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我姓王,我的鄰居武大郎 > 第199章 打遍梁山無敵手,拳頭大才是真理!
  王霖端坐在聚義廳內,與晁蓋、宋江、吳用及魯智深談笑風生。

  時下梁山,大頭領晁蓋,二頭領宋江,魯智深排第三,吳用第四,其余人按武功和江湖威望排序。

  除了阮氏三雄、劉唐、公孫勝之外,廳中人均向王霖投來不善的目光。

  畢竟王霖是官。

  他們是匪。

  官匪本就是天然的對頭。

  而在座這些人中,絕大多數都是桀驁不馴、無法無天之輩,對官擁有天然的仇恨。

  當然更重要的是,王霖殺了穆氏兄弟。

  他們的邏輯是,無論穆弘穆春犯了多大的過錯,都應該由山寨處理,而且罪不至死。

  然而王霖卻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干了。

  尤其是當著梁山人馬的面,把穆弘給殺了。

  這引起了不少人的憤怒。

  實際就連阮氏三雄這些都覺王霖這回做得甚不妥。

  晁蓋哥哥目前為梁山之主,你既然是晁蓋哥哥的結拜兄弟,就算是為了晁蓋哥哥,也不能這么擅自殺了穆弘。

  王霖心知肚明。

  卻也凜然不懼。

  梁山這些人,目前武功最高的應該是魯智深了。

  但魯智深也曾是他的手下敗將,以他現在的武力值和各種強大的屬性疊加,自信足以打遍梁山無敵手。

  若是有人跳出來不服,他不介意把他給打服。

  如果打不服,那就除之。

  說白了吧,他唯一在意的還是晁蓋宋江這些,其他人能收服最好,若不能收服,也不影響大局。

  三十六天罡,主要力量都已經歸于王霖。

  七十二地煞,能收攏多少算多少。

  這就是當前王霖對所謂梁山好漢的態度。

  正因為他把梁山當成“羊”來養,所以才受不了穆氏兄弟如此惡行。

  他并不指望這些江湖匪類變成正人君子,但至少請保留一點做人的底線。

  ……

  王霖面色不變,隨意與晁蓋說些別來的閑話。

  他等著有人跳出來。

  他目光在一干人身上來回逡巡,果然見小尉遲孫新站出來了。

  孫新背后也是一個小團伙。

  他的哥哥孫立,老婆母大蟲顧大嫂,他老婆的表弟解珍解寶,鄒淵鄒潤等等。

  實際孫新這伙剛從登州來投梁山不久,才剛立足。

  他們等于是王霖到任青萊之后叛離登州的人,對王霖這位青萊總鎮節度使自然心懷幾分警惕。

  尤其見王霖與晁蓋宋江關系這么好,他們更是擔心,王霖會要求梁山將他們趕下山去,然后淪為官府的階下囚。

  畢竟登州對他們的海捕文書還沒有撤銷。

  孫新大聲道:“晁蓋哥哥,公明哥哥,在下有話想請教登萊使君,不知可否?”

  晁蓋深吸口氣,他望向王霖。

  王霖淡然一笑,“小尉遲孫新,你但問無妨。”

  梁山人包括晁蓋宋江吳用這些在內都吃一驚,王霖竟然識得孫新?

  方才還沒來得及給他介紹梁山群雄啊。

  或者過去就曾相識?

  然而并不是。

  病尉遲孫立立時目光陰沉投向王霖。

  顧大嫂、解珍解寶也一起投來驚疑的目光。

  孫新愕然:“使君老爺,識得區區在下?”

  “你和你的哥哥孫立,妻子妻舅一干人原本在我登州討生活,尤其你哥孫立還曾是我治下的軍官,你們前番劫牢反出登州……若不是我命鎮三山黃信放你們一馬,爾后又一路放行,在我伏虎大軍的層層圍剿下,孫新,你覺得你們能平安上得了梁山?”

