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發雪膚的美人一身淺藍色魚尾長裙,瀲滟清澈的眸子透著靜謐感,肩頸雪白,領口邊手工縫制碎鉆,全身點綴銀色亮片,黃金比例設計并不突兀,反而格外清麗。
他指尖抓了抓謝宴辭的手掌,癢癢的。
“不好看嗎?”
alpha的冷眸幾乎深不見底。
“我不穿了…”
“很好看。”
聲音一同響起,男人回到室內,拿起阮奚沒系上的腰帶,“奚奚,這個你沒有帶。”
他是漂亮的嗎?
怎么有點暈。
謝宴辭頗為自然的繞過手臂下方,修長冷白的手指極為好看,輕松便能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隨著淺藍色飄帶垂落。
omega扶了扶額角,腦子變成一團漿糊,艱難的睜開薄薄的眼皮,呼吸間帶著幾分酒氣,乖軟的喊他的名字,“晏辭,我好暈哦。”
他偷偷喝的是謝宴辭的烈酒。
阮奚這樣沒有喝過酒的人,一杯就能暈。
他嘰里咕嚕的說話,懵懵的說了很多話,醉醺醺的小酒鬼,“我想唱歌…怎么唱呀…媽媽…晏辭…”
alpha把人一把打橫抱起,平放在沙發上。
“對不起,我喝酒了。”
小美人舒舒服服的靠在抱枕上,不多會兒隨著酒勁兒松散的閉上眼,“睡醒再和你玩哦。”
一躺下,連話也不說了,乖乖的牽著他的手指睡覺,很有安全感。
男人坐在邊上,指尖滑過漂亮純然的面孔。
他露出了野獸的獠牙,沉聲低語,輕笑起來,“奚奚,喝醉是在躲我嗎?”
——當然,躲不掉的。
他俯下身.
…
小美人軟白的指尖從alpha手指上滑落,秀麗的眉眼無知無覺的蹙起,仿佛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很快被抱起來,淺藍色的魚尾裙在空中飄蕩。
謝宴辭深沉的眸中透著愉悅,從電梯走出來,把人一路送回了臥室,連貓都拎了出來。
剛睡醒的小貓,睜著一雙藍色大眼睛被掐著命運的后頸,放回了過道的貓爬架上,看著主人,“喵嗚。”
“不要過去打擾他。”
小貓咪尾巴搖啊搖。
不開心,“喵。”
特助在書房門口看謝宴辭一本正經的教育小貓咪,他抱著文件出聲,“老板。”
alpha進了書房,“說。”
“阮家人看阮瀚海沒有機會出來,現在已回到市區,他們沒有去親戚家借錢,而是去了城南別墅區。”
“繼續盯著。”
特助應聲:“我們的人在蹲守。”
現在排在第一位的是阮奚的事情,而不是謝宴辭。
特助走到這個位置,靠的不僅僅是智商,情商更重要。
他推了推眼鏡架,“網絡上輿論一直不停,我們請了同樣經歷過原生家庭迫害的人進行講述自我,提高網友的了解。”
“另外,阮諾小姐問您,什么時候需要她出面。”
謝宴辭不準備再讓阮奚出面,選一個合適的人更為高明。
阮諾則是更好的人選,阮奚的親生妹妹,剛分化為alpha,學業優秀,她的出現更有說服力。
“等需要她的時候,我會說的。”
“現在,把我們沒有結婚的消息放出去。”
alpha冰冷沉暗的眼眸掃過文件夾里關于阮家的詳細資料,他很認真的在翻閱,這份認真反而襯得更加冷了。
“在三號文件里,您和夫人的個人賬號,我們這邊已經注冊好了,需要您本人認證登錄。”
特助圓滿完成工作,終于下班了。
離開時的步伐,都顯得輕松了起來。
打工人的開心時刻。
屋內只留下了沙沙的翻頁聲。
一個小時后,管家敲門,“先生,”
“進。”
管家態度一如既往的溫和,“有幾位少爺要來見您,說是帶了老爺的生日賀禮要提前送來。”
離老爺子的生日還有一個月。
謝宴辭態度淡然,桃花眼眸帶著端詳的意思,“有名字嗎?”
管家的記性很好,“一共四人,基本上是和白家小少爺走近的幾人。”
白鑰光的朋友們。
有點用處。
alpha唇角上揚,散漫不經道:“讓他們進來等著,就說我在忙。”
管家離開了,輕和的關上門。
他打開手機軟件,登錄上自己的賬號。
簡簡單單的名字,謝晏辭。
在認證后,他發了一張照片。
@謝晏辭:[圖片]
下午的陽光很好,光影松散的照在布料上,稀碎的亮閃隨著光線映出了漂亮的倒影,一個裙子的輪廓。
是隱秘的炫耀。
阮奚,獨屬于他一人。
…
下午四點半,熱搜登頂,將熱度再翻了一倍。
#謝宴辭阮奚假結婚
#謝晏辭未婚
#阮奚演戲
[看夠了,他們能不能消失啊。]
[誰要看一對假夫夫整天炒作,什么毛病。]
[不是啊,他們說了是重逢!剛剛重逢!]
[這些人在干什么?]
[我說,也就騙騙你們這些小年輕了,假的還磕這么起勁,不如來看我們真夫夫文池×衛嘉澤。]
[夾帶私貨,文池粉滾啊,沒有人想看。]
[白小少爺是不是有望上位,期待!]
[什么都期待只會害了你。]
[沒關系,美美接老婆單身,還有我會一直愛老婆和寶寶的。]
[謝總:???你可以是被告。]
會客廳里,湯霍、何蒙還有柯橋三人坐在沙發上,湊在一起拿著手機竊竊私語,他們每個人打扮的都頗為精致。
“鑰鑰說了,他們根本沒有結婚。”
“我們也有機會。”
“噓,小心一點,萬一讓鑰鑰知道了。”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我們都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大家各憑本事,謝總先看上誰,誰上。”
他們很公平的擊掌,接連起身去問管家,得到回復都是謝宴辭在開會。
管家聽到小美人醒來的消息,讓人守著去端醒酒湯。
阮奚揉了揉眼睛,“您好,現在幾點了?”
“您睡了兩個小時。”
小美人身上的裙子換掉了,變成棉質的家居服,他沒意識到,皺著鼻子喝完了醒酒湯,還有些懵懵的靠在床頭上,“晏辭呢?”
頭好痛。
他揉了揉太陽穴,再也不敢喝酒了。
“先生還在書房,不過,家里來了客人,您可以去招呼一下。”
“客人?”
阮奚披上了薄外套,屋內開著中央空調有些冷,他起初要扶著墻壁站起來,門口小貓倦縮在門口,伸出爪子扒他的褲腿。
小美人抱著小貓咪往客廳走,“乖哦。”
他腳步一頓,瀲滟的眸子看向面前打扮花枝招展的陌生幾人,“?”
湯霍、何蒙還有柯橋齊齊看向他:“你是阮奚?”
下一句,便是挑刺道:“你還沒有和謝總結婚,這樣住在他家不好吧。”
“對啊,你們假結婚,演這么真干什么?”
“難不成,你想賴著不走?”
與此同時,謝宴辭從書房出來。
淡漠的男聲在三人后面響起,充滿了不悅:“誰說的他不可以?”
…
黑發黑眸的alpha眷戀的停駐腳步。
連人帶貓都抱進懷中,“老婆,什么時候給我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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