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阮奚指尖抓上他的手臂,想要讓他松開,“我們不認識的。”
“剛剛我把你抱回來,你應該對我說謝謝。”
阮奚清脆出聲,怎么還不松開,“謝謝。”
alpha的力氣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阮奚只能放軟聲音,純然漂亮的眸子垂落,眼睫濃密的像羽毛一樣,出現在謝宴辭的視線里,“疼。”
“真是嬌氣。”
男人松開手,揉了揉他的下巴,“嘴唇都快咬破了,需要我給你拿一粒止疼藥嗎?”
這話里有揶揄的意思。
omega沒聽懂,他松開牙齒,但是有些生氣。
“不要和你說話,你不聽我說話。”
謝宴辭格外從容,手掌抓著他的手臂,一點也不讓他往后退,距離可以說得上是親密,“好,我介紹一下自己。”
“你動嘴,不要動手。”
阮奚蹙眉,哭的粉粉的鼻尖跟著動了動,細白的指尖掰開男人的手,像奶貓一樣,毫無攻擊力,“我們不熟,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這樣親密不合適。”
“我叫謝宴辭,今年二十四歲。”
alpha聲線冷淡疏離,周身信息素越發濃郁,清冽冷香四散在omega的周圍,仿佛有一種阮奚看不清的濃霧包裹在四周,更顯神秘。
在介紹到自己的資產時,簡單一句概述,“如你所見,我很有錢。”
“你現在認識了。”
阮奚揉了揉眼睛,“哦。”
為什么他會不討厭對方。
明明做了這么多他不喜歡的事情。
“下面我要說的話,你或許不相信。”
阮奚安靜的垂下眼睫,濃密的眼睫上濕漉漉的掛著淚珠,他抱緊自己,帶著對謝宴辭的好奇,慢慢騰騰的抬起瓷白小臉。
“年年是你的孩子。”
小美人眼眸睜大,出聲可愛,“啊?”
alpha仿佛達到了目的,把手機放在了阮奚眼前,他抓過阮奚細白的手腕,按下手指,點開屏幕。
在桌面上,是一張舊照片。
上面的阮奚分明是長發,溫溫柔柔的看向鏡頭,眼眸里滿是溫柔幸福。
“年年是兩年多以前送到我家的,他的身上只帶著這張照片。”
阮奚真的要卡殼了,“我沒有。”
他嘴巴笨,長期不交友,更不會和謝宴辭這樣的人爭執,“我只是一個跑龍套的,沒有認識你,沒有生…寶寶。”
謝宴辭垂著冷眸,看手腕上出現的紅印子。
只是抓了一下而已,“我一直在等你出現。”
天生嬌氣。
小孩子都沒有他嬌貴。
alpha的視線好似帶著憐惜。
其實,是在看小傻子。
阮奚說不過他,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還要復雜。
一氣之下背過手,垂著漂亮的眸子看自己的傷口,委屈的吹傷口,“你說的好奇怪,我不相信。”
謝宴辭是和白鑰光一對的。
和他關系不大。
沒錯,就是這樣。
小美人就像受過傷的小兔子,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會鉆回洞里面,沉默應對。
謝宴辭算是看明白了,他把床上的醫藥用品放到了床頭柜上,手上的袖子折起,漆黑陰郁的眸色漸漸帶起笑容。
alpha毫無征兆的傾身靠近,耳邊上帶起了風。
有些發癢。
“從在直播里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原來的阮奚。”
omega縮了縮頭,小臉冷起來,強撐著不掉馬甲。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我是。”
媽媽,他好可怕!
阮奚往后躲。
謝宴辭伸手,穩穩的扶住了他的腰。
每一分一寸,全部掌控在他的預設里,只是如此的反應,真是想讓他咬一口。
“我做過基因比對,阮奚完全匹配,但他并沒有過這樣的經歷,”
“換一句話說,無論你認不…認。”
修長的指節抓緊了軟白的手,鉆進指縫間,十指緊扣。這句話終于落下,“你都是年年的媽媽。”
在alpha身上,帶著危險迷人的野性。
阮奚失血又被嚇到,膚色雪白透明,烏眸一動不動的看著謝宴辭。
善良的他,拿不出難聽的話語。
謝宴辭寬大溫暖的手掌揉了揉美人的發絲,只能哄了,“害怕什么,我只是在給你講真相。”
于是坐下來,面對面,“我一個人等了這么久,是有些著急了。”
男人語氣放緩,像一個穩重的父親。
“只是請求你,陪一下年年。”
明明是看出阮奚最心軟的地方在哪里。
“你不想說,不答應,不相信都可以。”
omega抬起眼眸,受傷的腿上貼著一手長的繃帶紗布,疼的位置沒有動一下,眼睛一眨就是水潤的眼淚,“我…”
“阮先生,年年從小是看著你的畫像長大的,他偷偷從家里跑出來,只為了見你。”
謝宴辭補充了一句,“不是你,只是一樣長相的人。”
阮奚啞然。
他總算知道為什么年年能這樣會說話了。
遺傳啊。
“一千萬可以嗎?”
omega低頭擦眼淚,看到遞到他手邊的支票。
“啊?”
“一千萬,陪年年一年。”
阮奚搖頭,“不用錢。”
謝宴辭氣息泛冷,“阮先生,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不相信你的承諾,我們簽一個合約,可以保證質量。”
“一千萬對我來講,很少。”
小美人手指卷卷,軟軟的眸子抬起,“一定要嗎?”
謝宴辭是這樣的人嗎?
alpha的眼神,好似感覺阮奚會隨時跑掉,“分月入賬。”
“如果你走了,我會拿合同把你告上法庭。”
阮奚本來就生的極為好看,抿起嘴巴時,像悶聲受了委屈的貓貓,“好吧。”
一年就一年,小寶寶那么乖,多多陪他。
等時間到了,他就去山林里生活,把錢留給年年。
“我會讓人定合約。”
“還有,阮先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現在網上沸沸揚揚的在說你的私生活。”
謝宴辭靜靜站立。
一半的光影打在臉上,勾勒出深邃的眼窩。
“為了防止這些給年年帶來傷害,我會讓公關發布澄清,也會和你一起錄制。”
“所以,阮先生喊我時,語氣記得要親密一些。”
這下子,兩個人的名字會牢牢的綁定在一起了。
既然來了。
想跑,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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