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
青年在府中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蘇瑤,他來到房間,卻看到女孩正躺在床上休息。
他有些疑惑,這丫頭平時可是活躍的很,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唔…夫君回來了。”
聽見動靜,蘇瑤睜開眼睛,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她緩緩起身。
“怎么樣,今日和柳姐姐玩的可開心?”
木君彥見她臉色有些難看,皺眉道。
“不說這個,瑤瑤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有哪里不舒服嗎?”
女孩搖了搖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沒事,對了夫君,今日上午周家來人了,請我們晚上去赴宴。”
蘇瑤將今天和木遠山所談之事,也一并告訴了青年。
木君彥聽完,微微皺眉。
“瑤瑤你的計劃不錯,可夫君擔心,這周家貿然請我們前去赴宴,怕是未必會安什么好心。”
“還是警惕些為好。”
蘇瑤也是點了點頭,這種可能雖小,但也并不是沒有,她笑了笑。
“嘻嘻,若真的遇到危險,夫君可得保護我哦。”
青年臉上露出一絲柔和,他坐了下來,握著自己幼妻的嫩足,為女孩穿好鞋子,然后將蘇瑤抱了起來。
“放心,有夫君在,就是天塌下來,也絕對傷不了瑤瑤一根頭發。”
此刻的木君彥臉上掛著微笑,卻不知,此時他的話,卻在今晚被打臉。
……
當晚,木遠山夫婦,蘇瑤以及木君便應邀來到了周府。
柳芷玉本來不在其中之內,但將她一個人留在木家也不好,于是就一同過來。
除此之外,李林與何林兩人也在。
剛一進門,周家家主周明清便早已等候多時,他臉上笑瞇瞇的,上來就對著木遠山等人恭維道。
“木家主肯賞臉前來府上,真是讓我周家蓬蓽生輝啊。
“來來!酒菜佳肴早已備好!各位快請上座!”
木遠山也是老油條了,這種客套話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皮肉不笑的帶著木家眾人便上了桌。
他這不冷不熱的態度,頓時讓周明清心里咯噔一下。
但他還是臉上掛著笑容,親自拿起酒杯,給木遠山倒酒。
男人見狀,也沒有拒絕。
他們此次本來就是強勢一方,既然來了,就必須拿出氣勢。
“來來,木家主,我先敬你一杯!”
周明清自顧自的端起了杯子,熱情非常,然而木家這方卻都無一人動彈。
柳芷玉眼珠轉了轉,她雖不明白兩家其中的關系,但看這氣氛也能猜到個大概,于是也隨著等人不動。
這可讓周明清尷尬了起來,他此刻像個小丑,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
良久,只見木遠山手指漫不經心的點了點桌子,才將杯子緩緩舉起。
見狀,周明清心里頓時一松,連忙一飲而盡。
接著,他環視一番,當目光轉到蘇瑤身上時,明顯停留了半分,接著便是笑道。
“來,大家別客氣!隨便吃!!”
話雖這么說,但木家這次過來,可不是吃飯的。
只聽木遠山他坐在椅子上,眼皮微抬,淡淡道。
“周家主,算算時間,咱們兩家在無雙城內少說也有幾十年了。”
“拋開吳家不談,我們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他吳四海不過是僥幸得了第二條礦脈,便自以為可以扳倒我木家。”
“難道,周家主你也是這么認為的?”
砰!
同為兩大家族的領頭人,木遠山的壓迫力可絲毫不比吳四海要弱。
周明清頓時手一顫,杯子落在了桌上。
他本想先說些好話麻痹木家,然后再借機從那女孩口中套得制鹽之法。
可沒想到這木遠山不按套路出牌,菜都沒嘗一口便開始發難。
而這時,木君彥說話了。
他雖是小輩,但作為木家大少,未來的家主接班人,青年的氣場也絲毫不弱。
“周家主,你也不必太過緊張。”
“我等與家父既然來了,那事情便還有商談的余地。只不過在那之前,有些賬還需要算一算。”
說完,青年抬了抬手。
“李管事,這段時間因周吳兩家惡意降價的關系,給我木家造成了多少損失?”
侍立在旁的李林隨身攜帶著一個賬本,他打開看了看,便低頭回答道。
“大少爺,一共是四十八萬金。”
四…十八萬金?!
周明清臉皮狠狠一抖。
這么多錢,難道都要算到自己頭上?
周家付不付得起,付的起。
但會傷筋動骨。
而且他吳家才是罪魁禍首,自己不過是被逼上船而已。
怎么算,大頭也在吳家那邊。
早就看穿了男人在想什么,木君彥淡漠道。
“周家主放心,吳四海那邊的賬,他跑不了。”
“而這些錢,也不需要你出一分。”
聞言,周明清頓時一愣,隨即道。
“木少爺,那你的意思是?”
不是說算賬嗎?
而這次接話的,是木遠山。
他這次來,就沒打算跟周明清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
“木某的意思是,只要周家主你將手里的礦脈讓給我木家,一切都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而且,所需條件,你盡管提。”
頓時,想也沒想,周明清便臉色一變,斷然拒絕。
“不可能!!”
他周家再窩囊,那也是三大家族之一,雖然是墊底。
這唯一的鹽礦礦脈可是周家的根基所在,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早就知道他會有這個反應,木遠山并不著急,而是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緩緩道。
“周家主,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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