  王霖平靜淡漠的聲音在聚義大廳中久久回蕩著。

  孫新面色漲紅,搓了搓手。

  他們記得當時黃信和登州官軍是真的放水了的。

  而且隨后他們過萊州、青州、淄州一路向西,也沒遭遇官軍的阻攔。

  孫立本來還覺得是軍中故交關照,現在想,居然是王霖在背后的安排。

  孫新突然覺得有些后背發冷。

  原來自己這些人根本就沒逃脫王霖的掌控,哪怕是現在。

  孫立緩緩起身,抱拳拱手道:“若當真如此,在下兄弟等還要謝過使君寬宏大量!”

  “你們劫持大牢罪同謀逆,但我考慮到畢竟事出有因,也就姑且網開一面。你們也不必謝我,我也從未想過要借此施恩。”

  既然如此,孫新咬了咬牙,還是把很多人想說的話說出口來:“使君是官,位高權重,為何來我梁山?那倒也罷了,既然使君與晁蓋哥哥、公明哥哥都是至交好友,來我梁山一趟也不打緊,我輩自當高接遠送,擺酒款待。”

  “然而,使君卻為何屠我梁山兄弟,那穆氏兄弟原本與使君八竿子打不著,無冤無仇,可使君你卻不分青紅皂白,就將兩位兄弟殺之!莫非使君仰仗武功高絕,就不把我梁山英雄放在眼里嗎?”

  “晁蓋哥哥,公明哥哥,穆弘、穆春枉死,必須要討個說法!!”

  “是啊,晁蓋哥哥,我梁山上下結為兄弟,發誓同生共死,共享富貴,豈能坐視兩位兄弟慘死而不顧?”

  孫新話音一落,孫立等人,童威童猛,張橫張順,張青孫二娘,打虎將李忠等等一大群人都起身鼓噪起來。

  看這陣勢,有對王霖展開群毆的可能。

  尤其打虎將李忠跳得很兇。

  李忠遠在桃花山逍遙自在,王霖當初突然派兵圍困桃花山,李忠不得不收拾細軟逃離青州來梁山入伙,這仇他還記著呢。

  晁蓋拍案而起:“諸位兄弟不要呱噪,關于穆氏兄弟之死,晁某日后定當給諸位一個交代便是。”

  宋江也起身皺眉大喝道:“爾等莫要對使君無禮!再有抗命者,軍法從事!”

  宋江是真怒了。

  按照原本的劇情,他從來就沒放棄過歸順朝廷的念頭,不屑于為盜匪,一直忙于招安。

  高俅被梁山擄上山來,他尚不敢輕易得罪,何況當前的王霖是他發誓效忠的主君!

  雖然晁蓋也覺得王霖殺穆氏兄弟有些草率,但作為結義兄長,他肯定要替王霖背下這場。

  他打算是等王霖走了,再來處置這茬,結果現在就被人鬧將起來。

  王霖緩緩起身,他也不愿意讓晁蓋背鍋。

  王霖緩步而行,徑自走到孫新這群人身前,面色冷漠道:“既然你們問到此處,那我便與諸位分說分說!”

  “我此番率軍去河北大名公干,路經梁山,本想上山來探望下晁蓋哥哥和宋公明,結果如何?朱貴和穆氏兄弟將我下藥蒙翻,還要結果我的性命,請教各位,難道只許你們殺人放火,不許我就地反抗嗎?”

  孫新冷道:“這事是不假,可這都是誤會一場,若使君當時通名道姓,道明來意,穆氏兄弟還能做這等事?”

  “哦,如此這反倒成了我的錯了?”王霖譏諷道。

  孫新拱手道:“在下倒也不是這個意思,在下只是說,本就是誤會,使君何必妄殺我梁山頭領,為何不交給我梁山處置?尤其穆弘已經落入你手上,你竟還當著我梁山人馬的面殺了他……”

  “我殺他,自然有非殺不可的理由。”

  “那鄆城縣的張老漢,閨女年方十五,已經許了人家,穆氏兄弟兩人夤夜去搶,兄弟二人竟同時糟蹋這么一位良家婦女,隨后又殺人之母,焚其家宅,這等曠古惡行著實令人發指!”

