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害羞地向后縮了一下身子,然后又重新把胳膊抬了起來,把腋窩亮給了葉軍。
葉軍雖然是主打婦科,但是,看腋下的病,卻從來沒有過。
所以,對于腋下的神秘結構,有些陌生。
仔細地看了幾分鐘,感到不那么神秘,反而有些臟的意思,帶有很多皺,可以描述為幽默狀。
葉軍把手指輕輕地放在上面,上下左右慢慢地摩擦了一會兒,對病灶部分進行了藥理的分析,心中更加有數,便輕輕地說道:
“躺下。”
她假裝害羞,嗔了葉軍一眼:
“還要躺下?”
葉軍義正詞嚴地說道:
“在中醫男醫生面前,自然要躺下。”
葉軍的話就好像一道圣旨,她身不由己,乖乖地聽話,扭著身子走過去。輕輕地仰臥在床上,俏眼一瞟,嬌聲道:
“這樣行不行?”
葉軍走在床邊,自上而下俯視著她,搖了搖頭:
“你是左側腋下有狐臭。所以要側身躺著。像你現在這個仰臥的樣子,四肢就是攤開再大的角度,對于治療,也沒有什么幫助,反而容易讓醫生分神,明白嗎?”
老板娘心中暗暗的慚愧:
看來我是想多了。
我擺出那樣誘惑的姿勢來誘人,卻被他給拒絕了。
看來這小子還是有一點定力的。
要是換了一個男人,早就撲了上來。
便輕輕地一翻身,由仰臥改為側臥,然后把左胳膊高高地舉起來。
葉軍點了點頭,說道:
“這就對了。”
然后從背包里拿出放大鏡,一個小手電筒,對腋窩進行了仔仔細細的檢查。
然后直起身來說道,“你可以把胳膊放下了。”
回過身來,從背包里拿出一包藥末,用指甲輕輕地捏出一丁點,放在杯子里。
這藥末就是普通的鎮咳藥。放一點在里邊,以掩蓋泉水的事實。
然后把山泉水倒進幾毫升,用手指攪拌了一下,端著杯子,走過來,坐在床邊,把她的腿挪了一挪,搭在他的腿上,這樣便于操作涂抹,這才道:
“把胳膊再抬起來。”
她馴服地抬起胳膊,重新把腋窩病灶亮在燈光之下。
葉軍用棉簽沾了一點泉水,輕輕地涂在病灶上。
泉水挺涼的,她的腋窩本是熱熱的有些潮濕,被泉水一激,她不由得身子一激靈,竟然顫抖起來。
葉軍忙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身體將她身體固定住,道:
“不要動,一動,脈氣就散了,藥效就沒有了。”
她突然之間被她壓住,感受到了他如山的體重,一種雌伏之意,油然生起,身子馬上軟了,一軟,就不再顫抖了。
葉軍趁此機會,迅速地把泉水在她腋窩內內外外,涂了一遍。
涂完了之后,看看杯子里還剩下一些泉水,便有些可惜的道:
“剩了一些,這藥已經用水沖開了,藥效過半個小時就失效,你看看,你如果需要的話,這些就贈送給你了,你可以涂在身體任何地方,我說的任何地方,明白嗎?”
