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脫節了,
剛才的詭異空間消失了,但周圍那些消散的冰卻是真實存在的,冰川裂縫出現了個巨大的圓形的缺口。
祁雙警惕的看著何理,帶著滔天恨意,他緩緩退后,向著那座冰之宮殿。
何理并沒有繼續攻向祁雙,因為那座冰之宮殿給他一種恐怖的感覺,剛才的戰斗,他是想抓住祁雙的腦袋,但抓腦袋會讓祁雙有危機感,那一瞬間的不解呆愣,就有可能變成反抗,
這樣的話,何理這一劍就白受了,
所以,他為了保險起見,抓向了祁雙的肩膀,更讓他不解和疑惑,這樣,他才能出其不意的使用小兮的能力,達到他想要的戰果。
何理抬手摸了摸肩膀的傷口,結冰了,傷口周圍有一層冰渣,不同于冰川的冰,他們的鮮血可以把堅冰融化,但祁雙劍上的冰,卻不能被馬上融化。
捻了捻手指上的紅色冰屑,
何理冷笑了聲,他看著即將退進冰宮中的祁雙,輕笑道:“
“對你們來說,神的游戲開始了,但對我來說,這不是游戲,而是殺戮的開始,
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想跟你們玩所謂的廝殺游戲,
我要做的是,殺光你們,你們這些所謂的神。”
“逃吧,好好躲起來,好好思考,下次再見面,我要送我什么,另一條手臂,或是雙腿,還是你的腦袋。”
祁雙站在冰宮的門內,冷眼看著何理,血色大門緩緩閉合,緊接著,冰宮突兀的消失了,留下一處巨大的空間。
何理身后白霧屏障也消失了。
“嘁......”
何理不屑笑了笑,轉身踏上階梯。
黑暗中傳來肖躍的聲音:“別裝逼了,疼就喊出來吧,沒人笑話你。”
“哎呦...臥槽啊,真幾把疼,又冷又疼,身上像是散了架,肖躍,你背我。”
“我怎么背你啊,別鬧了,剛才的戰斗,我的念力都耗光了,我還能強撐著出現,就不錯了。”
“嗯...小藍,你背我?”
“汪嗚?”
......
何理扶著冰壁一步一步走出了冰縫,
冰縫口還趴著一個渾身是血,被冰雪覆蓋著的庫爾。
何理駐足哀嘆了聲,抓起庫爾扛在肩上,一步步朝著來時的半山腰走去。
終于,走到了半山腰,看到了那片湖,那輛車,他從未感覺那第一次見的湖,是那樣的親切。
可惜...還有好遠的路。
一個小時后......
“呼......”
何理把庫爾放在車后座,他自己一屁股跌坐在車旁倒塌的帳篷上,向后仰倒,望著夜空。
“小藍,生火,把肉烤上,然后打開急救箱,弄點兒繃帶把庫爾綁一綁,再打一針,別讓他死了。”
“我先抽根煙,緩口氣兒。”
小藍忙碌了起來,何理抬起手腕,看看通訊手表,壞了,地上還躺著平板電腦的尸體。
人生艱難啊...
“小藍,你先烤肉,再給庫爾打針,誰輕誰重你不知道嗎?”
“汪。”
小藍打開后備箱,拿出羊腿,開始生火烤肉,然后,咬開急救箱,叼出腎上腺素,兩只爪子一夾,沖著庫爾大腿,噗呲一針。
何理躺在地上,抽著煙,聞著飄過來的肉香,回想這一晚上的遭遇,太過曲折。
先是被大老鷹一頓追,本以為它是boss,結果...獻祭了。
然后胡楊之母出來了,以為它是boss,結果...變鎧甲了。
最后,祁雙逼格滿滿登場,嗶嗶了一大堆,結果...二級殘廢了。
不過,最可憐的還是帕米爾高原的雄鷹,天山雪蓮,站在石山上的英勇戰士,庫爾·塔格萊力斯大兄弟,
先是虎躍送鷹口,脫力了,
然后,被胡楊之母拖走,硬生生磕了幾百級臺階,鮮血淋漓,
最后,被拍門上了。
天生雪蓮,你可以的,一般五級靈武者,還沒你耐造。
同樣是五級靈武者,換飛哥你試試,早特么掛了個屁的。
唉......
說來說去,還得靠我C啊。
何理輕嘆一聲,祁雙說的那些話,是值得思考的,其中有很多線索。
他現在的弱勢有很多,也很明顯,但最大的弱勢,是他沒有所謂的前世記憶,他對4000年前的那場神之間的廝殺,一無所知。
從祁雙口中得知,那時的自己那時候叫“夏裴束”,被三個神圍攻,鎖鏈扼住脖頸,鉤爪劃破皮膚,戰刀刺穿胸膛,
神性、人性、獸性都被抽離,被焚燒,
身體被一個叫做克索圖的神,毀滅了,也就是說,殺自己的是四個神。
想到這里,
何理不禁直嘬牙花子,還別說,是他媽夠慘的。
但沒有記憶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代入感,不過,自己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心中總有一股沒來由的憤怒。
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則沒有這種感覺。
說著同樣的話,自己也沒有絲毫感覺。
思來想去,何理得出了個搞笑的結論,
那些人,不配自己生氣。
再回想自己在冰川之下說的那些話......
何理苦笑的捂住眼睛,以此來掩飾心里翻騰不息的尷尬,簡直太特么中二了。
但就在這時,一聲狗叫打破了何理的尷尬。
“肉烤好了?”
何理坐了起來,看著架子上的羊腿,沒有第一時間吃,而是糾結了下,問道:“小藍,你洗手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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