  “莪請教諸位,這兩人到底該不該殺?”

  童威童猛反駁道:“鄉間刁民的一面之詞,豈能輕信?我梁山好漢,焉能干出這等違背人倫的獸行來?”

  王霖突然望向朱貴冷然道:“朱貴,張氏女子可還在山上?穆氏兄弟辱人女兒、殺人父母的惡行,可是我虛構?”

  朱貴面色漲紅,垂首不語。

  其實這事梁山人盡皆知,何必問他。

  “看來,只許你梁山頭領殺人放火,不許旁人說半個不字啊!爾等口口聲聲說要替天行道,卻倚仗武力恃強凌弱,濫殺無辜,這是行的哪門子道?”

  “不要說區區穆弘穆春,今后爾等誰要作奸犯科,被我撞上,有一個我殺一個,有一雙我殺一雙!”

  王霖言辭慷慨,他想起穆弘穆春兩人強暴同一個鄉女的禽獸行徑,就氣不打一處來,怒發沖冠難以自持。

  他想起前世辦過的一個案子。

  兇犯同為雙胞兄弟,本為劫財,后見對方花容月貌,便又起了色心,先后下手,導致那女子被掄致死!

  而隨后兩人焚尸滅跡,又將受害者父母殺人滅口。

  案發之后,王霖率專案組耗費半年時間才將之繩之以法,當時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人性卑劣,以至于此!

  當然他“有一個殺一個、有一雙殺一雙”氣頭上的話,對于梁山人來說,也不好聽。

  孫新孫立等人聞言均露怒色。

  孫新大叫道:“王霖,莫要倚仗官身就在此咄咄逼人,我梁山好漢怎么行事,要你管?老子們既然已經反了官府,就不怕你們這些官老爺!”

  “縱然你說的是真的,不過是一個鄉女,多大點事?穆氏兄弟或者過分了些,但賠些銀子給她,不也就成了,何必要傷了我梁山頭領的性命?”

  孫新這話立時點燃了王霖一直強行壓制起來的熊熊怒火。

  說白了吧,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卑微之人命如草芥,在這些擁有武力霸權的梁山人眼中,梁山腳下一家鄉民的死活根本就無足輕重,搶了人家女兒、殺了人家父母、焚毀人家家園的事,對他們來說就如同碾死一窩螞蟻一般輕描淡寫。

  即便穆氏兄弟做得不妥,但因為前者卑賤,后者最多也就是賠些銀錢就拉倒,反倒是一種恩賜了。

  就是這種邏輯。

  從本質上說,這種邏輯比高衙內在東京欺男霸女惡劣百倍千倍!

  穿越了這么久,即便明知這等事在身邊司空見慣,個人之力也難以逆轉這種根深蒂固的人吃人的近乎普世的叢林邏輯,但王霖還是觸之必怒!

  他受不了這等事,也決不允許自己麾下有這等人存在!

  所以他制定的伏虎軍律第一條,就是欺壓百姓、恃強凌弱者,無論是誰,殺無赦!

  你行大惡,那我便用重典!

  王霖慢慢挺直了腰板,周身氣血沸騰涌動,身上發散出的無形的氣勢和殺機,猶如一柄長劍,直刺蒼穹!

  周圍梁山人面色驟變,下意識退避三舍。

  “你說得甚好。在爾等眼中,一個鄉民一家就是螻蟻一群,殺了也就殺了。”

  王霖瞬時逼近孫新,冷森道:“可在我眼里,你們這些所謂的梁山好漢,其實也不過如螻蟻一般!”

  “孫新——這完全是你的邏輯,穆弘穆春殺鄉民,與我殺穆弘穆春,沒有半點不同,殺了便殺了,還問什么緣由?我縱殺了穆氏兄弟,你又能如何?”

  孫新氣得渾身顫抖:“王霖,你這狗官,欺人太甚!”

  顧大嫂大叫:“各位兄弟,與這狗官拼了,大不了一死,總不能咽下這口惡氣去!”

