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院門口,一位西裝革履,精致到一絲不茍,仿佛剛從談判桌上下來的精英alpha正單手抱崽,從牙齒間磨出一句。

  “呵,你最好有正事。”

  “嗯,正事。”

  電話光速掛斷,周予衡看著懷里半困半醒的小朋友,正抱著從國外帶過來的限量毛絨公仔,“年年,你要跟叔叔玩嗎?”

  年年一歲時,謝宴辭出事住院,為了瞞著沒讓年年知道,周予衡帶過一段時間。

  其實,看著長大的小可愛。

  早已把他當成自己孩子。

  實在太可愛了,困困的還用軟乎乎的小臉貼著周予衡的肩膀,“要,爸比爹地回來了嗎?”

  謝宴辭那樣的性格,怎么能有這樣可愛的崽,阮奚身上大概有什么魔力吧。

  “他們有事,現在一起去忙了。”

  “我在這邊帶你玩,愿意嗎?”

  白凈的手指被小肉手抓緊,周予衡的一雙狐貍眼眸頗為標致,眼尾上挑,有幾分的魅感。

  小寶寶猶豫的答應,“叔叔,寶寶要巧克力。”

  爸比和爹地一起忙,寶寶要乖。

  周予衡順理成章的點頭,笑吟吟道:“可以。”

  “真乖,我的假期給你了。”

  要不是親發小,孩子都給他抱走。

  真放心啊。

  周予衡一邊吐槽著,一邊正要往屋里走。

  在后面,一位神情發懵的少年正背著吉他頂著上午刺眼的陽光,停在門口,“年年?”

  正要討論怎么拍攝的導演在和周予衡聊完,又看到了小橙,“周先生,不如您和這位一起拍?”

  “作為節目的臨時嘉賓。”

  姜導摸了摸胡子,“小橙唱歌片段,在網上很受歡迎,預告里都在期待。”

  小橙:“啊?”

  節目組最大熱度的一組忽然消失一期,他們要做出預案,好在謝宴辭沒有那么無情,還給他們送過來另一個人。

  …

  這邊的熱鬧暫且不論,小美人懵懂的看謝宴辭回來抱他下船,漂亮瀲滟的眸子閃著無措,“我們不是回去嗎?”

  “不,是回家。”

  謝宴辭把他塞進車里,一只手扣著手腕,一動不動的坐在旁邊,既沒有擁抱,也沒有依靠,冷冰冰的。

  “年年有人帶,現在你的注意力應該全在我這里。”

  不被注視,原來真的很不舒服。

  阮奚側眸去看窗外,安安靜靜的不動了,逐漸蜷縮起來,溫順道,“我知道了,我會聽話的。”

  隨著車輛停靠,一行人登上私人飛機回h市。

  謝宴辭垂下視線,透過旁邊的玻璃在看阮奚,他一夜沒睡,思慮過重,熬的身體很累,仍舊在睜著眼睛,時不時偷偷的看自己。

  “閉上眼,休息。”

  小美人搖頭,他蓋著薄毯,兩個手上隔繞了一圈繃帶,襯得面孔更白了,“睡不著。”

  最優解是什么,他們心里明明都知道。

  僵持有用嗎?

  回到家時,謝宴辭拿過提前準備好的鎮定劑,他喜歡用更省事的方法,去取得他想要的一切。

  alpha慢條斯理的走近阮奚,抬起他的手,目光溫柔緩慢,卻是簡單粗暴的扎進去,“寶寶,你要休息了。”

  一個吻印在額頭上。

  “等你醒過來。”

  小美人虛弱的倒在了alpha的懷里,逐漸閉上眼睛,謝宴辭用棉簽正正經經的擦掉了手背上的血珠,輕易的打橫抱起。

  溫柔又瘋狂。

  這是他本身的樣子。

  其實這個動作,比在船上時要親密許多,剛才明顯是在克制著情緒冷淡對待。

  謝宴辭抬起森然的眸子,冷淡的看向眾人,“全部都下去,任何人不許進來。”

