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雙手背在身后,一臉平靜地等著賭徒們下注。
賭徒們也是很幸福,這賭局越押越大,自己就在旁邊隨便押押。
秦楓扭頭看了一眼章魚推出的籌碼,婉兒立即推了十枚籌碼到‘大’的位置。
莊家右手前伸示意還有沒有押注的,然后輕巧地提前盅。
“嗡。”
又是秦楓這邊贏。
章魚拍在桌面,自己明明更改了骰的數字。
蝙蝠,‘老大,你不是變更了。’
蜻蜓,‘老大,就那個年輕人和你一起拍了一下兒桌子,拿冰桶的。’
蝙蝠,‘我沒聽到骰子動。’
章魚把酒杯里最后的都喝盡。
“時間還多,這次遇到對手了。我千手章魚誰都沒怕過。”
莊家碼好籌碼……。
……
章魚眼睛發紅盯著莊家。
秦楓經過這段時間完全搞清楚踢館三人的分工,眼、耳、手分工合作,依靠人族聽不到的頻率進行溝通。
是否跟賭場講講這種溝通的方式呢?還是不要多事。
章魚身前的籌碼基本搬到秦楓和屠夫的身邊,屠夫跟著秦楓押籌碼是越來越多。賭徒們也看出來了秦楓拿不定主意的就押的少,輸的少。有十全把握的就加大賭注,一切與一般賭客沒有任何區別就是機會把握的好。
章魚指了指莊家,“你下去,我們自己搖。”
莊家一愣,賭客自己搖一般是兩人或兩伙人對賭。現在賭桌上這么多的賭客!
“不就一大一小嗎。現在情況很清楚,跟我的就那些人,剩下跟他。”說著和了一口酒看向對面的秦楓。
“我們輪流搖,還是剛才那樣的押。”
秦楓撇撇嘴,“這能自己來?按照賭場的規矩,誰動剁誰的手。”
也不是真的要躲手。現在文明許多,幾十年前賭場的規矩就是剁手。
“規矩是人定的。我們商量好了就行。”說完章魚看向身邊的賭徒。
章魚今天輸錢了,跟章魚的也輸了。章魚的本領前幾天都看到了,對面年輕人就是賭場找來的托。剛才的話明顯,不懂怎么玩盅。
紛紛點頭。
秦楓坐正了看向婉兒,“你男人還真沒觸碰過,今天試試鮮。都說新人手壯,咱就試試。”
秦楓轉身讓少爺取來一瓶威士忌放在身邊,婉兒知道秦楓這是要玩大的了。
秦楓這邊沿著桌邊擺了一溜酒杯,秦楓挨個倒上酒。
“兄弟,不能喝獨酒啊!”
秦楓擺擺手,“酒有的是,今天開開葷。看看這盅是怎么搖的。”
屠夫可不管秦楓,對面的話好像搖就沒自己什么事。
端起酒杯看向章魚,“開門的,我嘗嘗鮮。我梭哈。”
章魚擺擺手,骰中途掉出來就是輸。早點打發了你。
屠夫指了指桌上的賭局,“我們還使用這個。”
章魚不肖地看了一眼屠夫。
秦楓是知道自己這位哥哥的,從小一身力氣帶著古鎮一群小孩。半大小子湊到一起先是玩拋骰子,然后是搖骰子。
屠夫拿起一粒骰子拋向空中,然后伸手接住。
看向章魚,“萬物皆可賭。我們拋骰子試試,這一拋挺好玩的。”
“什么規矩?”章魚瞪著帶有幾分醉意的小眼睛。
“就這四粒吧,別大小猜了,我沒那么好的腦子。看誰的大。”屠夫身前有六摞多一點的籌碼都推了出來。
“這個刺激,我跟。”秦楓用手指一個一個的數,“六十七。好。”
章魚一見推過來六十七枚籌碼。
屠夫臉耷拉下來,“你贏了拿多少,我贏了拿多少?”
章魚晃了晃頭,睜大了眼睛,又推出一摞籌碼。
“你先來。”
章魚用手掂了一下兒骰子,一個天女散花骰子落在桌面上滾動著。
第一顆停下‘六’,第二顆停下‘六’,第三顆很不情愿地要繼續,翻到一半回來了‘四’,第四顆還在奮力的滾動,‘六’側了一下兒身想頑強地留下來。
“嘿,它想翻過去吧?”秦楓把酒杯放在桌邊伸著頭看著。
秦楓的話音剛落,那顆骰子好像明白秦楓所說頑強地扭了一下兒身子變成了‘五’。
視線里章魚是一只手拋的骰子,實際一顆骰子一只手控制只是速度太快超出了判別。竟然有兩只手拋出的骰子有問題,這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秦楓當然是不能讓章魚拋出豹子了,那樣后面還這么玩。骰子的滾動是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是你章魚拋出的,誰也沒碰。
秦楓眨著眼睛看著桌面上的骰子,用手指著骰子,“六、六、四、五,二十一點好在不是玩撲克。”
屠夫撇撇嘴,“這個不會,還是老辦法。”
屠夫學著章魚的樣子把手里的骰子掂了一掂,拋出一棵骰子。骰子好像沒吃飽,翻了兩下兒就停了下來‘六’。
“你這是作弊。”章魚指著桌上的骰子。
屠夫眼睛一瞪,“是不是拋出去的,骰子翻滾了。”
章魚用手指著桌上的骰子長長嘴,放了下來。
屠夫向上拋起一棵骰子,骰子快速的下落。屠夫中間接住了骰子,然后隨手讓骰子翻著身一溜滾停在‘六’上。
屠夫長長出了一口氣,“還行。”
第三顆骰子開始在桌面上滑動,并沒有翻滾就停了下來‘五’。
下一刻的骰子只要大于四就贏了。
屠夫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就看這顆了。我好像是梭哈。”
屠夫點點頭,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骰子一撮,骰子像陀螺一樣高速旋轉。
沒穿斗篷的瘦男人瞇著眼睛盯著旋轉的骰子,高速的旋轉他是可以看清骰子上面的點。可不敢輕易的做手腳,這個不像翻滾。
婉兒瞟了一眼屠夫,秦楓的兄弟們都會表演。旋轉還有人滿世界的搜尋,是在那部電影里是誰演的。
骰子向第三顆骰子旋了過去,狠狠地撞在一起。
第三顆骰子身子一歪翻了個身變成‘六’,第四顆骰子把力氣給了別人自己停住了身形‘六’。
爆了!
秦楓興奮的端起酒杯,太刺激了。屠夫不是一個粗漢!
屠夫平日殺豬,不是一刀就完成了。要把整只豬都要分解開,手腕、手指的操控不是一天的功夫。
“好像我贏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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