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小鮫人,掉珍珠!腹黑狼王他要瘋 > 俞則言×尹之司番外(一)
  尹之司在閑來無事時翻到一張俞則言的照片。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偷拍的。

  初見時,尹之司就在思考。

  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特別的鮫人。

  他也沒少去南海執行任務。

  見過不少鮫人,各個唱歌倒是挺好聽,至于容貌,好看的很多。

  像俞則言這樣令他驚艷的,那還真沒有。

  于是一回去就找人查了俞則言。

  得知他想要進學校,尹之司來了心思。

  主動找到他,提出認識認識。

  一開始打的主意是相處,等到俞則言能接受自己,就談戀愛。

  不過顯然俞則言更清楚他想要什么,回去整整考慮了三天,同意了。

  尹之司也知道自己趁人之危。

  這樣不對。

  不過他找不到更合適的辦法,靠近對方。

  學校并不是誰都能進的。

  尹之司沒有結婚,沒有孩子,因此申請也比較困難。

  如果沒有他的幫忙,俞則言更不可能進學校。

  一條外來的鮫人,進入作戰區就已經很困難。

  當初感覺不對的決定,在往后也印證了半強迫這條路真的不對。

  他把人越推越遠。

  如果不是幡然醒悟,這輩子注定錯過。

  收回思緒,尹之司坐在研究桌前嘆氣。

  路時瞥他一眼:“又挨揍了?”

  尹之司:“能不能盼我點好?”

  路時嗤笑一聲:“除了你,誰還天天挨揍。”

  尹之司語塞,確實說不出第二位。

  就連林策都沒怎么挨過揍。

  “我心里一直不舒服,對則言有愧。”

  路時詫異:“為什么?”

  尹之司往他跟前兒湊了湊:“我倆一開始只是炮友關系,他原本挺不愿意,為了進去才跟我在一起。”

  路時長哦一聲。

  懂了。

  這只藏獒現在應該是良心發現了。

  “那你嘆什么氣?”路時不解,“俞則言現在對你挺好。”

  尹之司心里忐忑:“我害怕他想起之前的事情,越想越氣,然后再把我給踹了。”

  畢竟這條靛色鮫人,是真的很記仇。

  路時樂了:“不至于,他不是那種人,最多再揍你一頓。”

  尹之司蔫頭耷腦:“你也說了,我們現在是很好,但是他為什么不愿意和我養個崽,屬于我們倆的崽。”

  路時對于感情這件事了解并不比他多,如果不是有了姚澤。

  早在藏獒說第一句話時,他就戴上耳塞,懶得聽這些小情侶們秀。

  “誰知道呢,你問他唄,在這里找我聊也沒用。”路時把調整好的腕表給他。

  “或者你去找沉星,他懂得多。”

  尹之司:“別提了,則言昨天還警告過我,不許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告訴三哥,他說他嫌丟臉。”

  路時笑道:“那你去找蔣少戈,他也挺懂。”

  尹之司繼續嘆氣:“更加不行,這兩天俞瓷好像不舒服,脾氣炸炸的,蔣少戈正為這件事焦頭爛額。”

  路時也聽說這件事:“沉星去檢查過,說他只是性.成熟,處于躁動期,所以脾氣差。”

  “蔣少梟那個混球躁動期都沒俞瓷兇,這兩天山上培育園區監察員一直在告狀,說五隊長陪練時下手太狠。”

  路時想起那些被龍卷風肢解的蟲子,打了個冷顫。

  “原本俞瓷陪新生拉練,現在直接被總教官開了……”

  尹之司道:“我知道這事兒,蔣少戈因為這件事不爽,找總教官吵了一架。”

  路時感嘆:“土匪夫夫啊。”

  尹之司戴好腕表,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準備去訓練場找俞則言。

  路時看他半死不活,隨口道:“其實鮫人比較像,你沒發現他們三兄弟心腸特軟嗎?”

