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晚上,葉城坐在家門口在縫補著衣服,歌聲輕輕響起“祝你生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小葉城哈哈一笑,張小妹鼓鼓嘴道“要不是我問爺爺我還不知道呢。”
“是不是蛋糕?我從來沒吃過耶。”小葉城期待不已,就想用手摳起蛋糕吃起來。
張小妹一拍開他的手道“還不行,小城哥哥,要許愿,吹蠟燭才可以吃。”
“誰說的?”
張小妹一瞪眼“我說的。”
“好好好。”隨后小葉城按照她的意思,許了愿,吹了蠟燭,張小妹才肯讓他吃。
張小妹偷偷問道“你許了個什么愿望?”
葉城剛想說,張小妹立即擺手“別告訴我說出就不靈了。”
小葉城一陣無語,也不管了,美滋滋的吃起來。
張小妹蛋糕似乎都沒吃上就被小葉城吃完了,突然不滿起來。
葉城美滋滋的道“真好吃。”見張小妹鼓著小嘴,眨巴著眼睛看了看周圍,問道“怎么了?”
“哼,你自己就吃完了,我好不容易弄個蛋糕來,我自己才吃一塊。”
“額。”小葉城頓時尷尬起來,想了想道“我唱首歌補償你唄。”
張小妹眼睛一亮,她聽過葉城唱那些老歌,都是他從爺爺收音機里聽到的,不過她是真的喜歡小葉城的聲音,不禁笑著點了點頭。
“咳咳,開始咯。”小葉城整理了下聲音,隨后唱起來。
“學習雷鋒,好榜樣…”
“去,聽,不要聽這個。”張小妹連忙打斷。
小葉城撓了撓頭又繼續。
“東方紅,太陽升…”
“停,在換。”
一連唱出幾首,張小妹都不愿聽。
小葉城無奈,干脆道“不唱了。”
張小妹氣鼓鼓的瞪著小葉城,“你唱不唱?”
小葉城縮了縮脖子“我在想想。”
腦筋轉的飛快,隨后聲音緩緩響起。
“村里有個姑娘叫小妹,長的可愛又善良,辮子粗又長……”
這次張小妹倒是沒打斷,還一副享受的模樣。
轉眼,兩人都長大了,張小妹十五歲了,上初中,上學要翻過一座山,第一次從學校回來時,在山上迷了路。
而葉城看見她今晚沒來找自己玩,也知道她是第一次上初中,然后就到村里去找他,聽大娃說他還沒回來,之后就沿著大娃指的路一路找著,山里葉城很熟,很快就找到了張小妹。
張小妹哭著抱著葉城“小城哥哥,我好笨,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你又不經常在這里晃悠,當然迷路,走我帶你回去。”
剛走幾步,突然下起了雨,無奈葉城把她帶到了一個山洞里,衣服全濕了,葉城道“把衣服脫了吧。”
張小妹臉一紅,她此時十五歲了,當然知道了男女之事,可葉城不一樣,從來沒出去過,思想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不變。
張小妹身體瑟瑟發抖,無奈只好脫了個精光,躲在一個角落,葉城也一樣,脫了個精光堆起火堆,道“小妹,一起烤火啊”
“壞蛋,我才不。”角落里傳來張小妹的聲音。
“我怎么壞了?”葉城撓了撓頭,隨后大聲喊道“會感冒的額。”
“小城哥哥是個壞蛋。”張小妹回應道。
葉城一陣無語,也只能由她,半夜,聽到張小妹發出哼哼的聲音,葉城不禁過去摸了摸她的頭,無語道“看吧,我都說了。”
誰知,張小妹一把摟住葉城的脖子,身體繞上了他,“小城哥哥,我冷。”
葉城頓時感覺到一陣柔軟,很舒服,很享受般。
張小妹臉紅心跳的抬起頭罵道“壞蛋。”
葉城又道“我怎么壞了?”
“你那里。”
“怎么了?”心想和那個小女孩也一樣,自己臉紅心跳,和張小妹完全不會,可能是從小玩到大吧,對那個小女孩見外,小妹就不一樣了。
張小妹心想這個小城哥哥真的太純了,也是,沒電視看,沒人說過這方面,他哪里會知道,這只是他心里反應罷了,心想親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吧,于是在他嘴唇親了親,躺在他胸膛上道“不許再說話,快睡覺。”
葉城搭了搭嘴唇,隨后額了聲。
第二天早上,張小妹醒來,看見熟睡的葉城,又偷偷的親了下,隨后穿上衣服。
葉城醒來后,張小妹道“今天的事,不許跟別人說。”
葉城撓了撓頭“什么事?”
“算了,反正也沒做什么,你個呆瓜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葉城更疑惑了?
“走啦。”張小妹瞪眼道。
葉城背著病了的張小妹緩緩走下山。
而現實,一點點的回憶在腦子里,剛才看到張小妹居然離開了自己,腦子停留在小時候的每一刻,不愿回到現實,由于刺激太大,身上和血魔打的時候,無數個小血洞突然全都噴出血來,撒在每個人的臉上。
葉城嘴張得老大,口水一滴滴流出來,可他全然不知,林玉柔等人,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辦,打他又不醒,叫他也聽不到,搖他又不理會。
幾人面面相對,上官飛咬牙切齒道“怎么辦?怎么辦?他會死的。”
林玉柔淚水不止,不停的叫著“小哥哥,你醒醒,人已經死了,你醒醒啊。”
葉城雙膝跪地,昂著的頭突然歪到一邊,不在有反應,雙手無力的垂下來,無論怎么搖晃他,都沒有半點反應。
身體漸漸倒下去,上官飛探了探氣息,松了口氣“他還有氣息,快送他去急救。”
一行人到了林氏醫院,都在急救室外等著。
林玉柔臉色呆滯,林玉冰抱著她勸道“沒事的,你別擔心。”
林玉柔抱著林玉冰嗚嗚的哭起來。
上官飛凝重道“可能會像三年前那樣,大家小心點,實在壓不住,找兩只九尾來。”
“為什么?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蕭逸還沒反應過來,前一秒大家還有說有笑,后一秒,就變成這個樣子。
林玉冰緩緩道“跟每個人的性格有關,你沒看到他不管怎樣,也要保護身邊的人么?”
幾人不語。
好一會兒后,幾個醫生出來,幾人連忙湊上去,一個主治醫生道“病人情緒不穩,大腦受到了強大的刺激,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醒過來。”
“什么叫做愿不愿意?”上官飛吼道。
醫生擺擺手“那我有什么辦法?你要去死,跳下去就行了,就算這次阻止你,下次呢,下下次呢?一個不想活的人誰阻止的了,進去跟他多說說話,看他有沒有活下去的意志。”
醫生說完大步離開,要不是林玉柔和林玉冰在,早就破口大罵了,有本事你來。
林玉柔走了進去,眼淚婆娑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葉城,捉起他的手抽泣著道“小哥哥,你舍不得小妹,難道就舍得柔兒嗎?求求你,不要放棄,柔兒在等著你。”
其余幾人在門口連連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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