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箭的快箭,不愧是快箭,一呼一吸之間,才能有多少時間,十支箭已經射了出去。
蕭秉燭在空中,看到十個黑點點飛向自己,他立刻把控好整個紙鳶,在空中幾乎是穩住了那么一瞬間。
就在這時候,吳吉基的連珠箭以最快的速度射向蕭秉燭和魯卿芷。
“畫好了!”
魯卿芷全神貫注的畫營寨布局,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些飛來的冷箭。
蕭秉燭一只手操控紙鳶,另一只手拔刀,將射向魯卿芷的那兩支冷箭斬斷,而另外三支箭幾乎要射中他的身體了,他身體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躲過了那三支箭。
三支箭沒有射中人,但是,射穿了身后的紙鳶。
“抓穩了!”
蕭秉燭還刀入鞘,雙手抓住操控桿,向自己的營寨飛去。
紙鳶上已經有了四個小窟窿,高空中的風本來就比較大,再加上兩個人的重量,要兜住的風更大,還沒飛多遠,那幾個窟窿就被強大的風力撕扯出了更大的窟窿。
魯卿芷尖叫道:“啊,我這邊也破了,我們要掉下去了!”
“莫慌!”
蕭秉燭聚精會神調整方向,在他強大的掌控之下,那紙鳶雖然歪歪扭扭的滑行,又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墜地,但他還是將之變成一種斜線下落。
“嗖嗖嗖!”
李一箭和吳吉基兩個人再次射箭,但這時候已經滑出很遠很遠的距離,早已經飛出兩個人的射程之外。
吳龍濤和越明歌等人站在營帳之外,看到了那個正在下墜的紙鳶。
吳龍濤將一個千里鏡放在眼睛上:“咦,一男一女,那男人到底是誰呢?這次蕭秉燭究竟帶了幾個婢女侍奉!”
越明歌從父親手里奪過千里鏡,惡狠狠的說道:“我認得那個人,就是他射殺了我的五個親兵,還射斷了丑寡婦的一只手臂!”
丑寡婦趕緊言道:“屬下這些都是小事兒。”
越人劍聽了女兒的話之后,他也拿出千里鏡去看,這時候蕭秉燭已經有些操控不住紙鳶了畢竟上邊的窟窿已經被風給扯碎了。
“不好,那是蕭秉燭!”
越人劍看到蕭秉燭,下意識就覺得恐怖,急忙將千里鏡拿開說道:“那,那是蕭秉燭!”
“什么?他就是蕭秉燭?”吳龍濤問道:“不好,如果是他就是蕭秉燭,那這一次我們要立大功了。”
“什么大功?你看清楚了,他的紙鳶要落入秦軍營寨了,我們還是沒有機會殺了他!”越人劍指著蕭秉燭落下的方向。
“他肯定會掉下去!”
“他絕對不會以身犯險,蕭秉燭思慮周全,沒有把握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
仿佛為了印證他這句話的錯誤性,越人劍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蕭秉燭的紙鳶撕拉一聲,兩個人從紙鳶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