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個面面相覷,隨后哈哈大笑。
水靈站起來說道:“幸好我這人臉皮厚,如果是別的女子這樣出虛龔豈不是要羞憤的自殺?”
宮千鈺臉上的笑容一僵,最后斂去笑容說道:“我還真知道這樣的事兒。”
“嗯?”水靈歪著頭看他,“講講看。”
宮千鈺點點頭,“小時候有個宮女鬧肚子,在一個官員面前出虛龔,聲音也不是很大的那種,但她羞憤的懸梁了。”
“還有,一些講究的女子如果要如廁或者出虛龔就會借口換衣服而離開,完事之后還要熏香,讓自己身上沒有怪味兒。”
水靈嘆口氣,“為什么男人就可以大咧咧,女人就必須謹言慎行。”
宮千鈺看了一眼小媳婦,笑道:“別怕,你想怎樣就怎樣,何必去管別人的眼光?”
水靈點點頭,自己就是自己,活著是為了自己活著,又不是為了別人的眼光活著。
她不經意的往空間里看,結果看見頂天的物資,這次更加離譜,里面放置了一個巨大的木頭箱子,裝了滿滿一下子東西。
水靈先把箱子移出來,之后把箱子里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
宮千鈺說道:“媳婦,岳父大人說要你把這個大箱子放回去,他好往里面放東西。”
“知道了。”水靈站在箱子里面都看不到外面,這箱子足足高三米。
水靈將里面的東西都扔出來,之后用輕功飛出再把箱子收好。
兩人開始將大包小包的東西往草坪外面拎。
水靈一邊拎一邊嘀咕,“怎么這么笨呢?直接放在安置處不就好了,非要在草坪那里拿出來。”
宮千鈺側目,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默默的干活。
東西都拿到洞口旁邊后水靈才開始檢查有什么。
里面有很多無患子、皂莢和精油,這精油是從鮮花里提煉出來的所以屬于天然香料。
水靈感嘆道:“娘親用心良苦,這都是不破壞時空的東西。”
宮千鈺皺眉問:“這些無患子都沒去核,是為了讓你種植嗎?”
水靈點頭,“是,還有皂莢,這些種子都很珍貴,可惜這里溫度好卻不能種植別的植物,我怕把種子埋進去之后就被草坪給吃了。”
宮千鈺失笑:“種子這么多,我們可以試試,在不傷害這里的花草樹木的情況下來種植,等長的足夠大就移栽出去。”
水靈點頭,“也好,一個兩個的種子吃了就吃了。”
原本她是一粒種子都不想浪費,但宮千鈺說的有道理所以還得做個實驗,萬一能種呢?在這里培育大了再等天暖后移栽出去多好。
兩人在一小塊空地挖坑種植東西,連豆子和粟米什么的都放了幾粒。
水靈在洞壁上做了記錄,哪個坑里種了什么,時間也寫了,大年初一!
宮千鈺見她寫大年初一,不由得笑道:“這樣吧,“我來寫日歷,你這幾日不要出去,就在部落里隨便干點什么。”
“好。”水靈點頭,宮千鈺是擔心自己出去不安全。
宮千鈺問:“用什么寫?獸皮嗎?”
“呃……”水靈皺眉,最后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弄點金子來?打造成金子書,將日歷刻畫上去,也好世代相傳。”
宮千鈺搖頭,“金子太軟還容易氧化,不如石頭結實。”
水靈想起自己空間里的玉石,“行,你先找木板寫,我跟爹說讓他把空間里的玉石拿來點,我們將日歷刻畫在玉石上。”
“好。”宮千鈺點頭,他去找一些樹皮壓平,在上面寫字。
水靈給爹爹留言之后就去外面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兒。
到了晚上,幾人吃過飯,水靈發現大黑熊的背部寬敞柔軟,她一下跳上去躺下滾了滾。
結果因為太舒服了,她直接在霞光身上睡著了。
宮千鈺盯著霞光露出幽怨的眼神,“就知道會這樣。”
慈意淡淡的說道:“幾天新鮮,你一天捕摟著她你就睡不著嗎?”
宮千鈺挺了一下胸膛,理直氣壯的說道:“沒錯,我不摟著媳婦睡不著。”
慈意被噎了一下,他冷哼一聲,“睡不著就打坐。”說完他就去打坐,不再搭理宮千鈺。
宮千鈺笑了笑,回去休息,這里溫度不錯,水靈不蓋被子也沒問題。
就這樣,幾日后水靈終于舍棄大熊的后背,回到了休息處。
宮千鈺看了她一眼說道:“日歷寫好了,只是節氣有點不靠譜,畢竟我們沒有親身經歷這里的氣候。”
水靈點頭,“節氣先不寫,正好我們從初一過來,一路走下去就知道了。”
宮千鈺皺眉看著她,“這么說我們要留在這里一年?”
水靈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不管多久,先把節氣寫上,如果現實里有問題再改就是了。”
“好。”宮千鈺將日歷補充完整。
水靈好奇的問:“今天是幾號了?”
宮千鈺回答:“初八。”
“都過去八天了,雖然沒下雪,但是溫度還是那么低,這個地點算南方還是北方?”水靈自言自語。
宮千鈺覺得好笑,“你見過南方下這么大雪的?”
水靈搖頭,“沒有,可是我們來的時候那個地方算南方吧?”
宮千鈺仔細想了一下搖搖頭,“不算南方,也不算北方,其實我們都沒有一個參照點,如何確定是南方還是北方?如果按照我們國家地圖來看,地圖中央為中心點,那我們所在的位置偏西北。”
“好吧。”這個世界的方位可不是按照南北極來定的,而是按照國家地圖來定,水靈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慈意走過來問道:“有我能用的東西嗎?”
水靈掃了一眼面前的大包小包,“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找找,有用得上的你自己拿。”
慈意微微一笑,水靈對自己總是那么大方。
宮千鈺淡漠的看了慈意一眼,“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你來。”
慈意也不生氣,淡淡一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有你這樣的妹夫。”
宮千鈺聞言眼中閃過安心與笑意,面上卻十分嫌棄的說道:“我去干活了,你繼續閑著吧。”
慈意挑眉,這是嫌棄自己不干活了?他看向水靈,認真的問:“有什么我能干的?”
說完他抬頭看了看上方的山頂裂隙,“要不我去將山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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