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門檻,慢慢的走出臥室。
樓下,傅景深已經將今早的早餐準備好。
一一擺到餐桌上,郁苒苒洗漱完畢,下樓。
在餐桌的椅子前坐下,低頭看了一眼碗里材料眾多的粥。
她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里面的紅棗,桂圓很大,很圓。
聞起來十分的香甜,粥夾雜著五谷的香味,讓人胃口大開。
郁苒苒嘗了一口。
很好喝。
看著在她對面坐下的男人,郁苒苒心中多少有些訝異。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為她學了烹飪。
她深知他之前的模樣,就連煮面都能糊鍋的男人。
現在,卻能做得一手好菜,煮的一手好粥。
郁苒苒喝著粥,粥很甜。
她的心,也慢慢的甜了起來。
吃完飯,郁苒苒上樓換衣服。
傅景深收拾碗筷,去廚房洗漱。
郁苒苒對著臥室里巨大的落地鏡照了照,脖子的一側有好幾個草莓印記清晰可見。
用粉底和遮瑕都遮不住。
郁苒苒小臉都紅透了。
對著鏡子咬牙切齒。
這家伙,是屬狗的嗎?
咬的這么狠...
嘆了口氣,郁苒苒只能將平日里最喜歡的那件淡藍色的裙子,放在一邊。
從衣柜里挑選了一件薄薄的真絲襯衫,和一條闊腿褲。
等郁苒苒換好衣服出去時,發現阿姨已經來了。
她此刻正在衛生間里洗著床單。
大紅的床單上,此刻,一抹更鮮艷的紅色印在上面,看上去,有些扎眼。
看著阿姨手洗的動作,郁苒苒的臉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
"額,阿姨,你怎么不用洗衣機洗啊?"
阿姨一邊搓洗著床單上的痕跡,一邊笑著說,“夫人,這種啊,放在洗衣機里,是洗不干凈的。”
“必須先把痕跡洗掉,才能放在洗衣機里去洗的。”
郁苒苒紅著臉,點了點頭。
“阿姨...下次,這種床單,就不用洗了...”
“直接扔掉也行的,你看,那床單,都破了好幾個洞了.....”
阿姨聽見郁苒苒的話,老臉卻笑成了一朵菊花。
“夫人,剛才,傅先生吩咐過了。”
“以后像這些破損的床單,都不能扔,洗過之后要疊起來的。”
“傅先生說了,這些床單,他要全部收藏起來。”
郁苒苒:???
郁苒苒:!!!
她怎么不知道?
他居然,還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看到阿姨眼中的不言而喻,郁苒苒的臉紅到家了。
混蛋!
家里那么多床單。
他卻...偏偏要將這些床單,全部都收藏起來。
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為了避免尷尬,于是,郁苒苒幾乎是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下走去。
今天傅景深沒有工作,他還在休假。
所以,她想要去公司的話,只能選擇司機,或者打車。
但是,傅景深之前也給李然放了一周的假期。
現在李然,也在休假中。
她這個身體狀況,肯定是沒辦法自己開車的。
于是,郁苒苒走到門口,思索了一下,準備拿出手機,打開打車軟件,為自己叫一輛出租車。
結果,還沒等她叫車。
不遠處的勞斯勞斯就已經從地下車庫緩緩的駛了出來。
郁苒苒定睛一看,嗯?
傅景深?
只見他早已穿戴整齊,一身嶄新的黑色西服,坐在汽車的主駕駛座上。
俊美的不像話。
郁苒苒上了車,側頭看了傅景深一眼,最后終于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你今天,不是在休假嗎?”
傅景深瞥了她一眼,郁苒苒竟然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幽怨。
“公司今天有會議。”
郁苒苒抿了抿唇,沒接他的話。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覺得,她似乎,大概,是已經摸透了傅景深的性格和想法。
她總體感覺,傅景深對她還是非常寬容的。
當然,這個寬容度,是僅限于她在他給予的寬容的區域里。
如果她非要作死,在他的雷區反復橫跳。
那下場,就會像昨天一樣慘。
作為聰明的新時代女性,郁苒苒想,她是絕對不會再讓自己跨越雷池一步。
以身犯險了。
京都的6,7月份正是最熱的時候。
一天之中,最高氣溫可達四十多度,地表溫度更是嚇人。
在這種類似火爐的天氣中被炙烤,上班,就成了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郁苒苒坐在車里,即使開著空調,她身上還是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下了車,進了公司,感受著巨大的中央冷空調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冷氣。
郁苒苒這才感覺,稍微好了一些。
早上10點三十分。
面容打卡。
雖說,郁苒苒去結婚了,而且還休了幾天婚假。
過著悠閑的日子。
但她對工作這件事,還是十分上心和關注的。
把該做的事做好,才能安心的享受生活。
專注做每一件事,一件件的小事累計起來,就成了人生每一個階段的結果。
運營部——
當郁苒苒走進辦公區的時候,卻聽見了里面傳來一一陣陣帶著喜悅的討論聲。
這兩天,龍騰的運營部,發生了一件大事。
運營部利用信息差,協助招商部完成了一件高達100億的科技產品技術的合同。
現在,運營部所有的員工,不僅得到了豐厚的獎金,而且,因為這件事,全員都被漲了薪資。
而且,更重要的是,聽說漲幅還不小!
每個員工的臉上個個揚眉吐氣,就連走路都輕飄飄的。
不過,想想也是,那可是100億啊!
如此的天文數字,誰看了,不得震驚幾下?
這邊,員工們還在歡呼慶祝,看到郁苒苒走了過來,個個都的高興的不得了。
看著她的眼睛里,也是一個勁的在放著光芒。
“郁總監,早啊!”
“郁總監,辛苦了!”
“郁總監,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您,就是我的偶像!”
“去你的,人家郁總監結婚了好嗎?”
“哎?結婚了?”
“真的假的啊?”
“爺青結啊!”
“哎,郁總監的老公是誰啊?”
“這誰知道啊?”
“人家郁總監,是隱婚,又沒有大張旗鼓的向外公開。”
“是啊,聽說,結婚的時候,就請了幾個關系特別好的朋友和同事。”
“只不過,她們嘴風也特別嚴,我之前就去打聽了,結果什么也沒打聽出來,哎...可憐了我這想聽八卦的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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