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不錯了,最起碼是真刀真槍的和我打。”
岳正看著他的對手,贊嘆道,隨即又說道:“最起碼比姜堯,那個陰險小人強多了。”
一邊稱贊,一邊手上也不停歇。
無數的刀氣,夾雜著雷系、金系的能量,就如同萬花筒一般,鄭克禮防御地也很吃力,他臟腑受了傷,稍微移動,就感覺到肺部一陣痛苦,灼燒似的感覺麻木著他的神經。
手上的動作,隱約有些跟不上岳正的節奏,他的南火神功本來就不善蘊養,受傷之后,往往恢復也是緩慢。
他的姑姑月瑕子,在場外也是看到了他的窘境,他慘白如紙的面容,顯然是受傷已深,她很想勸他認輸。
但她知道,這孩子性子高傲的很,上一次敗了后,在王宮里瘋狂的苦修,就是為了有一日能戰勝岳正。
但岳正哪里是這么容易戰勝的,她也是個有眼力的人,岳正所修的功法,恐怕極為不凡,水行一脈,她倒是沒見過,比他使得法訣更厲害的了。
鄭克禮覺得肩頭一痛,那里出現一道血痕,是岳正的金刀所傷,傷口的血隱約有些止不住。
他抵擋的吃力,但岳正還是比較輕松的,身體的狀態已經接近恢復巔峰,打到現在除了剛剛用掉的那株桃花,讓他有些心疼。
臺下的明眼人,也是看到了岳正越戰越勇的狀態,這一場,鄭克禮要是沒有什么后手,那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絕神真君看著岳正,心情一陣復雜,看了看對面的蕭然,如果這樣他還不能打敗岳正,那只能說是宋國倒霉了。
周嚴看了看他的女婿,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強忍著臉上的笑意,問道女兒:“這個傻小子,你是從哪里撿回來的?”
“爹,你怎么能這樣說岳大哥。”周瑗君心情也開始平復,向著爹爹撒著嬌。
周嚴繼續逗著女兒,說道:“我收到情報,好像這個鄭王子也追求過你?”
“哈哈,你看臺上的兩個男子為你打成這樣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女兒看。
周瑗君羞怒極了,跺了下腳,嬌嗔地說道:“爹爹,哪有你這么說人家的!”
兩人的恩怨,確實起源于周瑗君,但這一次的戰斗,高于男女的情愛,他們代表著雙方的國家,之前鄭克禮可以認輸,但這一次他背負著王室的榮耀,他不能認輸,腿可斷,腰不能彎。
岳正冷漠地看著鄭克禮,他欽佩這個青年人,鄭王選他做繼承人,不是沒有道理,但站在他自己的角度看,對不起,你擋了我的路,我也只能把你搬開了。
鄭克禮大叫一聲,忍住自己身體上的疼痛,硬生生地向后挪移了幾米,他把長槍插在地上,雙手相對,中間出現了一團紫色的異火。
天地間的氣息更加炙熱,天空的雨還在下,但根本無法落在這一片的擂臺上,落地之前早就被氣化。
異火的火種,依然在鄭克禮的體內,他只是把這些年蘊養的火焰,準備一次性打出,看來這是要搏命了。
岳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來火系那一路的能量有著落了,看著鄭克禮,岳正感覺到他的氣息開始衰弱,氣血慢慢枯槁,眼神也失去了神采,看來這一招對他的身體負荷很大。
溝通了下識海里的小鼎,讓它做好吸收能量的準備,小鼎不時地雀躍起來,終于能修復火系的那一路了。
終于紫色的火焰,被他打出,岳正突然感受到絲絲的威壓,那異火已經是鎖定了他的位置。
悄悄從小鼎木系的那一路,借調了一絲木靈,岳正迎上了那道異火。
這時,令人震驚的事情出現了,他竟然單手擋住了那異火!
擋住了!居然擋住了,簡直是恐怖如斯!
圍觀的人群一陣驚嘆,異火兇猛,就算是圣境也不敢直接用手去接。
實則是岳正取巧了,他在手心的上方,聚了一團木靈之氣,這靈氣來源于圣境的木妖桃蘅,異火雖然克制木靈,但也不是立刻將這道能量焚化。
所以就產生了這樣的異像,岳正單手擋住了異火,紫色的火焰在小鼎的吸收下,火焰開始慢慢變小,最終歸于虛無。
已經戰斗了快一天,天空漸漸暗了下來,月色下,鄭克禮凄然一笑,莫名地像是老了幾歲。
“就這樣了嗎?就這樣敗了嗎?”他眼中滿是不甘心,燃燒了他的精氣神,只為求勝,但依然敗了!
