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她不知道用了多少次,如今再次用出,卻是心情激蕩,豪氣萬丈。
“攔住她!”
“保護殿下!”
眾人再次爬起,迎上云淺月,似乎要和她拼個魚死網破。
“想跟我比速度?”
云淺月忽然笑了,她的笑容帶著詭異莫測。
眾人不解,她已經重傷,為何始終能夠屹立不倒。
是什么樣的信念,在支撐著她。
她腳尖再一次點地,身子如離弦之箭,直射宮崎龍野。
速度之快,如閃電,眾人根本捕捉不住。
眨眼間,她手中長槍刺到宮崎龍野眉宇間咫尺。
眾人驚呼一聲,紛紛閉眼,不忍去看宮崎龍野被刺穿腦袋而死的畫面。
“云淺月!!”
宮崎龍野的怒喝聲,響徹整片夜空。
他扯過松下俊明,一掌拍上前去。
噗!
銀槍瞬間貫穿松下俊明的身體。
他驚愕到瞪大眼睛,似是不可置信的回頭,“殿下,你..”
“能代替本殿下去死,是你的榮幸。”
宮崎龍野面無表情地說道。
“畜生就是畜生,怎有人性可言!”
云淺月冷哼一聲,聽到四周幾欲消失的斗戰聲,心中不禁隱隱作痛。
北境軍,跟隨她的數百親衛,已經所剩無幾。
望著近在咫尺的宮崎龍野,她右手持槍,以迅猛之勢刺了過去。
“二刀流!”
“三刀流!”
“絕殺破風斬!”
忽然,背后風起,數道凌厲的刀勢,擊中她的后背。
她悶哼一聲,身子向前撲去,撲到了宮崎龍野跟前。
此時,一把寒芒閃爍,鋒利的匕首,刺入她的心臟。
“賤人,還妄圖偷襲本殿下!”
匕首的主人,正是宮崎龍野。
“啊...”
轟!
云淺月一聲怒喝,狂暴的氣勢瞬間將宮崎龍野震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噴灑,宮崎龍野的血線,濺落到了云淺月身上。
云淺月噴出的血,則盡數落于地面。
她身形搖搖欲墜,就是不肯倒下。
她手持長槍,指向眾人,就是無人敢輕易上前。
但胸口的血液,依舊順著那把匕首,汩汩流淌。
這一戰,持續到了天亮。
他們見云淺月站在那里,臉色蒼白如雪,卻是堅韌的挺著脊梁不屈,不由得佩服。
“給我...殺!”
宮崎龍野指向云淺月,說完這最后一句話,徹底失去了意識。
“殿下!”
眾人無不驚呼。
他們怒喝一聲,紛紛沖向云淺月。
“爾等賊寇,他日,必踏平你們!”
她握住胸口的匕首,猛地拔出。
嗖!
匕首化作流光,眨眼間滅掉一人。
她艱難地握住長槍,施展身法,逃離了此處。
“不要追了,她已經油盡燈枯!”
其中一人抬手制止。
這位大夏女戰神身死,已成必然之局。
“速帶殿下回去療傷!”
聽到這句,眾人才反應過來,與追擊云淺月相比,保住宮崎龍野的性命最為重要。
這位繼承人出了事,他們都要跟著遭殃。
一場惡戰,終究以北境數百親衛軍,全部命喪結束。
云淺月跑出沒多遠,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她倒下地上,身側躺著雀影亮銀槍,整個人動也不動,甚至看不出呼吸的痕跡。
明媚的陽光升起,照耀在她那張慘白毫無血色的臉上,顯出一種異樣的凄美。
.....
林家別墅。
尚未醒來的林然,忽然滿頭大汗。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
半晌后,才坐起身,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疑惑呢喃,“做夢嗎?”
夢中,二師姐云淺月深陷絕境,整個人慘不忍睹。
他想要救她,卻怎么都趕不及。
“怎么了?”
軟床的另一邊,穆雨蕁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林然怔怔地出神。
緊跟著,她坐起身子,美眸眨都不眨地盯著自己身旁的男人。
“沒事,做了個噩夢。”
林然搖了搖頭,憂心忡忡地下了床。
打開手機,上面并無任何消息。
“老婆,我去做早飯。”
簡單洗漱了一番的林然,走出了臥室。
穆雨蕁看著他的背影,心中莫名感到心疼。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
不一會兒,她出了房間,喊上李菲菲起完床,樓下已經做好了早餐。
林然獨自一人坐在桌餐上發呆。
穆雨蕁從未見他這個樣子。
早餐過后,一行人來到了杏林堂醫館。
“老板!”
剛走進醫館,一個笑容如同沐浴春風的女孩,便站在了他面前。
“我叫周曉露,今天來咱們醫館報道,做一名職業藥師。”
她笑著向林然伸出手。
目光一轉,又看了眼跟在他身旁的穆雨蕁與李菲菲。
只見兩女的容貌,比起她,皆是有過之無不及。
“好。”
林然微笑點頭,帶她來到了柜臺,“她是劉玉婷,咱們醫館的首席藥師,你跟著她就行。”
“好的,老板,那我去忙嘍。”
她走進柜臺,跟著劉玉婷,為那些病患抓起了藥。
即便無需林然介紹,她也認識了劉玉婷。
劉玉婷也對曉露心存感激。
畢竟,自己爸媽被錢世海捆綁在倉庫。
是這個女孩給她父母松了綁,又主動去執法局,指認那無良假藥商,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姐夫,你又從哪拐來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啊?”
李菲菲眨巴著俏皮,湊到了林然耳旁。
林然沒搭理她,走回自己的位置問診。
見狀,李菲菲一臉疑惑,扭過頭去,“表姐,他腫么了,我怎么一大早就看著他不對勁啊?”
認識林然這么久,她都沒見過他像現在這樣心不在焉。
穆雨蕁搖了搖頭,她也說不上來。
“那啥..你們不和諧了?”
李菲菲壓低了聲音,一臉八卦地問。
穆雨蕁狠狠瞪了她一眼,“閉嘴吧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某人的嘴,還沒被姐夫撕過吧?”
李菲菲嘿嘿壞笑,一雙桃花眼彎成兩輪新月,看得穆雨蕁羞紅了俏臉。
她扯著李菲菲的耳朵,嗔怒道,“再不滾去幫忙,我可生氣了!”
“好啦好啦,人家去就是了,那么兇做什么。”
她揉著耳朵,小聲嘟囔,“你們一個一個的,都那么奇怪,吃錯什么藥了。”
見穆雨蕁揚起粉拳,她連忙跑進柜臺。
穆雨蕁看著林然的方向,嘆了口氣。
他的人,看似在診病,可實際上發了好一會兒呆。
至于排隊等候的那些病人,都被四大教授,分別叫到他們各自的問診臺。
林然拿著筆,轉著圈圈。
腦中浮現的,正是昨晚那場生死搏斗。
夢中的云淺月,以一人之力,阻擋著對方數不盡的高手。
最終,力有不逮,命懸一線。
此刻的他,只想前去北境,探個究竟。
若云淺月果真出了事,他要東瀛所有人,為她陪葬!
“老板他...什么情況?”
柜臺上抓完藥的曉露,同樣看出林然的不正常。
她問著身旁的劉玉婷。
劉玉婷皺了皺眉,默不作聲。
她想去安慰林然,卻鼓不起勇氣。
終究,他是穆雨蕁的未婚夫,她只能隱藏心中那份對他的感受。
“林神醫?”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帶著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孩子,來到林然身旁,接連喊了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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