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豪華別墅里。
客廳的酒柜前,名氣很大的嘉城,拿著一杯紅酒,正看著電視里播放的六大廚飯店事件。
“黑狼傭兵團,蘇牧。”
“了不起。”
“蘇牧擔得起,黑暗教父之名。”
嘉城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拿出手機,撥打出一則電話:
“讓人關注蘇牧的動向,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和他見一面。”
......
被譽為首富的股王李濟。
他正躺在豪華大床上,身旁有著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美人兒,看她的樣貌,年齡二十歲左右。
至于李濟,已經年過五十了。
“我曹。”
“真特么的牛逼啊。”
“蘇牧他不是假牛逼啊,他是真牛逼。”
“我靠,別人叫他黑暗教父,那真是說對了。”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他有這般實力,我曹,他隱藏的太深了。”
“媽的,如果提前和他投資交情,有他在,我那些敢想不敢做的合作,都能拿下。”
“太吊了,啊啊啊!”
李濟看上去并不穩重,也不文雅,在床上亂嚷嚷的叫著。
身旁的女子,本來睡著了,結果被叫聲喊醒。
“嗯哼......好困啊。”身邊尤物嘟囔著說道。
“困什么困,我現在火氣很大啊!”
李濟將她的頭,緩緩按了下去。
“嘶......”
李濟微瞇雙眼,享受的同時,還忍不住說:“真特么牛逼......”
不只是一些商業大鱷。
就連那些比較厲害的武館勢力,也都聽到了風聲。
“山海武館,老板蘇牧,他有個傭兵團。”
“黑狼傭兵團啊。”
“傳出話去,從今往后,誰敢招惹山海武館,家法伺候!”
“來人!派人立即出去,給我抓那三個武館的余孽,我們要幫蘇牧大人,做好善后事情。”
“.......”
這是個混亂的夜晚。
很多人,沒有再看到天明。
而本地的一些西鷹大佬。
總共有十幾個人,在凌晨時分,來到了總部會議室中。
“維希史密斯死了。”
“是黑狼傭兵團出的手。”
“他們在公海那邊,安置了十幾架武裝直升飛機。”
“我們要不要出手滅了他們?”
有好戰分子,當場拍桌子:“他們敢在這里囂張,必須要弄死他們。”
“可是,之后呢?”有一位西鷹公爵,驀然開口:“我們即將撤離這里,我們已經要帶走很多企業,讓這里經濟蕭條,是我們的計劃,至于軍事鬧出事端有什么用?能給我們帶來什么?你不要忘了,黑狼是非常善于刺殺的傭兵團。”
回到西鷹,還要提心吊膽的生活?
在場一些沒有仇人的西鷹貴族,都反對出戰。
“我認為公爵大人說的有道理。”
“我們對這里,不再有掌控權,所以不管怎么混亂,都和我們無關,史密斯在混亂中死去,是他咎由自取。”
“不能戰,黑狼傭兵團,他們裝備很好,十分抱歉,我想活著回西鷹。”
“是的,生命是最珍貴的,我也要活著回去見我夫人。”
“這件事就算了吧,史密斯死于紛爭,是他主動挑釁,這件事就上報吧,如果上層想要出手,就會在亞東戰場針對黑狼了,那樣一來,和我們也就沒什么關系了。”
“舉手投票,嗯,九成通過,就這樣吧,散會。”
......
于是,一群西鷹高層,從會議室離開,回到各自的住處。
臨回去的路上,他們都看一看周圍的環境,有點害怕被打黑槍。
“這里太亂了。”
連他們都認為,混亂太過。
甚至他們有人都忘了,混亂的根本原因,就是他們一手造成。
這一夜。
對于上層社會來說,像是超強海嘯,席卷了所有人的內心。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蘇氏莊園,便門庭若市。
很多人,都送上了拜帖。
“父親,西環首富家也送來拜帖了。”
蘇火等人,在莊園中跑來跑去。
蘇氏大門前,車馬如龍。
但大部分人,都是只送了拜帖就直接離開了。
仿佛,過來送拜帖,代表了他們支持的態度一般。
“哎。”
“我真是造了孽啊。”
蘇愷和蘇龍,正站在一塊,兩人的臉色不太好看,是昨天晚上沒睡好的緣故,也是因為眼前的畫面給搞的。
蘇愷抱怨道:“我真是服了父親。”
“何出此言?”蘇龍皺眉道。
“你說,父親怎么生了我這么個蠢貨兒子?”蘇愷懊惱道:“我記得父親很英明啊,我怎么就那么蠢啊,被人算計了不說,還膽大包天的指責蘇牧老弟啊。”
啪!
話音落下,蘇龍當場給了自己一耳光:“大哥,是我的錯啊,我不該蠱惑你,我們不應該找蘇牧麻煩。”
啪!
