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建筑長出許多觸角,有的建筑布滿詭花,還有的建筑變成了一坨血肉,許多建筑都變得不盡相同,但還有些建筑仍舊是白色的圓球狀沒有發生變化。
那血紅的眼珠也逐漸闔上,紅光慢慢消失,天空又重新變成湛藍色,如果沒有那些奇特的建筑,云清和項嵐二人還以為是陷入了幻境。
“你是怎么回事?那又是怎么回事兒?”
項嵐警惕地望著云清,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兔子。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還保留理智。”
云清并沒有過多回答,只是陷入了沉思。他看著不遠處的白色建筑,心里有些驚疑不定,他猜到了什么但是不敢確定。
為了驗證他心目中的想法,他極目遠眺向度厄和霞所在道境的位置。
可是被層層高樓和新生成的各種建筑阻擋住了視線,要是想印證自己內心的想法,就必須回到道境了,也順便將項嵐送過去。
“跟我走吧,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說的安全地方不會是你的肚子吧?”
項嵐開了一個小玩笑,云清撇了項嵐一眼,就自顧自的走了。
他并不在意項嵐是否跟他走,出手援助是情分,但項嵐要執拗不肯相信他,他也不會強求。
“誒!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幽默感。”
項嵐見云清扭頭就走,頓時有些焦急,趕忙跟了上去。
“沒時間去開玩笑了,發生了很要緊的事。”
云清神色凝重。
“切。”
項嵐傲嬌地切了一聲,不過她也看過云清的手段,那桿銀槍如同一道銀灰色閃電,如果云清想殺她,她是絕不可能逃脫的。
在怪物肆虐的鄭河市,抱緊云清的大腿才有一線生機。
紅光消失后,外界的白色建筑也在慢慢消失,只有那些狀態發生改變的建筑才得以保留。
云清邊走邊停,用自己的能力小心翼翼地避開怪物。
“這周圍怎么一只怪物都沒有?”
云清將自己的場域變成細長的橢圓,以自己為圓心向前方呈扇面掃過,這樣探測的范圍更遠更廣,有什么意外也能及時應對。
后面兒還有幾只怪物,這越往前反而怪物越少,到這里,前方居然一只怪物也沒有。
云清有心繞開,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繞路又太遠了。
他對自己的探測能力擁有絕對的自信,如果有什么危險即使繞開就好了,于是決定繼續前進。
項嵐緊緊地跟在云清背后,生怕被落下。
“師兄我們這一路走來怎么一只怪物也沒見啊?
項嵐低聲問道,她很好奇云清是怎么避開這些怪物的。
她自己走的時候基本每隔五六分鐘都會遇見一只怪物,而跟著云清走,到現在還沒有怪物出現。
“運氣而已。”
云清不想多講,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敷衍過去。
“切咦~對師妹還遮遮掩掩的。”
她可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兒,一眼就看出來云清隨便編了一個謊話來敷衍她。
“安靜點兒!”
云清沒想到這個立志振興國術的師妹嘴這么碎,讓他有點兒煩心。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想說就不想說嘛,這么兇干...”
項嵐話還沒么說完,一根肉狀觸手從周遭的高樓中伸出,猛地捆住了她。
“啊!師兄救我!”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云清并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之前探測過那棟高樓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于是便大意了。
“該死!”
那棟高樓在席卷項嵐后就變了一副模樣,渾身的鐵皮玻璃消失無蹤,轉化為各種腐爛腫脹的血肉。
隨著這個高樓的變化,周遭的建筑也隨之發生改變,都變成帶有各種各樣觸手的高大怪物。
云清還是大意了,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也是對怪物得了解太少。
好幾根觸角同時出手,閃電一般襲向云清。云清憑借場域,險而又險地躲過幾根觸角的合力圍剿。
一個鷂子翻身,他快速爬上那些個觸角,朝項嵐奔去。
怪物們見到云清不僅不避,反而朝自己跑過來。它簡單的意志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發動了更為兇猛的攻勢,如同百十個鞭子長槍朝云清襲來。
云清也是不甘示弱,隨手挽出數個槍花,用最簡單的挑砸刺化解了怪物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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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離項嵐越來越近,怪物仿佛是被激怒了,嘴里吼叫著聽不懂的噪音。
云清聽了倒沒覺得什么,但是周遭的血肉建筑卻紛紛躁動不安,全部都伸出細長的觸手來幫助這個怪物。
每個血肉建筑都有數十上百個觸手,這十數個建筑加起來觸手的數量已然上千。
密密麻麻的觸手鋪天蓋地地朝云清落了下來,像是一個遮天蔽日的大網要去捕獲獵物。
云清見狀心中一凜,他把長槍負在后背,待到大網落下狠狠掃出一個半圓,槍尖藍光一閃,大網被劃出一個縫隙。
云清順著縫隙沖天而起,血肉觸手被割開后噴涌的黑紅血液將云清淋了個徹底。
剛踩到血肉大網上,大網就拆解成一根根觸手,云清一個站立不穩,險些落到地上。
要知道這離地面幾乎有十幾層樓的高度,落到下面非死即殘。
他本想使用馭物,用長槍帶著自己插到血肉怪物的身上,可長槍只動了不到一米的距離就直直地落了下去。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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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嵐見云清落了下去,著急地大喊。
電光火石間,云清運用場域觀察到捕獲項嵐怪物的另一只觸手,他將長槍猛地插了上去,然后一個魚躍落到了怪物身上。
還沒等云清松一口氣,怪物身上的血肉如同一灘泥沼,緩緩吞噬了他的雙腳。
“嗚,師兄。”
項嵐焦急地呼喚云清,她也被緩緩吞噬,腳踝已經沒入血肉沼澤了。
云清趕忙褪去鞋子,想憑借速度赤腳快速通過,可剛剛光腳踩上怪物的血肉,就又被吸附住了。
原來這血肉沼澤并不是如流沙般陷入,而是血肉上長出一個個細小的觸角把人緩緩拉進去。
待到云清發現其中的奧秘,腳掌已經被吸入小部分,他褪下上衣,在凜冽的寒風中露出精壯的肌肉。
項嵐還不明白發生什么,就看到云清脫下了衣服,心里想著有樣學樣,也脫的只剩一件單薄的內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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