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急忙解釋道:“孔莊主,我……”
“別你呀我的!這里又沒外人,咱們沒這么多規矩。”孔達打斷了福伯,又說道:“爸,我可沒擺架子呀。”
“那就對了。”孔父贊了一聲,又看了看時間,問道:“這也快到了吧?那會兒就過了東洼市了呀!這邊來回的車子不多呀!”
“你要不打個電話問問?”孔達調侃道。
滴……
孔父正準備說話時,外面傳來了汽車喇叭聲。他急忙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喊道:“老婆子,別忙活了,客人來了。上次咱們去了,人家隆重接待,咱可不能短了禮數。”
“來了。”孔母解下圍裙,也急匆匆的從灶房里走了出去。
孔達笑道:“安少,請吧。”
“孔莊主先請。”安城說著還擺了個請的姿勢。
旋即,兩人相視一笑,這才快步走出了堂屋。
福伯示意艾薇上前之后,這才不緊不慢的追了出去。
安繼祖這次出行并沒有采用之前的風格,也舍棄了那些豪車,而是選用了凱迪拉克,林肯和福特,也都是五六十萬的車子。
安冉為了確保父母可以順利到達古寨村,還特意把安繼祖和胡薇夫婦使用的車子都派了出去,讓司機駕車在莊城轉了幾圈。
這次的情況也的確如安冉在電話里說的一樣。
安繼祖和胡薇帶來了十幾位安氏集團的重要人員,這樣就可以遠程協助安冉工作,確保安氏集團的正常運轉。
“老弟,妹子,你們可是來了。”孔父快步上前,客套道:“這一路上肯定很累吧?走走走,我都準備好飯菜了。”
“老哥,給你添麻煩了。”安繼祖苦笑了幾聲,說道:“這一路上倒是沒多累,就是有點膽戰心驚呀。不過現在沒事了,看到你們了,我心里也踏實了。”
胡薇更是直接對孔母說道:“嫂子,我們這次可是來逃難的。莊城那邊有點亂,安冉怕我們有事,就把我們趕這里來了。”
“那安冉呢?”孔母著急了,追問道:“她怎么沒跟著過來呀!這腦子里是怎么想的!也不能要錢不要命呀!”
“娘,莊城只不過是有幾個家族在爭地盤,并沒有涉及到安家。”孔達不想讓母親擔心,解釋道:“我那會兒和安冉通電話了。”
“那我就放心了。”孔母長舒了一口氣,又急忙道:“孔達,如果安冉有危險,你可不能看熱鬧。那可是個好孩子,不能讓她被人欺負了。”
“您就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孔達看到父母點頭,開口道:“叔叔,阿姨,里面請吧。安少,我們倆走一趟吧,把這些人送到‘清風小筑’那邊去。”
“好!”安城忙不迭的應了一聲。
“孔莊主,安少,你們留在這里吧,我去安排就好了。”福伯急忙上前幾步,笑道:“羅秘書,馬總,于總,咱們走吧。”
“福先生請。”安繼祖帶來的都是心腹,他們也都認識福伯,更知道福伯是古武者,也自然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一行人客套了幾句,便鉆進車里離開了。
當安繼祖和胡薇夫婦得知孔母為了招待他們還特意炒了幾個菜之后,更是再次起身道謝。這期間,又難免不了一通客套。
食材都是從農場拿回來的。
韓鵬和徐海的廚藝也都擺在那里。
一道道菜肴可謂色香味俱全
孔父和安繼祖喝著老酒閑聊,還時不時的點上一支香煙。孔母和胡薇則聊著一些家庭瑣事,以及孩子們的問題。
孔達和安城東瞧西看,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樣。
艾薇就有點尷尬了,面對孔母和胡薇詢問,只能一板一眼的回答著問題。
不多時,孔父和安繼祖便有了醉意,然后不知道聊了幾句什么,便吵嚷著明天要去釣魚,還要去挖野菜云云。
“當家的,差不多就行了,再喝就多了。”孔母拽了拽孔父的胳膊,板著臉說道:“客人在呢,別失了分寸。”
“我哪里喝多了?我這叫喝多了?我這是高興!”孔父板著臉吵嚷了一聲,指著安繼祖說道:“安老弟說他釣魚厲害,我們倆比比。他說他沒挖過野菜,不知道怎么挖。我閑著沒事,明天帶他去開開眼。”
“這是開眼?那有沒什么技術含量。”孔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怎么不說帶他去摘棉花?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嗝兒……”安繼祖打了個飽嗝兒,含糊不清的說道:“對對對!我也沒摘過棉花!我就從電視里看到過摘棉花的!嫂子,我要是在這里過冬,你能不能賣給我幾床厚被子?”
“我送你幾床!”孔母笑道。
胡薇看他喝的也差不多了,急忙說道:“老安,別喝了,咱們又不是明天就走,你怎么非得喝這么多酒呢!來來來,趕緊喝完湯。”
孔父和安繼祖正在興頭兒上,哪里能說不喝就不喝了?
兩人根本就不聽勸說,端著酒杯又碰了一個。
無奈之下,孔母只能求助孔達,說道:“你還看什么熱鬧?趕緊勸勸你爹呀!在不管他就要喝成醉貓了!”
“娘,他們這么久不見,哪里能挺勸呀?您把心放寬點,別著急上火。”孔達看到母親皺眉,又急忙補充道:“這杯酒下肚,他們倆就要休戰了。”
安城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孔達眉毛一挑,便抓起一把花生米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果不其然,當杯子見底,安繼祖變得搖搖欲墜,晃悠了兩下便向后倒去。孔達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他,喊道:“安城,快點送叔叔回家休息去吧。”
“好!”安城也不和孔達客氣,喊上艾薇架起父親便疾步向外走去。
“嫂子,我不幫你收拾了,我也先走了。這個老安,真是氣死個人,竟然一點分寸都不知道。”胡薇責怪著安繼祖,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妹子,你路上慢點,別著急上火的。”孔母喊了一聲,這才扶著孔父說道:“當家的,我扶著你,趕緊去睡覺。孔達,你先收拾著,我等下出來幫你。”
“不用扶著我,我又沒喝多。”孔父聽到院門關閉的聲音,拿開了孔母的手,異常清醒的說道:“這點酒要能把我喝多,我明天就把酒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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