  就像是大海一直在包容作孽的人類。

  海洋萬物不斷循環,鯨魚犧牲自己,凈化海水,這也是人類做的惡。

  鮫人生于南海,擁有善良的內心。

  尹之司不太懂:“你想說啥?”

  路時眼鏡在燈光照耀下折射出寒芒:“我覺得,你可以學學林策,示弱。”

  示弱?

  尹之司思考一路,大致明白路時意思。

  “抑郁癥,我也沒那玩意兒啊。”

  他嘀咕:“要不然……裝、裝一個?”

  打定主意,他順著腕表上的定位,去找俞則言。

  訓練場內,四隊全員都是新面孔。

  俞則言正在教隊員使用攀巖繩。

  盡管早已入冬,不過今日是大晴天,在訓練場待一會兒,還是有些熱。

  作戰服新下來的一批是黑色,格外吸光。

  訓練一上午,俞則言額前碎發濕漉漉沾在額前,聲音清清冷冷。

  “這種攀巖繩經過改良,在彈出去固定好后,同時彈力會把你們帶過去,上次任務,有幾個人被拍在墻上?”

  他轉身,黑紫色的眼瞳,帶著寒氣,涼嗖嗖掃過面前隊員。

  一個個跟鵪鶉似的,垂下頭不敢吱聲。

  俞則言正想訓人,忽而發現隊伍后方出現的人。

  訓人的話不著痕跡咽回去。

  俞則言移開眼:“行了,挨個訓練,什么時候熟練什么時候解散。”

  四隊的副隊長是一只貓頭鷹。

  歪歪腦袋,驚奇道:“今天隊長竟然沒有兇我們?!”

  “你欠罵啊?我草,我快嚇死了,上次任務被拍墻上的就有我。”

  “哈哈哈笨死了。”

  俞則言輕咳:“副隊長演示一次,然后你看著他們訓練,不合格不熟練的繼續練。”

  “收到。”

  俞則言沒急著去找尹之司。

  而是站在一旁,等著副隊演示完畢。

  “可以,讓他們按照你的標準來。”俞則言把計時器塞給貓頭鷹,轉身走向尹之司。

  貓頭鷹恍然大悟:“怪不得隊長沒罵咱們,原來是他老公來了。”

  黑熊特種人懟他一胳膊肘。

  “臥槽,你可真敢說。”

  “淡定,你新來的,你不懂。”貓頭鷹翅膀拍在黑熊肩膀,“等你多吃幾次狗糧就知道了。”

  身后隊員交談聲二人聽個清楚。

  尹之司正想傻笑。

  老婆在自己面前注意形象這代表什么!

  代表很愛自己!

  不過,想起路時的騷主意。

  藏獒硬生生把已經咧開的嘴角收回來,眉頭一蹙,眼神含水兒,努力裝出一副楚楚可憐像。

  奈何這表情,在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臉上出現。

  怎么看怎么詭異。

  俞則言眼神復雜地問:“怎么了?鬼附身了?”

  嘎?

  尹之司裂開,調整十多秒,做作地長嘆一聲。

  “到底怎么了?”俞則言摸摸他額頭。

  沒發燒。

  那怎么跟抽風了似的。

  尹之司腦子飛速運轉,想起當時林策的表情。

  努力扯起嘴角,用包含憂傷的眼神注視俞則言,輕飄飄道:“我沒事兒……別擔心……”

  俞則言:“……………………”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么茶味兒發言。

  俞則言無奈:“你能不能少學蔣少戈,他現在稱號變了知道嗎?”

  話題一下扯遠。

  尹之司好奇反問:“什么變了?”

  “原本是作戰隊第一男模,現在變成作戰隊第一‘茶哥。’”

  就是因為蔣隊長不分人前人后,像戲精附體,在俞瓷面前演。

  更甚至只要一起出任務。

  有個屁大點的事兒,蔣少戈立馬借機跑去老婆面前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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