鄭克禮依然站著,可他已經失去了戰意,最強的一招,竟然沒有對岳正造成任何的殺傷,他一陣絕望,甚至連異火的火種都搖搖欲熄。
岳正看著這個對手,已經沒有了殺死他的興趣,斜眼看了下擂臺之前,他注意到月瑕子關切的眼神,掃視了兩邊高臺上的道境,一個主意從腦海中跳出。
他看著鄭克禮,眼神中出現了嗜血的殺意,手中的大刀在他的控制之下,慢慢轉化成了一把長槍,天空的雨已經停了,可周圍的水靈依然活躍。
另一手也是一個凝聚,同樣形狀的水系長槍在另一手上形成,擂臺下的月瑕子,眼神一閃,心想,壞了,岳正對克禮起了殺心。
兩手一合,金水長槍合成一把,這次比上次比,他又加了些料,電光在槍頭匯聚,遠遠就能感受到這一招的不凡。
手上這把槍,已經到了岳正所能打出力量的上限,他大吼一聲,直接把這把槍向著鄭克禮的方向拋飛過去。
這時,一個黃衣女子直接瞬移到鄭克禮的面前,岳正的臉上露出得逞后的笑容,這一式的大招,他并是不給鄭克禮準備的,這一擊是給月瑕子的。
侄子近在眼前,她要是不救,那鄭王子就真的死了,岳正看了看她的樣子,分明是個極為看中親情的女子,但對不住了,我若對你仁慈,下一步就是我遭殃,所以就有了剛剛這一幕。
那是極為狂放的力量,月瑕子一個月移之術,就到了臺上,攔在鄭克禮的面前,她要幫她的侄子攔下這一槍。
月華在她手上彌散,咬著牙頂著槍尖的沖擊力,但雷霆的酥麻,她也有些頂不住,天境到圣境,只需要天地靈氣的洗禮,圣境到道境,才會接受天劫的洗禮。
她的肉身無可避免的受到了,雷電的影響,但她依然硬抗著,雙手抓住了槍尖,手上已經溢滿了鮮血。
夫子在高臺上,一揮衣袖,就想破掉岳正的那一招,但絕神真君的速度比他更快,他也瞬移來到擂臺之上,看到夫子的招式過來,手指輕輕一點,就消弭了他的影響。
月瑕子依然在抵擋著,絕神真君看也不看她一眼,笑著對岳正說著:“岳小友,不必驚慌,這個圣境違反規定,擅自上擂臺,我且對她略施小懲。”
絕神真君親自下臺,也算是對岳正示好,將來也好招攬于他,畢竟岳正只是周嚴的女婿,又不是兒子,再說,到底是不是一心一意的保皇派,還是很難說嘛!
年輕人最是年少慕艾,周嚴的女兒,他看了,確實是絕色,但我道盟,各家的絕色圣女無數,姿容勝過她的,也有很多。
但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可是不多,這蓄力一擊,都能傷到圣境了,雖然只是最弱的圣境,當然這也是因為月瑕子要護著鄭克禮的緣故,否則她一個月移之術,岳正哪里傷的了她。
絕神真君轉頭看向月瑕子,眼神中透著威壓,月瑕子的精神一松,那長槍直接就刺進了她的胸口,她回頭不舍地看了一眼,她的侄兒鄭克禮,眼神中有一絲哀求。
她用起身體里最后一絲的月華之力,運起月移之法,瞬間回到了月山派朝月殿內。
此刻,朝月殿弟子眾多,都在和他們的掌門幽月真人一樣,吸取著天地的月華,但這時,人影一閃,滿身是血的月瑕子跌落殿中,胸口插著一柄長槍。
幽月真人一看,師妹怎么會傷成這樣,連忙幫她開始醫治起來,月山派的凌亂,我們暫且不提,回到崇德郡城外。
“我認輸,我認輸。”鄭克禮連忙喊道,他的姑姑為救他一命,現在生死未卜,他不能辜負她的好意,只得投降認輸。
岳正本來想殺了他,徹底奪了南離朱雀火,剛剛他內視了一下傳功鼎,發現火的那一路,還缺那么一點才能徹底修復,和金系一樣,缺了那么一絲。
本來就打算下殺手的時候,他居然認輸了,岳正心中也是有些郁悶,看了看高臺上的孔德成,他的眼睛緊盯著鄭克禮,生怕岳正下殺手。
絕神真君一臉笑意,腳尖一點,飄然若仙地上了高臺,此刻,晉國這邊喜意洋洋,局面完全扳平了,還是有勝利的希望的。
馬庸奮筆疾書著,他十分激動,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消息分享到京城,周嚴也是一陣的喜悅,幾次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再抬頭看看岳正,那是越看越滿意,心中想到,要是再勝一輪,就趕緊把君兒和這小子的婚禮辦了,這么一個有潛力的人才,可不能放跑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柳畫江南的我有一尊傳功鼎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