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四個遼國番兵落荒而逃,西門慶慶心情極度舒暢,有心在自己的三娘子面前顯擺一下。
“春梅,扈家妹子,你們可曾……”
西門慶慶扭頭看過去,身子卻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渾身僵硬,如木雕泥塑的一樣。
此時的扈三娘坐在馬背上,將手中一把長弓拉的猶如滿月,箭尖冒著點點寒光正瞄著自己。
我刺凹,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未來的小娘子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未等自己開口說話,那扈三娘怒喝道:“好你個無恥的淫賊,你為何幾次三番羞辱于我,我究竟是何處得罪于你,今日不說個明明白白,我必將你碎尸萬段”。
“啊......扈家妹子,誤會啊,我是良民啊,大大的”
這里面不但有誤會而且誤會的還很深,西門慶慶的身體一動也不敢亂動,大腦在飛速的運轉著,以求找到脫身之法。
“扈姐姐,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家公子”
丫鬟春梅在扈三娘背后哭泣著懇求道:“我家公子雖然貪財好色、放蕩不堪,也常常做些欺男霸女的壞事,但是公子的本性并不壞,對我一直都很好的”。
西門慶慶欲哭無淚,心說這傻丫頭是要借刀殺人,還是在借機發泄對自己以前的種種不滿。
“對你好就可以為非作歹嗎?”
那扈三娘對春梅所說顯然是動了火氣,聯想起那夜里意圖對自己不軌,又趁機輕薄自己,手中長弓的弓弦又拉緊了一分。
“不是的姐姐,昨天我不是給姐姐說過了嗎,那都是以前的公子,現在的他早就變了,你要相信我啊,嗚嗚嗚……”
丫鬟春梅在背后急得哭了起來,雙手不停地晃動著扈三娘的身體。
興許是長時間的拉弓導致雙臂疲勞,沒了力氣。
又或者被身后的春梅弄的心煩意亂,無法保持瞄準狀態。
扈三娘呼出一口氣,將弓弦慢慢的松開。
西門慶慶心里很是得意,看來這扈三娘壓根就沒想要自己的命,不知道是舍不得呢,還是不忍心呢。
難道是已經對自己暗生了傾慕之心?
當下用腳后跟磕了磕馬腹,催動馬匹向前面快步走了過去。
“無恥淫賊,站在那里不要動”
扈三娘說著又拉開了長弓。
“不動,不動”
西門慶慶說著左手一拉韁繩,停在當下,右手使勁擺了擺,示意自己聽從她的指令。
“你不要使出剛才的妖法,否則我真要射你一箭”,扈三娘警告著。
西門慶慶這才想起自己自己右手還抓著那一把撅,急忙扔到地上,雙手拍了幾下,表示自己絕對的服從且人畜無害。
“扈家妹子,雖然遼國番兵已經逃走,我卻擔心他們還會回來報仇的,咱能不能先離開這危險之地”
“不行,快說,你為何會使我日月霜刀的刀法”
哎,女人啊,總是過于情緒化而不能理智的判斷眼前形勢。
西門慶慶心里哀嘆一聲,接著說道:
“那咱能不能先把弓箭放下,你要射我沒問題,那晚與你開玩笑是我罪有應得,我心疼你這幾日的奔波勞碌,在馬背上拉弓不比在地面,耗費的氣力要更多,我很是心疼……”
“就憑你言語間透著的輕浮放浪之意,該殺!”
那扈三娘又拉開了那把長弓。
“扈家姐姐不要啊”,丫鬟春梅在她身后抓著她的手臂不停地搖晃著。
西門慶慶隨著擺動的箭尖,在馬背上扭動身體躲閃著,活像一條泥鰍。
“扈家妹子,咱能不能好好說話,就算是犯了王法,在砍頭之前還要過一遍大堂是不?”
扈三娘終于放下手中長弓,說道:“少套近乎,那你告訴我,你為何在祝彪面前胡說八道,污我清白”。
“污蔑!”
