,江家旗下有直播app。”
<黎,想要聽什么歌,我都可以唱給你聽。>
他偶爾會抽查,哪里有空看這些。
白子濯不自覺的擰眉,“別看了。”
江以黎偏要問,“為什么不能看?”
白子濯挺直背脊,“等我,我現在回去。”
有時候,失控是情感的開始。
-
白鑰光公寓,一聲巨響。
omega脾氣受不住的砸了手機,饒是如此,電腦上也在傳出來聲音,每一個字都是對他的羞辱。
張傘摸了摸鼻子,剛知道白鑰光不是親生的,他可高興了,這下自己能娶他了,“鑰鑰,不要不開心,雖然白家不要你了,還有我啊。”
白鑰光瞪著他,張傘不過一米七多,還是一個劣質a級的普通alpha,怎么配得上他。
張傘憨笑,拿起自己的手機,“鑰鑰,你看,他們都說你壞話,我不會的。”
手機群聊里,原本捧著白鑰光的這些少爺,正美滋滋的看熱鬧,把他踩的什么都不是。
特別是之前白鑰光攛掇著去暈在白子濯身上的omega,搶先出來看熱鬧。
[原來白子濯這么討厭他,呵呵,怪不得把他趕出來,不是親弟弟更沒有忍的必要了。]
字字句句直戳肺管子。
白鑰光拿著張傘的手機,直接發了出去。
[滾出來,不是你以前求我的時候了,暗戀我哥多年想嫁給他,跟在我身邊目的有誰比你明顯。]
其實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出來說話。
omega冷笑了一下,飛速回懟,直接語音,“誰喜歡你,自大自傲沒本事,現在被我們踢出去了,還要拿別人的手機來杠。”
“白鑰光,你哥哥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他們仁至義盡養你到大,你只記得搶阮奚的東西,怕苦怕累。”
“哥哥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社會規則。”
熱搜是白鑰光讓張傘買的,他是家中獨子,手里不少閑錢,現在看的著急,“鑰鑰,別和他們吵了。”
白鑰光拎著包,直接沖了出去。
約架。
謝宴辭不會參與這種無聊的群聊,但是周予衡在,他交友廣闊,除了跑單就是閑的刷手機。
現在把群聊轉給謝宴辭,換來alpha的回復。
[隨他們去。]
的確,要多圣母才會管這種局,周予衡慢悠悠的應了,轉頭和宣傳部的一眾員工說道,“我們能下班了。”
“輿論基本上控制住了,小周總。”
周予衡拿起外套,勾起車鑰匙往外走,“回去休息,明天上班財務部發紅包。”
一陣歡呼傳出來。
小團子在院子里追著貓貓跑,四周是亮起的燈,整個院子沒有漆黑的感覺,十足的溫暖。
隔著一道玻璃窗,阮奚回頭看了看屋內,剛送走哥哥,他問謝宴辭,“你是什么時候準備的?”
“第一次遇到阮家人的時候。”
他牽住了手,目光似有似無的掃過小美人的白皙手指,“我習慣把一件事情看的長遠一些,不會累。”
阮奚忽然抽走了手,“等一下。”
他跑進屋里,拿出一次的藥量和水杯,“吃藥。”
alpha冷眸漆黑,從溫和變得稍微冷一下,抬起手,推了推,不愿意自己吃藥,“你喂我,我吃。”
提要求了。
阮奚踮起腳尖,故意靠近去看他,眸子靈動漂亮,尾音泛軟,“讓我看一看。”
一秒后,仿若無事的站直了,看什么完全不說。
不知道怎么學壞的。
小兔子手一抬,往他嘴里塞藥片,再把水杯放到唇邊,動作頗為直接,“好了,吃完了。”
他進屋放杯子。
謝宴辭喉結動了動,抬手圈住了腰,“不是說要陪年年玩嗎?”
“不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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