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苒覺得綺姐不至于把她的獎杯拿去賣掉。
但拗不過陸陞,還是在下樓時給綺姐打了電話,讓她明天幫她把獎杯送到松湖花園一下,說想放房間里激勵自己。
綺姐二話沒說就同意了,答應明天一早就給她送過去,還讓秦苒把定位法給她。
結束和綺姐的電話,秦苒和陸陞上了車,她坐好后看向車窗外,發現一個年輕女人站在酒店門口正盯著他們這輛車。
秦苒跟陸陞開玩笑:“酒店門口那個女人是不是在看你?”
陸陞目不轉睛的啟動車:“我哪知道?難不成就我們倆的車停在酒店門口嗎?”
秦苒一針見血:“可酒店門口目前就你的車在啟動,你這車又不是豪車,她不可能看你的車,只能是看你的人?”
陸陞緩緩的把車駛出酒店停車場:“每天看我的人多了去了,何止她一個?”
秦苒想了想:“也是,你長得這么帥,跟朵太陽花似的,有蜜蜂圍著你嗡嗡嗡也很正常。”
陸陞被她都話給逗笑:“你這什么比喻?誰招惹蜜蜂了?”
秦苒打著哈欠放低座椅安慰他:“招惹蜜蜂比招惹蒼蠅好很多,你就知足吧。”
陸陞的臉當即就冷了下去。
蒼蠅?
蒼蠅圍著什么飛啊?臭狗屎嗎?
好吧,這樣看來,秦苒把他比喻成太陽花的確是好了N倍。
陸陞嘴角微微上揚:“那我以后就做你一個人的太陽花。”
秦苒笑了:“太陽都是照耀大地的,又怎么可能只照耀一個人?”
陸陞的臉瞬間冷了下去:“那我不要做太陽花。”
秦苒興致缺缺:“哦,那你想做什么花?”
“我一個男人當什么花?”
陸陞撇嘴:“我當綠葉就好了,從今以后你來當花,我就當你的綠葉,為你提供養分和水分。”
秦苒打著疲憊的哈欠:“那你這計劃可能要落空了,我都不是花,哪里需要什么綠葉?”
陸陞眉梢一挑:“你不是花,那你是什么?”
秦苒懶洋洋的應著:“我是人啊?總不能是鬼吧?”
陸陞:“......”這不廢話嗎?誰不是人啊?
倆人回到松湖花園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秦苒打著哈欠朝自己的房間走,舉起手朝后揮了揮。
“陸陞,晚安!”
陸陞笑著喊她:“秦苒,要不,我們今晚還是在一張床上睡吧?”
秦苒腳步停滯下來,扭過頭來看他:“Way?”
陸陞走過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正那天晚上都一起睡過了,我覺得兩個人在床上睡覺貌似沒那么難受。”
秦苒被他的話逗笑了:“沒那么難受不代表就不難受啊?既然有更舒服的睡覺方式,為什么要選擇難受的睡覺方式呢?自己找虐嗎?”
陸陞:“兩個人睡一張床上難受,是因為我們都穿著上班的衣服,如果我們都穿睡衣,或者不穿衣服,那睡一張床上應該就不會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