蘇愷也給了自己一耳光:“我也錯了,我們讓蘇家的真龍離開了,這可怎么辦啊。”
兩人正站在老爺子別墅的門前,也不敢進去,只是在等待著。
過了沒一會兒。
管家從別墅里走出來,他面帶笑容說道:
“二位,別在這里扇耳光了,還是留些力氣,去蘇牧家主面前自掌耳光吧。”
“老爺子讓我轉告二位公子,他要你們,去蘇牧家主面前跪地認錯。”
蘇愷和蘇龍,對視了眼。
兩人耷拉著腦袋,轉身走了出去。
“家主在哪?”
蘇愷走出去幾步,又回頭問道。
“老爺子剛剛和家主通過電話了,在龍城私人醫院。”管家回應一聲。
蘇愷和蘇龍,上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在大門口,看到諸多豪車,都來送拜帖。
蘇龍漏出了笑容:“我就說吧,咱蘇牧老弟,藏的深啊,這一手傭兵團,可是太強了,今后咱蘇家,還不起飛?”
“和你有關系嗎?你還有臉笑?家主原諒你了嗎?”蘇愷忍不住訓道。
“沒原諒呢。”蘇龍想了想說道:“大哥你放心,等會兒我會好好哭的。”
大概上午七點鐘。
兩人來到醫院。
四處賊溜溜的看了一圈,終于找到了蘇牧在的地方。
蘇牧,蘇楠,蘇尚文,蘇興,潘之蕓,蘇辰,他們正坐在重癥室門口的椅子上。
“大哥,人多。”蘇龍低聲提醒。
“我看見了。”蘇愷回應道。
四周的其他人,也有十幾個人。
“還跪不跪?”蘇龍說道:“有些丟人啊。”
蘇愷想了想:“的確丟人,但是完不成任務,老爺子不能讓我們回蘇家了。”
“弟弟啊!”
蘇龍忽然大聲喊了句,然后就哭了起來:“嗚嗚嗚。”
一個健步,跑過去,然后跪在地上滑行了一米多,來到蘇牧面前大概兩米處,蘇龍哭著說道:
“家主啊,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小人讒言啊,家主啊,沒有你我可怎么辦啊......”
“家主,錯了,我們錯了。”蘇愷也跪了下來,哽咽著說道:“我后悔了。”
蘇牧此刻微微皺眉。
他正想說些什么時。
啪啪啪啪.......
這倆人,竟然當面扇自己耳光,也是真的扇啊,沒幾下,臉都紅了。
蘇牧輕吸口氣,他看了眼潘之蕓。
潘之蕓走過來,要扶起二人。
“大哥,二哥,你們這是干什么。”
潘之蕓說到:“知道錯了就行,我家蘇牧,也不是記仇的人,這件事就算翻篇了。”
“啊,好好好,翻篇,翻篇,今后我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蘇龍正色說道。
“對,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蘇愷對蘇牧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厲害,現在蘇家沒事了,銀行借貸的事解決了,延期幾年都可以,還有那些公文,都被撤除了,還有股份,也都正常的。”
昨天夜里,只有去過蘇家的孫慶鶴,幸免于難。
他只是收購股權,覬覦蘇家產業,他用經商的手段針對蘇家,這一點,在蘇牧看來無可厚非。
只是他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都將孫慶鶴嚇的夠嗆。
蘇牧對兩人揮了揮手:
“你們先回去吧。”
蘇龍的表情,略微有些僵住了:“那個,蘇牧啊,你是現在的家主,沒忘吧?”
蘇牧面無表情,也沒有說什么。
蘇愷則笑嘿嘿的說道:”家主,我們等你回家啊,嗯,我們就先不打擾了,不打擾了。”
說罷,蘇愷和蘇龍,快步離開。
蘇牧從兩人身上,收回目光,他輕嘆口氣。
潘之蕓坐回位置。
蘇辰在旁邊站了會兒。
他能看出來,福叔是父親的摯交朋友。
現在福叔生死未知。
最為緊張的時刻,來了,也就是一兩個小時,如果醒不來,怕是命休矣。
好在時間沒有等待太久。
大概十幾分鐘后。
重癥室的門被推開。
“云福醒了。”
嘶!
蘇牧立即站起身,他呼出一口長氣。
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他的身體很虛弱,需要持續觀察,如果沒問題的話,三天后,他可以從重癥監護處離開。”
醫生微微點頭:
“你們都可以回去休息了,在這里坐了一夜,也都累了吧。”
“好,謝謝醫生。”
蘇牧伸出手,和這位醫生握了握手,隨后轉身離開。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蘇牧笑了笑:“先回去。”
他帶頭離開。
這次開車的,就只有蘇辰了。
開車回往別墅,當路過山海武館時,便見到熱鬧的場景。
武館的封條,早都不知道哪去了,此時武館大門敞開,在大門前,排隊的人,都要到達下一條街了。
這群人,都是要加入山海武館的人。
“黑暗教父蘇牧。”
潘之蕓翻了個白眼:“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厲害呢?”
“哎呀,我也不厲害啊。”蘇牧賠笑著說道:“誰啊,這不是造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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