  然后,轉身。

  極為漫不經心的貼在耳邊耳語,聲音回蕩在六米高的大廳里,“有我在,好好休息。”

  特助瞪大眼:“……”

  特助扶著管家走了,順便把大廳里的貓也抱走。

  “現在只有我們了。”

  門關上,臥室的銀白真絲床單上,小美人輕輕的被放上去,雪白的指尖抬起,面前的人安靜坐著。

  謝宴辭指腹磨著戒指,視線滿是陰郁,他靠近,距離極近的在看,“奚奚。”

  他的嫉妒,他的偏執,他的迷戀,以及那些忍耐,全部在此刻散發出來。

  “如果你醒過來,看到我是這個樣子,會躲開嗎?”

  床幔垂垂撒下,alpha躺在旁邊,把人霸道的抱在懷里,撕開了后頸的信息素隔離貼。

  晚上,原本安睡的阮奚再度被抱起,

  在這座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宅院里,是根本逃不出去的,他反復呢喃,“害怕也沒有用。”

  冷淡,寂落,這是謝宴辭的世界。

  他向來不在意許多,生活又如此的無趣,阮奚是極為特殊的人,卻這樣離開了他。

  漂亮溫軟的美人被高大的alpha一路帶回地下室,門口的密碼鎖和鎖鏈都被扣上,冷白的鎖面透著無情。

  “你只有我。”

  只有層層的圍堵,讓謝宴辭覺得安全。

  現在,驕矜的小美人躺在地下室的沙發上,五官溫和無辜,這幅樣子,總會讓人感到無可奈何的心軟。

  一個毯子蓋上。

  藥效快過了,快要醒過來了。

  謝宴辭平靜的思考著,關掉時不時響鈴的手機。

  瑣事太無趣。

  他更喜歡觀察阮奚,小美人會撒嬌,會關心,也會對他產生許多情緒,讓無趣的黑白世界變得期待。

  黑發黑眸的alpha把手機扔到一邊,忽然抬頭看向地下室中間垂斂漂亮的裙子,自言自語道:“穿上吧。”

  裙子的設計意義很是特殊,更重要的含義是本身。

  他清幽的眼眸泛著血絲,視線掃過夢幻昂貴的裙擺,從架子上一個個翻過,拿下來一件設計更為清淡的裙子。

  新的想法。

  試…一下。

  阮奚穿著早上離開的一身衣服,單薄消瘦,沾著曲州的血滴。

  曲州,呵。

  他毫不猶豫的解開。

  這條裙子被放在了一邊,男人換衣服的動作很是正經,像是在工作一樣,連盤扣也一個個戴上。

  隨著裙子換好,小美人被抱到了厚厚的羊絨地毯上,這里不會感到冷。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漂亮的好似玉脂。

  謝宴辭慢條斯理的舉起攝像機,他拍了許多照片,只是在靠近時,言辭漠然的抬起手,眸中含著病態,“寶寶,帶著我的戒指,去見別的男人,感覺好嗎?”

  他低下頭,移開戒指。

  萬分纏/綿的伆上去。

  …

  頭頂的燈光有些晃眼睛。

  小美人睜開烏眸時,眼角有眼淚掉下來,好閃。

  這是哪里?

  他低下頭,才感到不對勁,他怎么換了衣服。

  阮奚的肩頸模樣漂亮,現在是一身文雅的月牙白旗袍,裁剪合適,白皙光潔的小腿微微彎著,正壓在地毯上。

  而在對面,是正在垂眸看攝像機的謝宴辭,漫不經心的開口詢道:“醒了嗎?”

  他醒,完全沒力氣,下意識的扶著桌子站起來,懵懵問道:“我為什么穿這個衣服…”

  又是裙子。

  為什么要換裙子。

  alpha并未回答,而是溫和的放下了攝影機,情緒不明,“奚奚,既然休息夠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他抬起手指:“寶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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