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種行為,可把蘇瑤嚇得花容失色,她不禁連連后退,小手揮舞。
“夫…夫君!”
話音剛落,只見青年的身影瞬間便出現在女孩面前。
他雙目陰寒,隨手一揮,便把這失了神智的女子給扇飛出去,冷喝道。
“放肆!你若再敢對瑤瑤動手,信不信我立時取你性命!”
但隨即,吳少蘭又連忙爬了起來,跪倒在納蘭云腳下,臉上滿是不甘。
“云姐姐!您是知道我的!”
“我…我不可能會輸給她!”
然而納蘭云卻面無表情,根本不為所動,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沒錯,我正是知道你棋道詩闕造詣過人,這才替你選了這兩局作為賭約的比試。”
“可縱然如此,吳少蘭,你卻仍是輸了。”
“只能說明,木家的這個女孩比你強。”
“僅此而已…”
言罷,女子緩緩起身,再也未曾看她半分。
“賭局既然結束,你們兩家的事宜,一切按賭約結果進行,我就不多留了。”
“回去之后,吳少蘭,你自己退出女院吧。”
這句話,讓那地上跪倒的女子身體再次狠狠一顫。
隨即,納蘭云緩步來到女孩面前,她眼神微凝。
“你叫什么名字?”
“納蘭小姐,我叫蘇瑤。”
女子微微點頭,隨后又問道。
“如果我說,讓你與我一同離開,回納蘭府。”
“你可愿意?”
蘇瑤笑了笑,隨即搖頭。
“多謝納蘭小姐好意,不過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
被委婉拒絕,女子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略微點頭,隨即便轉身離去。
“納蘭小姐,請等一下!”
這時,蘇瑤卻又叫住了她。
以為女孩改變了想法,納蘭云立時停下腳步,轉過身。
可是蘇瑤的話,卻讓她眉頭微皺。
“敢問納蘭小姐,您最近曾可出過流云王朝?”
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讓對方十分不解。
“嗯?為何這么問?”
女孩笑了笑,隨意道。
“沒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不麻煩的話,還請納蘭小姐告知。”
女子打量了蘇瑤兩眼,便點頭道。
“不錯,前些日子彩月公主出使大炎王朝,我便是隨身侍女之一,因事出有因,方才提前回朝。”
“可還有疑問?”
聞言,女孩微微行禮。
“沒有了,多謝納蘭小姐解惑,還請慢走。”
納蘭云嘴角動了動,還是拉下臉來,皺眉道。
“你,當真不愿意和我回納蘭府?”
“只要你同意,我納蘭云可待你如親生姐妹,想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
見對方這么執著,蘇瑤有些無奈。
“實在抱歉,納蘭小姐,我暫時還沒有離開無雙城的打算。”
再次被拒絕,納蘭云也有些不悅,隨即再不停留,徑直離開了木家。
(原來如此,她曾和彩月公主一同去過大炎王朝。)
(那也就是說,那個系統持有者,極有可能是大炎王朝之人?)
【很有可能…】
【但系統并不建議宿主現在就去尋找對方。】
(為什么?)
【因為你還沒有成為流云王朝第一可愛蘿莉!】
(emmm,我倒是覺著,我現在這么可愛就夠了吧…)
【宿主,你這是在侮辱我的職業!】
……
納蘭云一走,剩下的吳家幾人便成了臭魚爛蝦,根本不足為懼。
望著癱坐在地上的吳四海,木遠山那叫一個得意啊,他笑瞇瞇的拍著男人的肩膀。
“吳兄,愿賭服輸啊,雖然納蘭小姐走了,但你也別想著抵賴。”
“否則,這可就是陷納蘭家于不信。”
“到時候,你們可不就僅僅丟掉兩條礦脈這么簡單了…”
“那可是,要殺頭的…”
木遠山的話如同巨錘,一錘一錘的敲在男人的心臟上,讓他目眥欲裂卻又無可奈何。
吳四海緩緩起身,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放心,鹽礦礦契,今晚便會送到木家主府上…”
說完,男人額頭青筋暴起,對著那依舊跪倒在地女子暴喝一聲。
“還不趕緊滾!留在這丟人現眼么!!”
接著,便是陰氣沉沉的離開。
早已愣住的吳少風也是連忙跟著父親腳步,一秒都不敢停留。
然而讓蘇瑤有些意外的是,木遠山此時卻雙眼微瞇,忽然說道。
“吳家主,依我看不用等到今晚了,我這就派人和你回家去取吧!”
“何林,你帶些人手送吳家主回府,順便將礦契拿回來。”
“是!”
只見吳四海的背影一震,隨即不再說話,消失在木家大門。
吳四海父子走后,吳少蘭才失魂落魄的緩緩起身,一步一挪的邁動著腳步。
見狀,木遠山卻暗嘆一聲,緩緩道。
“吳家長女,我看,你不如暫時就留在這里吧…”
留在這里?
吳少蘭抬起頭,臉色蒼白,眼中沒有一絲生氣。
“木家主是何意,想要繼續羞辱于我?”
男人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
“拋開兩家不談,我姑且算是你的長輩,我是不想你再回那個吳家繼續受罪…”
蘇瑤這時也站了出來,緩緩道。
“剛才的比試已經過去,吳小姐大可不必再放在心上,前途廣闊,何必拘泥于一時成敗?”
如果說吳家上下,還有誰值得眾人高看一眼,那也只有面前這個吳少蘭了。
說實話,如果沒有系統給自己開掛,就是她一百個蘇瑤加在一起,也不會是吳少蘭的對手。
似是感覺到木家和女孩的真誠,但女子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多謝好意,但這里,不是我該待的地方…”
言罷,她便緩緩離開木家。
木遠山微嘆一聲,也沒有再繼續勸阻。
“爹,剛你派何林他們去取礦契,為何這么急,吳四海不是說今晚便會送來么?”
“您擔心他會出爾反爾?”
吳家人走后,蘇瑤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男人呵呵一笑,寵溺的拍了拍女孩的腦袋。
“瑤瑤,你雖聰敏過人,但畢竟見識較少,無法想象他人的奸險極惡。”
說著,木遠山眉頭緊蹙,望向遠方。
“爹不是怕吳四海出爾反爾。”
“我是擔心他,會玉石俱焚…”
“如果我猜的不錯,今晚這吳家,怕是要發生大事了。”
“這也是,爹讓那吳家長女留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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