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么能總是指責秦苒呢？”
胡素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程菲截斷了：“秦苒為什么沒給她老公買禮物？那指定是她老公平日里出差也不給她買禮物唄？這人跟人相處都是相互的，你對我好，我才對你好，你沒把我放在眼里，我憑什么把你放在心上啊？男人很了不起嗎？”
胡素蘭瞪了她一眼；“你這孩子，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哪里學來的？難怪你找不到男朋友，就是被這些思想給害得，小苒為什么能這么快結婚，不就是她沒有你這么挑剔嗎？”
秦苒：“......”
雖然覺得胡素蘭的話太過牽強，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她跟陸云深結婚時，的確沒有挑剔過他呀？
程菲反駁胡素蘭的話：“媽，按你這說話，女人就必須得閉上眼睛嫁唄？”
胡素蘭怔了下，程越笑著接話；“媽的意思是，姐你得學瞎子摸象，至于摸到像還是摸到墻，那就得靠運氣了。”
程菲一本正經：“嗯，那這前提是，我得先成為一個瞎子。”
“什么瞎子摸象，不要胡說八道？”
胡素蘭瞪著自己的兒子：“我不過是想讓你姐學著去相親而已？”
“相親還用學嗎？是去不去的問題好嗎？”
姨父在一邊怕他們爭吵，趕緊轉移話題：“程越，別說你姐了，還是說說你自己吧，你這次中考，自己感覺能考多少分啊？”
“我自己感覺要有用的話，還要閱卷老師來做什么？”
程越聳聳肩：“反正25號就出成績了，我懶得去感覺，到時候成績出來，是多少分就多少分唄？”
“哎呀，你這孩子，對自己上大學的事兒一點都不上心。”
胡素蘭的話題又轉到兒子身上；“剛好小苒今天在這兒，讓她幫你分析分析，這高考志愿怎么填？你適合去哪一類大學？”
“我的分數能上哪所大學我就去哪所大學，就怕一所大學都上不了。”
程越對上大學興致缺缺：“我現在就想，看能不能上一所好一點的大專，在里面挑個好的專業，一般的大學還不見得有大專呢。”
胡素蘭迷茫的看向自己的姨侄女：“是這樣嗎？秦苒？”
秦苒表示無能為力：“我不知道啊，這些我都沒了解過，我可能還沒有程越懂。”
程越“嗤”的就笑了：“媽，這種問題，你應該問上大專或者普通大學的人，你問學霸，學霸怎么會關注普通大學和大專？學霸眼里只有頂級院校。”
秦苒：“......姨媽，那個，我有個玩得非常好的高中同學當年上的大專，我回去找一下聯系方式，幫你們打聽一下。”
胡素蘭：“行，雖然說大專也可以，但還是要摸清楚啊，不能隨隨便便就上個大專吧.....”
秦苒見程越能心平氣和的說自己去上普通大學和大專這一類的話，倒是為他感到開心，這說明他是真的走出來了。
她在姨媽家沒坐多久就告辭了，胡素蘭送她下樓，忍不住又念叨著。
“就是沒有上進心啊，我跟他說，這一次沒考好就復讀，明年重新考大學，他死活不肯，一門心思想著去大專學個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