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武俠:從鹿鼎記開始長生 > 第二百六十九章 飛馬牧場大敗,未必是壞事
  秦然臉色變幻了幾下,也對,四大寇又不是四大傻。飛馬牧場剛剛連杜伏威都逼退了,這四塊材料,不管怎么自傲自大,也不敢說比杜伏威還厲害。怕不是受人指使。真正的敵人隱藏在暗處,另有其人——瓦崗寨!!

  原劇情中,就是李密驅使著四大寇,入侵了飛馬牧場。

  “這下糟了,飛馬牧場的騎兵已經出發了,騎兵進擊,何等迅速,現在阻止恐怕已經來不及了!”秦然原地踱步,眉頭皺起。

  “噗嗤!”傅君倬輕笑了一聲,美眸流轉,意味深長,“牧場兵災,美人難安,這對于你而言,未必是件壞事!”

  秦然一怔,若有所思,“的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他看了傅君倬一眼,暗想到,“高句麗人的情報系統,果然厲害,看來,我也要著手準備屬于我自己的情報體系了。”

  過了一會兒,秦然離開小院,去尋商秀珣。

  此時,美人場主正在辦公的書房里,對著一疊帳薄發呆。

  秦然信步來到門口,看了她好一會兒,見她半晌都沒翻動一頁,知道她是神思不屬,便輕咳一聲,說道:“秀珣,我來了。”

  “啊!”商秀珣輕呼一聲,起身相迎:“你怎么來了?可是被方才的集結號角驚擾?莫擔心,只是流寇來犯,我已派大執事他們率子弟兵出征,很快就能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正說時,秦然忽然一把握住她小手:“你在擔心?”

  “呃……”商秀珣一呆,任由秦然握著手,猶豫一陣,點點頭,嘆道:“總有點心神不寧,感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唉,牧場子弟出征,我這樣想很不吉利,我也知道不好,但不知怎地,就是靜不下心來。”

  “心不靜,就別做事了。”秦然拉著她的手,往書房外走去,微笑道:“想吃點什么?我給你做。”

  “現在沒胃口。”商秀珣搖了搖頭,憂心忡忡道:“剛才怒時,沒有細想。現在靜下來想一想,覺得這次四大寇來犯,有點不同尋常。”

  她畢竟不是尋常女子,身居高位已久,憤怒時要舉兵親征,現在靜下來了,便品出幾分不對:“四大寇烏合之眾,怎敢明目張膽,糾集數萬人馬,大舉來犯?從前他們都只敢在牧場周邊,劫掠周邊鄉鎮的。從不敢喊出打下牧場、過個好年這種口號。”

  “四大寇喪心病狂,乃是末日前最后的瘋狂。”秦然語氣淡淡,鐵口直斷,為四大寇批命,“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四大寇的日子,快到頭了。秀珣你莫慌,就算真出了什么差錯,還有我在!”

  說話間,他身上涌現出無比強大的自信。

  商秀珣看的一呆,便被秦然拉起,攬進懷中,讓她臉兒,貼在自己胸膛上。

  商秀珣猶豫了一下,沒有掙扎,乖乖點頭,鳳眸微瞇,靜靜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仿佛,跟在這個男人身邊,即便是天塌下來都無礙。

  與此同時,一只傳信的飛鴿從秦然所在的小院飛出,直直的向著厲陽的方向飛去。

  ……

  另一邊,戰場上,飛馬牧場方面號角陣陣,五千名挑選出的戰士,勁裝待發,手持長弓,縱馬奔馳,殺氣騰騰,拉弓搭箭,拉開便射!

  弓矢如蝗!

