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督軍督戰,前面是猶如利刃的一小隊敵人。
那些后退的守軍最終戰勝了恐懼,蜂擁地朝這邊涌來。
“不行啊,我們殺不完的!”司馬欣的火焰噴射器很快就沒油了,而王離槍里的子彈也快要打光。
“項魯,給我把督軍隊轟掉!”陳風連忙對項魯命令。
項魯把迫擊炮重重砸在地上,調整好仰距,隨即把榴彈放入炮筒中。
“轟!”又是一聲巨響,后方督軍隊被炸了個人仰馬翻。
“風君,快給朕弄輛坦克來!”
嬴政把太阿劍舞的密不透風,把敵軍殺的連連后退,趁著短暫的間隙連忙對陳風大喊。
看到源源不斷朝自己沖來的守軍,陳風破口大罵:“這個混蛋劉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非讓他見識見識,什么叫牛逼不是吹的!”
“叮,恭喜兌換百萬軍工盲盒成功……”
“叮,恭喜獲得零式艦載噴氣轟炸機一架,配備……”
陳風破口大罵:“系統,我配備你大爺,再瞎出,老子就沒命了!”
“嗵!”
一架雙翼噴氣轟炸機出現了,陳風想都不用想,按照系統的尿性,這個價位給一架飛機,里面肯定沒有油。
花費一百萬積分,就給了一堆廢鐵!
嬴政看了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問道:“風君,此物,它能作甚?”
“陛下別問了,我用這個熱熱身,啥用沒有。”
“這……”嬴政無語了,都啥時候了還有空熱身?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用,起碼把面前一群圍攻來的守衛軍砸死幾個,又嚇跑了一大群。
陳風啐了一口低吼:“老子不信了,再來!”
“叮,恭喜獲得零式艦載噴氣轟炸機……”
“哐!”另一架轟炸機落在地面,由于又有一波守軍沖上來,結果幾人被墊在飛機側翼輪上,當場氣絕。
更糟糕的是,飛機沒有平穩落下,重心偏移,一個翅膀直接按在地上。
晃了兩下,歪了……
“你這還是在熱身嗎?”嬴政弱弱地問道。
陳風看著飛機,沉聲說道:“不,這次是已經上手了。”
嬴政深以為然道:“嗯,的確,朕看又多壓死了一個。”
陳風一臉深惡痛絕:“我特碼是不是有毛病,花一百萬積分是想多砸死一個人嗎?”
“我服,我服還不行,老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說完也不管別人詫異的目光,三兩步便爬到機艙上,擰開鑰匙一看,果然正如所料,系統是一滴油也沒給。
“項魯,把這破玩意兒給我轉一下!”
陳風在上面大喊。
項魯精神一震,喊道:“好嘞!”
陳風開始按照系統說明,撥開操縱桿上的發射開關。
雖然沒有油,但是它配備有武器彈藥。
炸彈先留著,就用機載機槍先湊合一下吧。
項魯面對眼前的大家伙,毫不畏懼,雙手抓住尾翼,用盡全身力氣推動起來。
可令項魯沒想到的是,下面三個輪子支撐的機身,推起來根本不重,機身猛一轉動,差點讓他摔一跤。
看到猛然調轉過來的機頭,沖上前的守軍隨之一愣。
“什么東西?看著像沖城車的家伙,難道還想用這玩意懟死人嗎?”
但是下一秒,所有人的耳邊聽到機槍開始咆哮。
機翼下配備的兩挺7.7毫米口徑重機槍,陡然吐出火舌。
一時間,子彈橫飛,血肉四濺。
帶有可操控的上下左右六十度射擊半徑,兩相疊加,幾乎呈扇面無死角火力覆蓋。
沖在最前的灘頭軍被子彈射成了篩子,直接被打成肉醬,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這一次,原本要將嬴政等人圍殲的守衛軍死傷一片,再也沒人敢于上前,遠遠趴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
子彈隨之瘋狂地打在箭樓之上,隨著碎屑飛濺,整個重心失去平衡,最后轟然倒下。
“吼~”
這一幕被剛剛沖上岸的先鋒軍看的清清楚楚,陡然一聲高吼,氣沖云霄!
上岸以后,先鋒軍迅速朝陳風集結,在機槍的掩護下,順利建立起一片灘頭陣地。
一千先鋒軍,以戰死五百人為代價,成功在嚴防死守的沛軍陣地打開一處缺口。
項羽早已聲聞對岸慘烈的戰況,一股濃濃的硝煙順著江面順風吹來,硝煙和激戰聲撲面而來,麾下的楚軍將士早已是熱血沸騰。
項羽并不清楚陳風是用了什么辦法,竟然弄出這么大的動靜。
一千人?項羽原本以為陳風有點不知死活。
用這么點人去和劉邦軍硬碰硬,無異于是去送死!
可是現在,眼前的事實讓他不得不承認,這個陳風的確深不可測。竟可以只用一千人,就能完成原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傳令全軍,渡江!”
一聲令下,所有楚軍將士卯足了勁,猶如下鍋的餃子,從軍陣中源源不斷地扛著圓木沖入江中。
沛軍灘頭防守部隊,本就被陳風一番騷操作弄的元氣大傷,如今看到項羽大軍殺到江心,只好倉惶應戰。
“快,傳令下去,后軍增援前線,命令陣前將士,全力阻擊江中楚軍。”
“軍師,那一波先鋒軍又該如何應對。”曹參緊鎖眉頭對張良提醒道。
張良深深地看了一眼先鋒軍前,那滾滾的硝煙,和滿地的殘缺尸體,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沒用的,暫時我軍尚無力圍剿。”
“那總不能放任自流啊軍師!”
張良聽到曹參的話,陡然加大了聲音吼道:“不然我給你三千人,汝去取下皇帝的人頭可好?!”
曹參瞬間沉默不語。
要說殺死秦始皇,張良比在場的任何一人都更加期待。
但是現在,聰明的張良已知事不可為。
那如死神般的兇狠反撲仍歷歷在目,張良心中的失落沒有人能體會。
隨即張良轉身看向樊噲,沉聲道:
“樊將軍,你與那陳風相熟,可親自前去拜見皇帝,并與其好言相告,就言適才乃是一場誤會,還望齊心協力同抗楚賊。”
樊噲立即領命:“喏,末將這便前去。”
望著樊噲離去,張良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張良打的一手好算盤,敵強以治,先其下卒以誘之。
但是連他自己都不敢肯定,如果陳風堅持要繼續與之為敵,這場戰爭究竟誰能笑到最后,恐怕會變得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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