“謠言!”
“純屬栽贓陷害!”
西門慶慶搖著腦袋急忙否定。
“我對祝彪大哥尊敬有加,但是這人一貫的蠻橫無理,想必扈家妹子比我了解的更深刻,他對我的家傳武功惡意揣測不說,竟然膽敢對妹子你大潑臟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為妹子感到惋惜。”
“不要在背后妄議他人是非,快告訴我為什么你也會這日月霜刀的刀法。”
“呃,沒問題”,西門慶慶嘴里說著,眼睛卻緊盯著扈三娘,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沒逃過他那雙賊眼。
剛才提起那祝彪時,扈三娘眉毛微微皺起,顯然是心中已經起了厭惡之心,看來自己還得耐住性子再磨她一磨。
“扈家妹子,咱這雙刀的刀法淵源說來話可長了,不知令師可曾向你提起過這刀法是何人所創?”
扈三娘眼睛轉動,想了一下隨即說道:“家師早已過世,只說這招式是由她自己所創”。
原來她師父早已經去世了,西門慶慶心里竊喜,隨后說了句:“那就好辦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扈三娘警惕的問道。
“沒,沒什么,我意思是令師沒有將此事告訴你甚是可惜”
“哦,那你快說吧”
西門慶慶小聲嘀咕著:“師太啊,對不住了,一會在下胡說八道,您老人家在地下千萬不要生我的氣啊,更不要晚上來找我,我也是為了你寶貝徒弟以后的幸福考慮”
“那祝彪只會為三娘子一家帶來無窮禍事,希望您老人家泉下有知一定要成全我們,到時候我帶著三娘子與七八個娃一起給您老人家燒上幾十億的紙錢,以告慰您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你神神叨叨的在嘀咕些什么,還不快講,非要逼我射你一箭嗎?”
“馬上說,馬上說”,西門慶慶慢慢講了起來。
原來扈三娘手中的雙刀,右手刀名為日之炎,刀身略寬,相比較一般的腰刀長出半尺左右,份量自然也重些,因此舞起來較為吃力。
那是因為此刀原本是一代武學大家吳賜仁所有,有三十六式刀招。
老人家一生為情所困,終身未娶,西門慶慶先拜其為師,后被認為義子。
另一把刀身相對較短也較纖細,名為月之華,乃是老尼姑出家之前所用兵器。
西門慶慶使用顛倒黑白的敘事大法,將楊過與小龍女的拼接了過來,二人一起雙宿雙棲,雙刀合璧創出了二十四式日月霜刀的刀法。
不過故事要有跌宕起伏才能打動對未來愛情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所以西門慶慶又給這個故事加了一個悲劇性的結尾。
那吳賜仁還有個身份就是六扇門的四品帶刀侍衛,而老尼姑的父親是白蓮妖教的一個分舵堂主。
在接到六扇門除掉這個堂口的命令后,吳侍衛將日之炎給了老尼姑又私自放走了她,卻在打斗中誤殺了她的父親。
二人到最后也沒能解開心結,重新相聚在一起,而是帶著無限遺憾分別逝去。
丫鬟春梅眼睛紅腫,傷心至極,不停地追問他們為什么沒有在一起。
西門慶慶心說這傻丫頭,想聽故事晚上讓公子抱著給你說不就完了,現在添什么亂啊。
那扈三娘也是眼含熱淚,似乎也被西門慶慶虛構的故事打動了。
原本她對西門慶慶為什么會日月霜刀的刀法心存疑慮,現在也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估計是師父她老人家不愿提及那傷心的往事,所以才沒告訴自己這刀法的淵源來歷。
“小師妹啊,其實我義父他還……”
西門慶慶話還沒有說完,一隊身穿皮甲的遼國輕騎兵殺了過來。
“大家快沖殺過去,為乃木哥報仇”
“我要殺了那妖人”
“快放箭……”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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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