  前方的戰場上,仿佛下了一片雪白的箭雨,到處都是崩崩的弓弦聲、尖銳的箭羽呼嘯聲、中箭入肉的慘叫聲,正在瘋狂入侵的四大寇被殺地人仰馬翻,鮮血染紅了大地。

  偷襲隊伍的前鋒,鋒銳攻擊勢頭,頓時為之一窒。

  看到偷襲戰術竟然不管用,四大寇這才感到,這飛馬牧場,并非之前的那群一沖就散的草包城防。這美人場主更非易于之輩。

  但好在他們得到了李密的密令,有后手裝備。

  曹應龍一聲令下,在數千人的號子聲中,一座座龐然大物,被數百匹戰馬,吭哧吭哧,從峽谷中拉出來。

  統軍的元老商鵬頓時為之色變,失聲道:“投石機?這群大盜竟然還有這軍中的利器?”

  看到敵人居然連軍用投石機都有,飛馬牧場眾人也紛紛色變。

  四大寇面色得意。吆三喝四間,投石機上的綠色罩子紛紛落下,露出了猙獰的機械巨獸。

  四大寇之首的曹應龍萬分得意,看著部下,顧盼自雄道:“火速將投石機裝好,摧毀飛馬牧場的騎兵,沖進去搶他娘!哈哈。這美人場主,天凡公子和落雁軍師百般叮囑,一定要生擒活捉。其他人都可以殺光,清楚了?”

  四大寇數萬盜賊齊聲嚎叫,一時間群魔亂舞,甚囂塵上。

  這些投石機,都是李密打敗了隋軍后,從各處軍械庫中繳獲的正品軍用貨,高達十米,長達二十米,每次能投出千斤巨石,是絕對的戰爭利器,為了對付飛馬牧場,特意調來的。

  曹應龍一揮手,嘍啰兵們開始費力得將大石塊,裝載到投石機上,一些兵士在有經驗得校對調整方向,一波波投石攻勢,專盯著飛馬騎兵的后路發射,逼的騎兵們只能不斷向前沖。

  同時,飛馬牧場騎兵后方,一批批明顯是百戰精銳的士兵突然冒出,默不出聲的將飛馬牧場的后路切斷。

  一列列廂車鐵鏈,從亂軍從中推出,猶如道道城墻般,封鎖了四面八方。

  遠遠的高處,幾人正在負手而立,傲然看著前面四大寇正在與飛馬牧場激戰,睥睨天下,指點江山,仿佛眼前只是一個好玩的游戲。

  一名神情倨傲、臉上掛著淡淡冷笑的青年,俯瞰飛馬牧場,淡然道:“這便是飛馬牧場?盛產良馬的飛馬牧場?”

  一名俏生生的佳人,淡然道:“天凡公子,正是飛馬牧場。”

  這青年,便是剛剛攻殺了隋朝名將張須陀、當今風頭最盛密山公李密的獨子,李天凡!

  也就是瓦崗軍的少主。

  此時,這位少主意味深長,看著身旁的這位美人。

  正是這位美人,遙遙指揮控制著四大寇的數萬軍隊,圍攻飛馬牧場。

  此女的身份,呼之欲出,瓦崗軍軍師,俏軍師,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一副沉魚落雁的美麗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水,配合細長入鬢的纖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膚,風姿綽約又不失高雅的姿態,的確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她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已經脫去青澀,體態纖濃合度,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絲絲迷人的成熟韻味。而且她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雙眼總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配合身上那高貴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身處高位手握權柄的女人。

  單論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遜色多少,但美人軍師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一顰一笑間都是媚態橫生,攝魄的剪水雙瞳輕輕一橫,便讓男人神魂顛倒。

  只要一想到這尤物,還是瓦崗軍這一方勢力的首席謀士,便讓人充滿了征服欲。

  李天凡熱火的目光,在沈落雁的身軀上一閃而沒。

  此時沈落雁乃是瓦崗軍最受父親信任的軍師,這位花花大少,倒也不敢輕慢褻瀆,罕見擺出一副禮賢下士樣,饒有興趣道:

