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秋懶得跟吳魚魚爭辯那么多了,有氣無力道:“行了,別在這里站著浪費時間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吳魚魚說道:“打個電話,讓你家里派來的人先回吧,我開車送你。”
白清秋看著她問道:“你剛不是還說沒駕照嗎?”
吳魚魚嘿嘿一笑,說道:“駕照跟駕照又不一樣,我說的是沒有火車駕照,可沒說沒有汽車駕照哦!”
白清秋翻個白眼,也不搭話了。
吳魚魚則還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說道:“我拿駕照那么久,還沒試過燒胎起步什么樣呢,正好你剛提到了,咱們等下就試試!”
白清秋:“……”
最終吳魚魚還是沒有表演個燒胎起步,而是老老實實載著洛河與白清秋離開機場。
畢竟,她這輛價值將近五百萬的賓利歐陸gt,可是她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工作好幾年攢下來的錢,再加上家里給的四百多萬支持才買到。
她可是要當勤儉持家好女人的,哪里舍得做出燒胎這種敗家行為。
將近一個小時后,吳魚魚將車停在了白家所在的別墅區,因為約好等到晚上一起去外面吃飯,所以現在也不準備再登門做客了。
臨走前,又不忘記看向洛河。
“洛河小帥哥,如果白家不愿意讓你住的話,等晚上吃飯時候記得跟我講哦,我家房間多,床也大,你過去怎么睡都可以!”
吳魚魚丟下這句話,在白清秋拳頭還沒落在車窗玻璃上的時候,就先一腳油門溜了。
別墅區內,有五六棟在一起的別墅,全都屬于白家。
最中間一棟,被四周激動別墅包圍著,如眾星拱月般。
這棟別墅,是白家族長白驚寒居住的地方,同時,平日里有些什么事情,白家上下也都會聚集在這里。
今天,白家幾乎所有嫡系成員,都聚集了過來。
不為別的,只為了迎接白清秋回國。
大堂之中。
白家族長,白清秋爺爺,白驚寒坐在首座。
身旁空著的椅子,本來是屬于白清秋奶奶的,但她已經在幾年前去世。
下方,是白驚寒的兩個兒子兒媳,還有一個女兒女婿。
再下面,是白清秋的兩個堂弟堂妹,還有一個表弟。
白清秋與洛河兩人,剛由管家帶著進來,就迎上了十個人的目光。
十雙目光,齊刷刷全部落在洛河的身上,形成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若是一個普通人站在這里,怕是抬頭都不敢抬頭。
但,這些對洛河而言,算不得什么。
他臉上表情坦然自若,這些目光,根本沒有對他產生絲毫影響。
普通人的凝實罷了,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場面。
當年面對漫天仙神,他連正眼都沒瞧過,又怎會在意幾個普通人的目光。
白清秋看向自己爺爺,剛要準備開口介紹,她堂弟,也是她二叔的兒子,白子季搶先開口。
“堂姐,你回來就回來了,怎么還帶個外人來咱們家里啊,這是幾個意思?”
“該不會是你在外面找的男朋友吧?我可聽說了,這小子是個孤兒,無權無勢的,不知怎么到了國外,還混很慘,要不是碰著你,估計都得死外邊兒。”
“你就算真想找男朋友,最起碼也得選一選,挑一挑吧?”
“什么垃圾都往家里撿,要是傳出去,咱們白家臉面何在?”
“行了,少說兩句吧,是我讓清秋把人帶回來的。”
坐在首位之上的白驚寒開口,他上下打量一番洛河。
“洛河對吧?年紀輕輕,確實一表人才,看起來很不錯,最起碼,清秋沒看錯人。”
白驚寒在見到洛河第一眼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會生出一股親切感。
實際上,是因為白清秋身上那枚玉佩。
玉佩有靈,自然而然對洛河這位制造者親近。
而白驚寒在沒有將玉佩交給白清秋之前,就已經隨身攜帶了幾十年,被玉佩潤養身體的同時,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會對洛河這位玉佩的制造者親近。
就算不親近,如白清秋這樣,佩戴時間短了些,但也多多少少受到些影響。
最起碼,不會對洛河心生抗拒,乃至厭惡。
洛河也在打量白驚寒,說道:“你跟白峰很像。”
大廳里眾人都一愣。
白清秋趕緊做出解釋,說洛河是在博物館看到的他們白家歷史。
白驚寒頓覺有趣,輕笑道:“孫子像爺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洛河則瞥了眼白清秋脖子上的玉佩,又向白驚寒問道:“玉佩給了白清秋,看來你對她很看重,準備要將族長位置交到她手上了?”
此話一出,其他人面露迷茫。
白驚寒臉色驟然一變,目光更是沉下,緊盯著洛河。
玉佩,象征族長之位。
除此之外,還擁有種種妙用。
這是白家除歷任族長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甚至,在白清秋出國前,白驚寒把玉佩交到自己孫女手里的時候,也沒告訴她玉佩的真正用途。
當時也只是讓白清秋戴著玉佩,以防萬一。
這種屬于白家最絕密的事情,根本不是外人能知道的。
眼前這年輕人,究竟從哪里知曉的信息?
洛河……姓洛?
但,當年那幾家,可沒有姓洛的啊。
也不可能是其他幾家的弟子……
白驚寒正要詢問洛河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信息時,先前嘲諷洛河的白子季,又忍不住開口。
“你這家伙怎么說話呢?我們白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議論?”
“簡直可笑,族長位置怎么會是區區一個玉佩就能決定的?”
“把你這家伙從國外帶回來,不知道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在這里胡言亂語,趕緊滾出去吧!”
“就是就是,像他這種人,多呆一秒鐘,都是在玷污我們家!”
白子季的妹妹白子麗,還有一個表弟齊天佑,也紛紛出聲附和。
反倒是幾個長輩,都默默瞧著這一幕,好似不準備發表任何意見。
白驚寒本來想要問洛河究竟是什么人,但話到嘴邊的時候,又臨時改口。
“其他人先出去,我有事情想要跟這位洛河小友單獨聊聊,對了,清秋把玉佩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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