  解珍解寶等人立時圍攏上來,眼看沖突就起。

  晁蓋皺眉起身剛要阻止,卻被吳用一個眼色給止住了。

  吳用壓低聲音道:“王霖賢弟必有深意,兄長暫且稍安勿躁!靜觀其變就是。”

  王霖仰天大笑:“也罷,今日我就站在這,你們誰想上來為穆弘穆春報仇,那就盡管來!或者一起上!我若敗在你們手上,任憑處置,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我死在梁山,也算是命中注定!”

  宋江剛要上前阻攔,卻被王霖冷漠的眸光投來,渾身冷汗津津,再也不敢多言。

  ……

  梁山大寨,演武場上。

  數千嘍啰和數十頭領圍觀,王霖手持一桿長槍,凜然而立。

  軍鼓擂起,第一個沖上去的自然是孫新。

  然而孫新的武力在王霖眼里實在不堪一擊,他在梁山中排第一百位,屬于比較底層的存在。

  孫新使一條鞭槍,他沖上場來剛甩了一個鞭花,亮了個相,就被王霖手中槍當頭劈下,勢不可擋砸中左肩,慘叫一聲栽倒在地。

  半個回合都不到,孫新敗。

  孫立見兄弟負傷,哪肯干休,立即揮舞長槍就沖了上去。

  孫立在梁山排名三十九位,又曾任登州兵馬提轄,武功自然比孫新高出很多。

  他一槍直刺向王霖胸口,王霖冷笑間也不躲避,直接用手中槍橫檔開去。

  他此番盛怒出手,也有威懾群雄的本意在,下手便用全力,根本不加留手。

  他手上是何等力量,孫立這桿槍只在兩槍碰撞的瞬間就被格飛,孫立雙手虎口震裂,滲出絲絲血跡。

  孫立面色一變,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王霖對手。

  他深吸口氣,突然就地滾去,瞬間滾至王霖身側,驟然一個翻身,一手撐地而起,另外一只手拔出腰間的水磨鋼鞭兜頭便朝王霖頭上擊落。

  這相當于偷襲了,而且下手狠毒。

  宋江圍觀見此忍不住大叫道:“使君小心!”

  王霖嘴角挑起一抹冷漠,他從來是人待我以誠、我報之以禮,既然你敢下黑手,那就怨不得我了!

  王霖鐵了心要拿孫立立威。

  當即棄槍、側身、奪鞭一氣呵成,爾后他爆喝一聲,生生擊出一記重拳,正中孫立胸腹。

  所謂一力降十會,王霖手上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沖進孫立體內,摧毀著他的經脈和血肉,孫立慘呼聲起,仰面噴出一口鮮血,同時整個人都被王霖擊飛,重重落于數丈開外。

  離得近的李俊等人看得面色蒼白,得虧李俊沉穩,他們方才在山下沒有擅自去與王霖交手,否則以王霖這般身手,他們連三個回合都堅持不下來。

  甚至會死于非命。

  孫立吃了大虧,顧大嫂驚慌失色大叫著招呼解珍解寶、鄒淵鄒潤四人,一起跳進場上,救援孫立。

  五人各持兵器,一股腦朝王霖身上招呼過去。

  都這個時候了,也不管什么江湖道義了,況且他們知道單打獨斗他們沒一人能在王霖手上撐下一個照面。

  此時魯智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起身沖晁蓋抱拳急急道:“晁蓋哥哥,王少師武功高強,天生神力,堪稱天下無敵,眾家兄弟難敵,若再這樣毆斗下去,刀劍無眼,必有傷亡,還請哥哥叫停!”

  晁蓋點點頭,若是王霖怒極再殺幾個梁山頭領,這事真就不好解決了。

  宋江也起身準備去阻止比試,但這時卻聽吳用淡淡道:“穆氏兄弟死在王霖賢弟手上,若不讓他們出了這口怨氣,怕是以后會生禍端!兩位哥哥,我估摸著,王霖賢弟下手必有分寸,哥哥們不妨先看看再說!”