  “落雁,我身后便是徐世績帶的數萬瓦崗軍虎賁之士。剛剛擊敗了隋朝張須陀的百戰精銳,要滅這飛馬牧場,乃是輕而易舉之事。你為何要舍近求遠,非要借助這四大寇的力量呢?”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云的黑發,那穿著鵝黃緊身勁裝的玲瓏身軀在獵獵的夜風中顯得分外妖嬈。她身子略略前傾,大方的向男人展現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線,嬌笑道:

  “既然天凡公子要難為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說一說。飛馬牧場,乃是密公爭霸天下,必不可少的條件,但我與密公商議的結果是,占領飛馬牧場,能不讓瓦崗軍出面,最好讓四大寇去干。”

  沈落雁進而解釋道:“此事理由有三,一是密公剛剛攻殺張須陀,聲望日隆,如日中天,乃是各路義軍的首領,吞并飛馬牧場,如果我們吃相難看,難免失去人望,

  二是,再有兩個月,慈航靜齋的入世傳人便要在洛陽公開選帝,密公乃是最有希望的候選人,一旦得到慈航靜齋的支持,對密公事業大有好處,如果密公無故侵占飛馬牧場的事,被傳的沸沸揚揚,難免影響選帝。

  而飛馬牧場,能在這里屹立數十年不倒,自有其過人之處。如我瓦崗軍貿然進攻,難免損失羽翼,且杜伏威剛剛在攻擊飛馬牧場時,便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宗師臨陣擊潰,此乃前車之鑒,我們要引以為戒,這是三不可”

  沈落雁慢悠悠條分縷析,說得透徹無比,連李天凡心中都不禁感慨。這女人真是天生的軍師料子。可惜已經許配給徐世績了,不然若能自己娶回家,隨時策劃襄助,沒事看她花容月貌,倒也是一樁美事。

  沈落雁笑道:“總之,讓四大寇這群笨人動手,我瓦崗軍在暗處撿落地桃子,才是最為穩妥之策。”

  李天凡深深點頭:“臨出來之前,父親再三囑咐我,要我聽從軍師之令。那就請軍師繼續發號施令。天凡期待此次大戰,我瓦崗軍能收割飛馬牧場,大壯軍威!”

  此刻,沈落雁的身邊,還有一名威武的大將,正是她的未婚夫徐世績。

  徐世績望著陷入投石機火海、猶自酣戰不休的飛馬牧場,冷哼一聲:“死到臨頭!困獸猶斗!”

  他迫不及待得伸展身手,向沈落雁笑道:“這四大寇太窩囊廢了,我何時下去,帶著瓦崗猛士殺個痛快?”

  沈落雁的美眸,盯著下方激戰不休的戰場,緩聲道:“世績無需焦急,飛馬牧場商秀珣大敗杜伏威,絕非無謀之輩,這次密公要求我們萬無一失,我已經命部分瓦崗精銳混入四大寇的隊伍,待到四大寇將飛馬牧場的拿下,我們再以驅寇之名殺出,一錘定音,這樣一來,任誰都說不出不是來。”

  徐世績知道她素來妙算無遺,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乃是密公手下第一軍師,哈哈大笑道:“為夫聽從你的調遣便是。”

  沈落雁瞪了徐世績一眼:“人家還未答應要嫁給你呢。”

  徐世績干笑一聲,緩解尷尬。

  ……

  天剛剛見黑,商秀珣剛要招呼秦然一起去用晚餐,突然接到前線傳來噩耗。

  “什么?中了埋伏,傷亡慘重,全軍被困,商鵬長老重傷?商鶴長老……戰死?”

  聽到這消息,商秀珣一下子懵了,雙眼無神地喃喃自語:“怎會如此?怎會如此?四大寇怎可能有這么強的實力?”

