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眼所在地方,在汽車城墻之內。
胡萊并沒有帶著張偉直接前去。
原來他跟王若蘭在這里,是為了等待更多的人。
用一句俗語來說,就是人多力量大。
沒多久,以胡萊為周圍,就會集了七八十個幸存者。
許多人聽說是保護水源,都自覺的加入了進來。
因為前幾天在火電廠恢復了電力,讓很多人都親身經歷。
這個時候如果能再恢復水源,那就會和末世前的日子差不多了。
見人差不多了,胡萊便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去。
“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有領袖氣質了?”張偉感覺胡萊最近的轉變很大。
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小賣部店主。
看來叫他“都管”的外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次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我只是一個幫忙遞話的,真正和對方杠上的拿主意的人,是狗哥!”
張偉還在想著狗哥到底是誰的時候。狂犬出現在了他的視野。
“狗哥是狂犬,我早就該想到了……”
“這里是狗哥的地盤,狗哥你們應該有聽說過,雖然狂放不羈,但是講信義,他不像其他的人一樣,都有地盤什么的,他的地盤就是這一條街。”
“天悅府的人踩了他的門檻?”
張偉這句話說的是行話,踩了門檻大概就是上門挑事的意思。
如果換成對手來說,那就是踩了狂犬的尾巴。
“談不上踩了門檻,頂多只能算是談判失敗。”
“什么意思?和我仔細講講。”張偉知道,有些東西,問了狂犬也是白問,還不如問胡萊叔。
“那個泉眼,在這條街的盡頭,這條街是條古風商業街,盡頭的一個泉眼,本來是個景觀……景觀你知道嗎?就和濟南的趵突泉一樣……”
“有聽說過。”
“泉水從街道盡頭的地上涌出,這幾十年來都沒有停止過,水流雖然不大,但是是一汪真正的飲用泉,這個當地的縣志都有記載的。”
“既然這條街是屬于狂犬,那天悅府又有什么理由介入?”
“很簡單,因為天悅府就在這條街的另一邊的一堵墻后面。這汪泉水,也有不少水源外滲,所以那邊的人,也能取水,只是水量不大,大概只有這一邊的十分之一不到的樣子……”
走著走著,張偉等人就靠近了這個泉眼,只見旁邊立著一塊石碑,上面雕刻寫著“不老泉”三個字。
泉水的周圍,已經砌了很大一個石槽,各種pvc管材接通在上面,看來是從這里取水。
張偉觀看了這汪泉水的大小,大概和廁所的排污管道差不多大,也就是直徑一分米左右。
如果墻的另一邊的水流只有這個十分之一的話,那大概和一個水龍頭的流量差不多。
也難怪天悅府的人會眼紅。
如果沒有這堵墻的話,這汪泉水,應該是雙方共享的。
末世沒來臨的時候,沒有水源的危機,人人家里都有自來水。
可是末世以后,這汪沒有受到污染的泉水,那自然是非常珍貴的物資了。
張偉輕輕的探查了一下水源。
發現這泉水竟然是溫的。
“是地熱水!”胡萊補充說道。
“地熱水,就是從地下深處流經的水源,有的甚至流過了巖漿,所以高溫加熱以后,基本上都沒有微生物和病毒,再涌上地表以后,熱量慢慢散失,也就成了溫水。”
“所以這汪泉的價值很大?”
“對,幾十年都沒有干涸過,說明非常的穩定。”
張偉跟著胡萊進去的時候,狂犬正坐在一個巨大的實木茶幾喝著紅茶。
旁邊矗立著七八個人,面帶怒色。
看來是在談判。
“老狗,你什么意思?這生意得大猛子來談吧?”
“怎么?你覺得我不夠資格?我老大說了,我拿主意就行。”
“那你覺得我們的那個方案怎么樣?”
“穆老大,你好歹也是天悅府的話事人,你不覺得你那個方案太天真了嗎?還拆掉墻,還五五開?來這里喝茶之前,你們應該也撒泡尿好好的照一下自己。”
“你小子什么意思?”旁邊一個老人已經忍受不住狂犬的狂妄了。
“我的意思,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天悅府想拿五成,剩下的所有人,這五成夠喝嗎?說話的時候帶帶腦子。”
“狂犬,你要想想,你只有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已經摸上了刀子。
狂犬往周圍瞟了一眼,剛好看到進來的胡萊和張偉,于是說道:“嗨…真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有三個人了……加上你穆老大,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將。”
胡萊朝著狂犬點了點頭。
狂犬心領神會。
他知道外面的人,大概已經就位。
所以不是這屋子里的三人包圍他們三人了,而是更多的人,包圍了這屋子里的十幾個人。
“穆老大,那事情就這么定了,我們還是和原來一樣,隔著墻還能做鄰居,這眼泉本是無主之物,但是論到這塊地的產權,可是屬于我這條街,白紙黑字,你們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
屋子里有人意識到了不對,連忙出去查看。
回來以后悄悄的在穆老大的旁邊耳語。
“你……你竟然叫了人!!”
“我雖然叫做狂犬,但是我不傻,你們興師動眾的揣著刀來找我談判,這是談判的樣子嗎?”
“再說來的這些人,只是在我們的地方鍛煉下而已,又沒說非要刀子見血……”
狂犬的這句話,分明就是威脅。
“呵呵呵!狂犬!你果然比大猛子還狂妄!那我們下次再談!!”穆老大沖著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七八個人就跟著他一起出去。
張偉猶豫了再三,還是沒有動手。
他知道,要是動手的話,肯定可以將這七八個人全部留在這里。
但是那個穆老大明顯是天悅府的頭目。
這種級別的人物死在這里,天悅府的幾千號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穆老大可以死,死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都行。
但是絕不能死在這里,死在這個談判桌的邊上。
“干得不錯!”狂犬出門的時候,拍了拍胡萊的肩膀,又瞟了一眼張偉。
似乎也在納悶,為何隨便哪里都能見到張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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