  數人這一問一答間,王霖已經一拳擊倒顧大嫂,一腳踹飛了鄒潤,轉眼間又奪去解珍解寶手中樸刀,身形閃電般掠出五人的包圍圈,一刀又橫在鄒淵頜下,冷淡道:“你們還要打嗎?”

  鄒淵渾身顫抖。

  王霖身上發散出的殺氣猶如實質,他毫不懷疑,只要他略加反抗,那柄刀鋒就會毫不留情切開他的喉管,像切一只雞。

  魯智深再也忍不住跳下場去,托著水磨禪杖道:“使君手下留情!”

  王霖淡然一笑,一把將鄒淵推到一側,“大和尚也要來與我對戰一番么?”

  魯智深嘆息,雙手合十道:“灑家早就是使君手下敗將,哪有顏面再來與使君比斗?”

  魯智深這一主動認輸,梁山人大多心中生出徹頭徹骨的寒意。

  魯智深目前是山上武力最高的人,連魯智深都自承不是王霖的對手,何況是其他人。

  晁蓋沖吳用輕道:“與當日在鄆城縣相比,王霖賢弟的武功越加深不可測了,我看咱們這梁山上,單打獨斗,除大和尚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在他手上走完三個照面!”

  吳用緩緩點頭:“然也。哥哥,王霖賢弟連林沖、大和尚這等豪杰都能戰而勝之,山上這些兄弟在他眼里,怕真的如螻蟻一般。我也看明白了,他這回來梁山,是有備而來……”

  吳用壓低聲音伏在晁蓋耳邊道:“梁山如今魚龍混雜,渾水摸魚的人不少,其實讓王霖賢弟攪鬧這么一遭,甚至殺幾個人,更便于咱們掌握局面,自今日之后,那些不聽號令的我看也不必姑息,該殺就殺,該逐就逐,否則這梁山水寨真就成了大雜燴!”

  “而且,哥哥可曾看清楚,公明哥哥似與王霖賢弟之間交往并不一般……”

  晁蓋極其隱晦的目光掃宋江一眼,卻又淡然道:“宋公明與王霖賢弟交好,對我輩來說至少不是壞事,且不必管他!其實他的心思晁某心知肚明,無非還是想著招安,實際有王霖賢弟在,將來你我也遲早都是這條出路!”

  ……

  王霖睥睨全場:“還有要來發泄怨憤,心中不甘,要為穆氏兄弟報仇的么?”

  眾人沉默不語。

  看王霖今日輕描淡寫一連將孫新孫立這些人拿下,梁山這些人捫心自問自己比孫立也強不了多少,上去也是自討沒趣。

  看王霖手段如此殺伐果斷,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

  關鍵這是以晁蓋和宋江為主的梁山,這兩人與王霖關系非同等閑,他們要想對王霖群起而攻,這兩人斷然不會答應。

  畏懼之心生出,所謂給穆氏兄弟報仇的心思就淡了。

  其實本來很多人就是賭一口氣,只是打著為穆氏兄弟討個公道的幌子而已。

  孫新孫立兄弟這遭負傷不輕,此刻被顧大嫂等人攙扶起來,站在人群外圍,向王霖投來仇恨的一瞥。

  王霖自知得罪孫新一人,就等于是得罪了這個小團體。

  但他根本就一無所懼,若不是看在日后金兵入侵,這些人還能為保衛家國出些力量,他早就來一個殺一個了。

  此番不過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若還要來尋仇,那便是自尋死路。

  所以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一個武力為尊的世界,拳頭硬才是真理。

  跟梁山這些人講道理根本不行,只能動拳頭。

  就在此時,隱藏在人群中的打虎將李忠突然跳出來,順勢甩出一柄飛刀,直取王霖后背。

  他這飛刀來得迅猛,又抽冷子相當于偷放暗器,而此時王霖正面對著魯智深正在說話,所以這幾乎就是一個必殺局。

  誰都沒想到。

  宋江面色大變,晁蓋和吳用也是陡然站起,但一切都來不及示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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