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反訴皇家醫藥公司外,Tonad利用分公司的資金,開始做一些公益活動。
所有資產都受到監管的情況下,想開展商業活動都很困難,干脆搞慈善。
Tonad租下了市中心一個豪華大廈的3層樓,
將原來可容納30人的素可售后團隊,升級為可容納100人的生物醫藥培訓中心,
對外宣稱,要為素可人培養自己的研發人員。
同時,Tonad還先后贊助了數家頂級大學。
為大學生組織實習、發放獎學金、協助就業、提供崗前培訓和參觀人工智能實驗室。
并對外宣布,優秀的學生將于年底參與諾蘭生物全球分公司的科技之旅(得益于鹽酸鹽片和抗病毒口服液,諾蘭生物在多個國家成立研發中心)。
除了這些外,還積極搞慈善。
在最近的一次洪災中,Tonad組織諾蘭生物向素可紅十字會募捐,并第一時間贈送藥品。
他用一系列行動告訴世人,諾蘭生物光明正大。
行得正,坐得端。
雖然是盈利性法人,但也具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
諾蘭生物與之前的王八蛋跨國藥企不同,
跨國藥企是畜生,寄生蟲,只會搞商業賄賂,吸血素可人民。
而諾蘭生物是一家有責任心的企業。
這種企業如果被逼走,那是素可人民的損失。
不少媒體紛紛報道,
盡管有人質疑作秀,但作秀也是有實際意義的。
一套組合拳下來,法院開始為難。
如果判諾蘭生物敗訴,會造成惡劣影響,因為頌帕那里確實沒有什么證據。
明顯違規扣押逮捕,不支付合同貨款。
判諾蘭生物贏,更不可能。
法院只能和稀泥,讓雙方的官司糾紛一直拖下去。
……
陳曉在素可明面上的身份只是總部的特派員。
用他的話說,來這邊度假旅游,
恰好趕上這次風波,被公司抓了壯丁。
……
從名義上講,陳曉和諾蘭生物沒有太多牽連。
公司的董事長和法人代表分別是葉綿和葉瀾。
陳曉的名字連股東名單上都不沒有。
外人如果不清楚其中的門道,很容易被帶偏。
即使通過官方渠道查詢公司創建的歷史,也只會看到程益陽、許向北的名字。
再加上陳曉來后,除了拜訪一下頌帕之外,從不和官方的人見面。
對外宣稱,素可公司的事由公司自己解決,他不會插手。
這種滑不留手的樣子,一看就是怕承擔責任。
事實也是如此,素可分公司完全是Tonad說了算。
而陳曉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旅游,玩耍,縱情享樂。
時間一長,很多人都就他忽略了。
連頌帕也沒怎么對他上心。
畢竟,素可市場雖然重要,卻也無關乎生死。
諾蘭總部不怎么關注,也說的過去。
特派員過來,或許只是監督,并沒有什么決策權。
畢竟,現在不是從前,通信技術發達,
有什么事隨時可以請示匯報。
頌帕聯系過諾蘭生物中國總部,得到的回復是,Tonad的行為代表諾蘭生物的行為。
“看不出來,還是個情種。”頌帕看著Tonad的資料,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
……
陳曉開始向政府申請,對社區進行升級改造。
打算把剛買的社區改造成一個Lifestyles綜合體,將自然與科技相結合。
實現智能安防、智能語音、智能燈光、智能窗簾、智能家電和智能場景等六大功能。
灰產大佬要在社區里搞封閉的犯罪王國,
他卻打算開放,樹立一個樣板。
做成一個包含工作、居住、社交、生活于一體的“數字公園”。
打造全智能空間。
不說成為曼谷的新地標,起碼要引領高科技風尚。
實現智能系統在社區的落地,構建真正的數字社區。
“神農氏”“魔法師”已經鍛煉出來,
而以游戲智能為基礎的“天網”系統也漸成雛形——具備全城市場景拉通網關開放的能力。
連陳曉都有點驚訝,
“天網”最終走向了智慧城市管理系統——具備“感知、認知、預備、決策”的能力,在智能化的基礎上,實行全方位的運營管理。
而城市以社區為基礎。
陳曉打算以數字社區的建設管理為樣板,推動“天網”系統向外拓展。
畢竟,產品再好,也要有人買才行。
特別是這種涉及到一個城市的管理系統。
難度之大,超乎想象。
很快,社區改建就得到了批準。
轟轟烈烈的基建,拉來帷幕。
“怎么樣?”陳曉問新交的朋友,
他猜:“聽著不錯,但要看實際效果,如果真像你說那樣,我們肯定跟你們合作。”
陳曉大笑:“你就放心吧,具體效果只會比我說的更好。”
既然要推廣“天網”系統,肯定要多找一些合作伙伴。
他猜是張耀華介紹給他的,
在素可做生意,透明度不高,大家一般都是和當地的代理人合作。
據張耀華講,他做房地產業務,第一個大項目,就有人主動找上來。
這人正是他猜。
在當地有威望有錢有關系。
張耀華當時還不信邪,碰了幾次壁后,也就明白了,初來乍到,是需要一些朋友的。
這次素可局勢動蕩,張耀華收縮業務,接盤的也是他猜。
對方并沒有因為他要離開就趁火打劫。
所以陳曉托張耀華介紹幾個合作伙伴時,他第一個就介紹了他猜。
他猜對于陳曉提出的數字社區也很感興趣。
隨著公司發展和財富的積累,他有了更大的野望。
如果數字社區真的能實現的話,絕對能帶他更上一層樓。
“走,今晚我們放肆一把,你想要去什么樣的場子,找什么樣的姑娘,我都給你找。”他猜很是興奮說道。
陳曉連忙拒絕,素可美女倒是可以,人妖什么的都敬謝不敏了。
“什么都可以?”
