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積分在快速下降,陳風的褡褳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噗,噗,噗……”
一捆捆紅薯苗掉落在地上,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這,,這是何物?”
嬴政趕緊后退,為陳風打開場地。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起碼這嫩綠的葉子清新的味道,絕對是能吃的。
“啊,仙君,真乃大秦之福啊。”
看著綠油油一片秧苗出現在眼前,嬴政的眼睛都亮了。
李斯在殿門外也忘了呻吟,眼睛直勾勾望著大殿內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共六百萬積分,一千二百萬株秧苗,整整齊齊碼放在朝堂的正中央。
“此物名為紅薯,春季栽入,秋季可收,畝產可達一萬兩千鎰!”
陳風話音一落,所有人掀翻在地。
一萬兩千鎰,這對他們來說猶如五雷轟頂。
“仙君,此話當真?”
嬴政仍有些不敢相信。
“當真!”
陳風斬釘截鐵。
嬴政徹底麻了。
要知道,以目前大秦糧食畝產量六石相比的話,那可是五十石啊,能養活多少軍隊,這種發自肺腑的震驚不言而喻。
震驚之余司農府良造步出口問:“此物口感如何?如何繁殖?”
陳風看了一眼鄭重道:“生熟、根莖葉子,均可食之。擇其莖葉栽入泥土便可成活,半年可得其實。”
嬴政一聽,立馬上前摘取一片葉子嚼在嘴里。
微苦不澀入口清爽,頓時眼前一亮。
“仙君果然不虛,寡人幸甚!”
而良造步慌忙取來筆簡,將陳風的話一一記錄下來。
陳風笑而不答心道:等到紅薯成熟后,你們就等著拍大腿吧,沒吃過沒見過的多呢,日后必會層出不窮。
“快快命人分發下去,寡人要半年后親嘗其果。”
馮王二相一通忙活,紅薯苗很快被移出大殿,朝堂終于安靜下來。
嬴政長長出口氣道:“如此,半年之內,國庫之患可解。”
“只是……”蒙武開口。
“蒙將軍可是說西陲邊境的戰事?”
嬴政也想到了。
“皇上圣明,老夫正要提此事。”
嬴政深吸一口氣道:“戰端已開如離弦之箭,可如今糧草緊缺,是朕的一意孤行。”
“我意已決!”
嬴政看向殿外的天空,那里陳風所獻的坦克還安靜地趴在殿外廣場。
“朕,要御駕親征,與將士們同甘共苦,誓要痛飲匈奴血!”
“什么,陛下要御駕親征?”
臣子們慌了。
御駕親征可不是小事,不由得臣子們放皇帝西去。
但嬴政何嘗不知。
多少年了,邊疆戰亂不斷,搞得民不聊生。
派了大軍鎮壓,他們善于奔襲,收效甚微。
忍痛割愛,派遣公主和親,但那些蠻夷以為皇帝怕了,更加肆無忌憚。
打又打不死,拉攏又沒有成效。
西陲邊疆就像一根毒刺一般,刺得始皇帝每每想起便如芒在背。
但現在,陳風的出現好像給了秦始皇一針強心劑,令他痛下決心,打算拔下這根毒刺。
“陛下不可,難道陛下忘了楚懷王武關之變乎?”
李斯在殿外忍痛呼喊,傳進了嬴政的耳里。
“楚懷王?”嬴政不屑一顧。
王翦撫著胡須,笑道:“斯相怎可拿階下囚與陛下相比,真是可笑。”
趙高急忙俯下身子道:“匈奴乃尚未開化之蠻夷,陛下怎可以身犯險,切莫一時疏忽成千古之恨吶陛下。”
“住口!”嬴政怒喝道:“汝等為何一再阻攔,難道對我大秦之師如此輕看不成?”
嬴政緩了緩又道:“高卿若不敢前去,可留在宮中,寡人自會前去。”
所有人不敢再發聲,蒙武忍了又忍,急忙對陳風小聲道:“風仙君,你快勸勸陛下啊。”
陳風操著手,站了出來。
他對嬴政深深一拜道:“在下愿追隨皇帝御駕親征!”
“嗡……”
這貨,看熱鬧真不嫌事大啊,這么重大的事情豈能輕易決定?
皇帝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就是千古罪人。
再說,皇帝活不過今年,那可是你說的!
愣頭青,這貨絕對是個愣頭青。
但聽到陳風愿意一起前往,嬴政倍感親切。
“還得是太常君,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朕看這滿朝文武,忠君愛國唯風一人!”
這話說的眾人慚愧地無地自容。
佞臣誤國啊,這陳風也忒壞了。
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惜皇上不買賬,能奈何?
說著嬴政上前攬住了陳風的肩頭笑道:“風仙君可是惦記寡人的身體,想追隨寡人也好繼續治好寡人的頑疾?”
“正是,皇帝深得在下所想。”
陳風心道:“哪是身體啊,我是怕你政哥這個搖錢樹跑了。”
“哈哈,那便就這么說定了,咱們三日后啟程,前往雁門關!”
“陛下,奴婢愿追隨陛下。”趙高趕忙趴下。
這奴才,變的比墻頭草還墻頭草。
“怎么?高府令不怕死了?”
嬴政戲謔地看了他一眼。
趙高連忙高呼:“為陛下,奴婢雖肝腦涂地亦無憾矣。”
“起來吧……”
嬴政坐上龍榻宣布:“朕宣布,待我西征之時,由公子胡亥監理國事,丞相王綰馮去疾李斯你三人一同輔佐,王翦蒙武你二人督署京畿禁衛之事。”
一干人等紛紛躬身施禮:“臣等謹遵陛下圣諭!”
“都散了吧!”
“皇帝萬年……”
……
眾人一一拜謝而回。
陳風站著沒動,待他們走的差不多了,這才悠哉悠哉走上前去。
嬴政知道陳風還有話說,所以也沒有急著離去。
看他走來,嬴政笑呵呵從玄階上走下來。
“風仙君,寡人是否該入藥了?”
陳風笑著擺擺手:“皇帝此事不急,在下還有一事相求,還請陛下開恩。”
“哦?何事?”
有事相求當然最好了,嬴政就怕陳風在自己這里無所求。
“在下有一坐騎,每次上朝都得留在宮外,實在很不方便,還請皇帝給辦個通行證,咱也省的容易遲到。”
“呃,這個嘛……”嬴政一聽,為難道:“上殿不得騎馬,這是朝廷慣例,寡人也不好破例啊。”
“非也非也,皇帝可還不知在下所騎何物,怎可一概而論呢?”
說這個嬴政來了興趣道:“哦?那風仙君不如先帶寡人領略領略如何?”
要的就是這句話,陳風一伸胳膊道:“皇帝請,坐騎正在宮外。”
趙高心里一震,這家伙逢迎拍馬可在自己之上啊,今后一定得看緊了。
“奴才給陛下引路。”
說著趙高一路小跑,屁顛屁顛在走在二人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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