  商秀珣自執掌牧場以來,一直順風順水,從未經受過如此重大的挫折。

  乍聞噩耗,情緒激蕩之下,她竟有些承受不住。

  秦然也不避諱在場的大管家商震等人,一把握住商秀珣纖長玉手,沉聲道:“不要慌,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在。”

  那能直抵人心的沉穩聲線,一下就讓商秀珣激蕩的情緒,平復下來。她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用力反握住秦然的手,飽含期待地問他:“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先確定消息。”秦然淡然說著,問帶來消息之人:“說一說中埋伏的具體情況。”

  帶來戰敗消息的,是副執事駱方。

  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此時渾身浴血,身上遍布傷痕,顯然是經歷了一番苦戰,才艱難突破重圍,把消息帶了出來。

  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接受牧場醫師的臨時治療,聽得秦然問話,當即一邊接受治療,一邊滿臉苦澀地說道:

  “出戰前大家就已議定,要利用騎兵的機動力,打四大寇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我們離開牧場后,仗著每人雙馬的充沛馬力,一路直奔戰場。在六十里外的平原上,遭遇四大寇前鋒五千人。大執事梁治立刻率領我軍迎頭痛擊,果然一舉將四大寇前鋒擊潰……”

  隨著駱方的敘述,戰事細節,在眾人面前緩緩揭開。

  擊潰前鋒五千烏合之眾后,執事梁治即命牧場精騎,驅趕這股前鋒潰兵,意圖驅潰兵倒沖四大寇主力。二執事柳宗道及商鵬商鶴兩位長老也未反對,依計而行。

  剛開始,戰事進行得很順利,四大寇前鋒潰兵被牧場騎兵驅趕,潮水般反卷入四大寇中軍陣中,一下就把四大寇中軍主力沖散。

  牧場騎兵趁勢沖入,直取四大寇將旗所在,準備先斬首四大寇曹應龍、房見鼎、毛燥、向霸天,誅這四大首腦,令流寇大軍徹底失去組織,之后再開始收割。

  但沒有想到的是,被潰兵沖散的四大寇中軍,居然是散而不潰。

  在牧場騎兵攻擊曹應龍等人麾下親衛時,四散奔逃的流寇中軍,突然又自四面八方反沖回來,組織起一個龐大的合圍陣勢,將沖入陣中的牧場騎兵團團圍困。

  之后,更是有投石器,陷馬坑,絆馬索等眾多利器登場,極大壓制了騎兵的生存空間,又有大大小小的廂車從四面推上,用鐵索連接在一起,組成一道道臨時城墻。

  多管齊下之下,牧場騎兵頓時失去了加速沖擊的空間,被擠壓在一片狹小的區域內,被迫下馬,與四大寇步戰。

  本來,以牧場子弟的戰力,即使步戰,對流寇也應該能以一當五甚至以一當十,然而交手之后,牧場子弟才發現,他們的對手,竟是一群百戰老卒,步戰短兵相接時,戰斗力比他們絲毫不遜!

  鏖戰一段時間后,四大寇合圍完成,牧場五千精騎,由此徹底失去突圍機會。

  大執事梁治見事不妙,急令駱方突圍報訊。

  商鵬、商鶴為掩護駱方突圍,遭四大寇親自下場偷襲,鵬長老重傷,幸被二執事柳宗道率隊搶回。鶴長老則死于鬼哭神號曹應龍手下。

  因兩位長老及數十牧場子弟的犧牲,駱方終于艱難突出重圍,披傷十余處,回到了牧場。

  聽完駱方講述的戰事細節后,牧場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集體失語。

  他們實在不敢相信,四大寇區區流寇,向來無組織、無紀律,什么時候會擺陣了?又什么時候有百戰精兵了?居然還有投石車這樣的利器?

  這讓他們懷疑自己是否聽到了天方夜譚。

  秦然面色如常,問道:“你們驅潰兵沖擊四大寇中軍主力時,四大寇中軍主力,究竟是被潰兵沖散的,還是自己主動散開的?”