她臉上一紅,下意識地用雙手交叉護在小腹上,點了點頭:“明白。”
“你涂在哪里,哪里以后就有香氣。”
她此時無力如嬌,但聽見葉軍一說,勉強欠起身子,道:
“既然這樣,需要涂的地方很多,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她在自己身上指點了幾處。
葉軍一看,不由得相當為難:
這幾處,技術層面上沒有難度,心理層面上,難度較大。
難度之一在于它們面積較大,難度之二在于它們的位置比較特殊。
除非夫妻之間,別的男人不宜幫她在這些部位上進行操作。
葉軍是見慣了少婦身體的中醫男醫生,若是換了趙明等人,肯定把握不住,能屈雄性之尊,為雌性做這些顯得卑微的服務。
葉軍便假裝面露難色,“這個……你回去,讓你老公給涂抹吧。”
說著,把杯子遞給她。
她搖了搖頭,沒有接杯子,嘆了一口氣:
“我要是有老公就好了。”
她說這話說時,神色十分凄涼,臉上露出了那種只有青春守寡才有的神色,讓人又憐又愛,身體里同時也似乎透出一種寡居美人所特有的神秘感。
她的這個表情,引起了葉軍心中的憐憫。
此時此刻,在葉軍的眼里,眼前的雪白美人已經沒有剛才的那種輕佻,而增添了十分的魅力。
在葉軍的眼睛里,她的身材瞬間感覺到更加凸凹有致,就是胸前的兩個存在,海拔高度也陡然增高了不少,更具吸引力了。
“噢,對不起。”
葉軍低聲的安慰道。
她坐了起來。
也沒有把文胸穿上,也沒有把衣服穿上,就零遮掩地坐到了葉軍的身邊,又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女人沒有個男人,不容易啊。”
葉軍點了點頭:
寡婦門前事非多,不用劃拉夠一車。
肯定不容易。
自己收下的櫻花、桂花和輕霞三個俏寡婦,哪個都有一段血淚史,都不容易,因此,要倍加疼愛她們。
葉軍感覺到她的身體輕輕地依偎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并沒有向旁邊躲閃。
挺直了身體,任由她依靠著,并且把手輕輕地伸到她身后,攬住她,輕輕地拍了拍相關的部位,安慰道:
“沒事,別傷心。”
葉軍不安慰倒好,這一安慰,她的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葉軍急忙伸出手,幫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珠,問道:
“你老公去世多久了?”
“四個月了。”
四個月!
離開男人四個月到半年之間的女人,是最難熬的時段。
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處于半崩潰狀態。
這個時段之內,饑不擇食,往往被渣男得手。
怪不得她一進門,葉軍還沒有做出指示,她就主動地把上身的衣物連同文胸一齊搞掉:這是下意識之中,希望被男人愛撫的表現啊。
好在我葉軍不是渣男,否則的話,此時此刻已經被我得手完畢了。
葉軍有點兒自豪,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如果安慰的話,說得不好,她會又哭起來。
看見她的文胸扔在床邊,便伸手拿過來。
輕輕地給她帶上。
在后背把扣子系好。
然后又拿過來衣服。
輕輕地幫她套在身上。
又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替她系上。
這些,葉軍經常替櫻花她們做。
所以,比較熟練,非常職業。
完了,這才安慰道: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見他幫她穿上了文胸和衣服,有些失落,心中暗暗怨道:
怎么跟豬似的?
這么笨?
什么都不明白嗎?
抬起美麗的大眼睛,看著葉軍。又看了一眼水杯。
水杯里還剩下一些“藥水”,便說:“先生,你不幫我涂抹了嗎?”
葉軍搖了搖頭:
“你要求涂抹的部位相當特殊,而且那些部位沒有病灶,我是醫生,沒有病灶的地方不歸我管。那些部位屬于美容,美容不屬于我們中醫醫生的工作范疇之內。”
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就說不想幫我涂抹算了。直接說就可以了,用得著拐彎抹角地說了這么一大串兒。”
葉軍把被子拿起來,遞給她:
“你把這些藥水帶回去,自己對著鏡子,好好地涂抹上。以后你的身體就會散發出一縷清香,百花的香味,十分好聞。”
她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腋窩:“我已經聞到了,比所有的香水都好聞。你聞聞——”
她說到抬起左胳膊。
葉軍笑了一笑,低下頭,象征地嗅了一嗅,贊賞道:“藥效十分好!你趕緊回去抹上,以免藥效過期了。”
她一聽,也是十分擔心過期,便趕緊站了起來,急急忙忙向外走。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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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