他猜漫不經心道:“你想玩什么,男的,女的,人妖?”
陳曉:“我想打槍,有沒有靶場?”
素可允許公民持槍,也有政府和私人的射擊場。
但晚上,只有高端的室內專業射擊場。
他猜毫不遲疑:“走。”
兩人來到一家室內射擊場,
看著十分高檔。
據說是高級軍警訓練營。
白熾燈通明,空調開得很足,門口擺著神射手的紀錄和照片。
登記、選槍,接著是等待。
通過隔音玻璃,里面有12條射擊廊。
有點像保齡球館,遠處是靶子,只是墻和隔板都是黑色的。
有幾個教練坐著,他們一身專業服裝,戴帽子、護目鏡,脖子上掛著隔音耳罩。
“以前玩過嗎?”
陳曉搖搖頭。
他猜叫來一個美女教練做指導,“現役J人,神射手,你先玩著,我去趟洗手間。”
陳曉點點頭。
美女教練問,“玩什么?”
陳曉:“第一次來,隨便。”
美女教練拿起步槍,氣勢一變,仿佛是噬人的獵豹,
瞄也不瞄,就槍槍十環,
看樣子是常年泡在射擊場的老手。
嘴里說道,“步槍射擊是最簡單的,槍身固定、槍托頂肩、后坐力小,還有瞄準鏡。50米內,就是十歲孩子都可以打十環。”
陳曉按照她的指示試了下,
竟然沒脫靶,
不由得興奮起來。
果然,男人血液里藏著冒險的因子。
美女教練見他放下了步槍,又給了他一把沙鷹,一把左輪,
“最難的是手槍,五米內都會脫靶,你試試。”
陳曉有點不信,“好。”
靶子從50米沿著軌道,移到5米近,
他認真瞄準,砰砰砰,三槍。
每一聲巨響超過了步槍,
后坐力大得讓他無法掌控,
開一槍,槍頭就上翹,一不小心會傷到自己或隔壁。
美女教練把靶紙拿過來。
陳曉看了一下,
果然,每一槍都脫靶了。
美女教練沒笑:“這個需要長期的練習。”
陳曉看了下四周,問道,“有機槍沒有?”
這種違禁品,一般不會拿出來。
似乎,他猜也有點面子。
美女教練聞言,沒反對,通過對講機,讓人搬出來一臺機槍。
陳曉頓時興奮起來,
美女教練幫著他拖住彈藥。
陳曉屏住呼吸,
開始掃射。
子彈與火苗噴傾斜而出,
這一刻,他仿佛化身為鋼鐵怪獸,盡情發泄。
火焰噴發,美女妖嬈,組成一幅完美的畫面。
太爽了。
這種刺激感,不是其他運動所能比擬的。
……
Tonad回到宿舍,手機里跳出來幾條短信,一些黑道發的威脅信息,說要他的命。
他沒有理會。
自從他開始反訴皇家醫藥公司時,就開始受到這些威脅短信。
他考慮過要找私人安保,但最終誰也沒告訴。
現在的素可分公司如同大海里的一葉孤舟,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全公司的壓力都很大,不斷有員工辭職。
他不想再給大家壓力。
還沒等他打開宿舍門,一大群JC忽然沖進來。
Tonad波瀾不驚,他知道又開始查崗了。
和頌帕鬧翻以后,JC反復上門。
調查諾蘭生物宿舍情況,查驗是否有簽證過期的人,是否有吸@毒、違法等。
搞得人心惶惶,卻只能忍受。
等到這波檢查結束,Tonad正要進屋,一個副官模樣的人叫住了他。
“有人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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