  駱方仔細回想一陣,忽然猛一拍大腿,將大腿上一條傷口拍得鮮血淋漓,猶未自覺,恨聲道:“方才只顧著突圍報信,還未細想,現在聽公子一說,小的才想起,四大寇中軍,分明是還未等潰軍沖到,就四面八方一哄而散了!唯有曹應龍等四大寇首腦的親衛營伍,還保持不亂,硬扛我軍沖鋒!”

  秦然又道:“敵中軍一哄而散時,是否看上去散亂,實則每一股散兵,都是保持著數十人、上百人的建制不散?”

  駱方用心回想,緩緩點頭:“似乎……確是如此!”

  秦然又道:“能與牧場子弟匹敵的敵軍勁卒,披甲否?執長兵否?有弓弩否?”

  “有甲!不但有皮甲,還有鐵甲!”駱方咬牙切齒:“有執鉤鐮槍的精銳敵軍,上刺騎士,下勾馬腿。有大量弓弩手截擊,柳二執事曾組織過一次騎兵突圍,卻被敵軍亂箭逼回!”

  問答進行到現在,秦然心中已是一片雪亮。

  以四大寇屬下流寇的組織力,根本不可能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作出如此精妙的埋伏——先以一股烏合之眾,吸引牧場精騎注意力,并進一步催生牧場子弟輕敵之心。再利用那群炮灰,將牧場子弟引到他們的埋伏之中。

  這其中,最為精妙的一點,就在于這次埋伏,并未設在險地,而是就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擺開。

  若是險地,牧場精騎肯定會有所警惕。但若在平地,誰又能想到,平地也能設伏?還是針對騎兵設伏?

  騎兵本就是平原之王,牧場精騎更自詡平原無敵,可以一當十,擊潰數萬流寇。卻沒有想到,敵方設計者,正是利用了他們這種輕敵的心理。

  當牧場騎兵驅趕潰兵反卷沖陣時,敵中軍主力主動散開,看似潰散,實則散而不亂,仍然保持小股建制。

  而牧場騎兵一見敵軍中軍散開,按照以往對四大寇的印象,以為敵軍不戰自亂,輕敵大意之下,哪顧得上留意觀察?當然是直接大舉沖陣。

  當牧場精騎沖入中軍,意圖誅殺曹應龍等四大寇時,曹應龍等人,即指揮親衛營伍纏住牧場精騎。也不需要抵擋太長時間,只要糾纏一陣,四散的中軍就能反沖合圍,將陷入流寇大軍中央的牧場精騎合圍!

  本來,要在平原上反包圍騎兵,極為不易。

  因為騎兵見勢不妙,可以利用機動力迅速脫離戰場,想打就打,想走就走。

  然而牧場精騎實在陷入太深,四面八方都是“潰逃”的敵軍。

  等牧場精騎察覺不妙時,流寇大軍已反沖回來,形成合圍,投石車封鎖退路,且布置陷馬坑、絆馬索,甚至還用事先準備的廂車、鐵索組成臨時城墻。又有克制騎兵的鉤鐮槍兵、弓弩兵,如此一來,牧場騎兵連突圍都沒辦法了。

  像這種環環相扣的計劃,四大寇是做不出來的。

  即使做出來了,以他們手下流寇的組織力,也無法執行。

  唯有精通軍略的軍師,才能別出心裁地制訂出,這種在平原上詐敗,反包圍騎兵的計劃。

  也唯有久經戰場的百戰悍卒,才有能力執行這樣的計劃!才有能力在正面戰中,頂住牧場精騎的突擊!

  秦然心中暗道:“這樣戰場布局,環環相扣,細膩無比,看起來便像是女子手法,如我所料不差,這埋伏,定是瓦崗首席軍師,沈落雁的布局!負責詐敗、合圍、陣戰的,定是瓦崗悍卒,說不定,還有瓦崗猛將到場!”

  瓦崗寨的精兵強將,計謀百出的俏軍師沈落雁,秦然不禁舔了舔嘴唇,這不正是他最渴望的人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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