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平武歌聲一起,黎鵬舉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行如流水,暢如卷云,在快速的節奏中,劉平武咬字吐詞非常清晰,每一個字都踩在旋律節拍上。再配上他高亢透亮的嗓音,簡直是一種享受。
三位公主眼睛放光,連聲尖叫。
梁小鵬也在連連鼓掌。
不說跟周華健唱得一模一樣,起碼有七八成像,關鍵是那股神韻被唱出來了。
一曲終了,劉平武放下話筒,黎鵬舉沖上去,捶了他兩拳。
“兄弟,一年多沒聽,你這唱功,突飛猛進啊。”
呵呵,都是后世練出來的。
前十年,生活苦悶,沒事就去唱K發泄。
后十年,業務需要,見天陪著客戶去唱K。加上原本底子還不錯,最后唱成了麥霸。
“劉老弟,唱得真好。這首歌,你是我聽過唱得最好的翻唱了。下過苦功夫練過?”梁小鵬問道。
“是啊,專門練過。因為唱不好歌的老板,是做不了首富的。”
“哈哈,劉老弟真是風趣。”
黎鵬舉拉著梁小鵬說道:“梁哥,我跟你來一曲。周華健的《朋友》,好不好!”
“我今天就陪黎老弟唱個痛快。”
沙發只剩下劉平武,三位公主馬上圍了過來,雙眼冒光,仿佛是盤絲洞里竄出來的蜘蛛精。
“帥哥,你歌唱得好好聽啊。”
“留個電話唄,有空我們一起唱唱歌。”
大威天龍,般若諸佛。世尊地藏,般若巴嘛哄!
居然敢當我是唐僧?難道不知道英俊的和尚還有法海嗎!
不行啊,三位公主貼得越來越近,說的話越來越肉麻,句句都透著想跟自己單獨練一練的意思。
擋不住!妖精太厲害,法海也擋不住。
劉平武連忙起身,打著哈哈。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十分鐘后,他若無其事地回來了。
三位公主在輪流唱著《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看到劉平武走進來,三雙哀怨的目光刷刷地掃過來。
黎鵬舉拎著一瓶啤酒,在跟梁小鵬對喝。
接到劉平武遞過來的眼神,他客氣地說道:“梁哥,我去下洗手間。”
一起身,故意晃了晃,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劉爺,我怎么暈頭轉向的,喝高了?趕緊扶我一把。”
“好勒。梁哥,你跟她們唱著!”
劉平武上前去,扶著黎鵬舉出了288號房。
劉平武扶著黎鵬舉拐到旁邊,打開了側門,鉆進了一條昏暗的過道。
“這里是員工用的通道,攝像頭照不到。”劉平武輕聲道。
黎鵬舉也清醒了,左右瞄了瞄:“你摸清楚了?”
“摸清楚了,我瞄到王家駒那王八蛋去蹲大號了,在男洗手間最里面那間蹲坑里。”
“會不會蹲完就走了?”
“那個撲街日常便秘,沒有那么快。以前在躍升電子,明明每一層樓都有公共洗手間,他偏不去,非得去辦公室里面的專用廁所,說是坐馬桶坐慣了。”
“碼得!他每天上一次廁所,一待就是二三十分鐘。拉得屎又奇臭無比。搞得整個辦公室里飄蕩的全是臭味。大家敢怒不敢言啊。天天就這么薰著,老子都覺得自己的智商下降了幾十點。”
黎鵬舉樂了,強忍著笑,拍著劉平武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受苦了。”
路過一間雜物間,劉平武進去找了個布袋子,就是酒店專門用來裝被套被單去洗的的大布袋子。
“干什么用?”
劉平武做了個從上往下一套的動作,黎鵬舉笑了。
“我頂你個肺啊!”
到了洗手間門口,這里很安靜,劉平武和黎鵬舉先觀察了一下,推門進去,馬上又退了出來。
“臭氣彈!碼得!太TMD臭了!這王八蛋吃屎了嗎?拉的屎這么臭!你們以前是怎么熬過來的。”黎鵬舉低聲罵道。
劉平武默然無語,一臉飽經滄桑的樣子。
在外門等了一會,兩人鼓足了勇氣,又一次推門進去。
洗手間空蕩蕩的,除了最里面的那間蹲坑,其余的沒有人,估計都被這臭氣熏跑了。
王家駒在最里面唱著歌,唱的居然也是《難念的經》,跟劉平武一比,就是鬼哭狼嚎。
又菜又愛唱!
觀察完后,劉平武和黎鵬舉連忙又退了出來。
洗手間里面不好下手,關鍵是洗手臺那里有一大面鏡子,背后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楚。
只能躲在門后,既能觀察有沒有人來,又能出其不意。
等了幾分鐘,聽到王家駒唱著曲,越走越近,然后是嘩啦啦的沖水聲。應該是他走到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洗手,估計還照著鏡子臭美了半天。
咣當推開門,王家駒提著皮帶走了出來,躲在角落里的劉平武沖上去,用布袋從頭兜下去,把他上半身全裝在里面,再把袋口的繩索一拉緊,連帶著把他的雙手綁住了。
王家駒嚇得嗷嗷直叫,劉平武對著他嘴巴位置,咣咣就是兩拳。
馬上變成了嗚嗚嗚。
黎鵬舉也沖上去,對著王家駒的腹部咣咣就是幾拳,打得他嗚嗚亂叫。
兩人叉著他,拖進了洗手間,找到最臟的一間蹲坑——這里是KTV,經常有人喝醉酒。喝醉了什么事都干得出:只吐不拉,邊拉邊吐,拉了不沖水...
一般都發生在最外面那間蹲坑,因為那里最近,醉漢去那里最方便。
兩人先把繩索松開,再把王家駒丟進最外面的蹲坑,在他身上亂踢幾腳,就像他踢那個女人一樣。
完事后劉平武和黎鵬舉一聲不吭地就離開,順著那條員工過道,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家駒在蹲坑里掙扎了半天,終于從布袋里掙脫出來。
他睜開被打腫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處境,當時就惡心得吐了。
他的腦袋吊在蹲坑槽坑里,里面全是黃糊糊的排泄物。蹲坑地面上,這里一灘稀的,那里一灘黃的,分不清是上面吐的還是下面拉的。
剛才一番掙扎,王家駒在里面不知打了多少個滾,頭發上、臉上、身上、手腳上,全是各種稀的黃的,除了惡臭味,還有腐酸味,混在一起,直沖鼻子。
王家駒看到自己的慘狀,聞著讓人酸爽的味道,呃了幾下,噗嗤幾聲,剛才喝的吃的全吐在胸前。
一位清潔阿姨,剛才聽到王家駒掙扎的聲音,覺得不對勁,猶豫了一會,探頭探腦地走進來,正好看到王家駒慘烈的樣子,嚇得轉頭就跑。
跑的時候還捂著嘴巴,生怕自己會吐出來。
剛跑到走廊,被一位經理攔住了。
“怎么回事?”
“有個客人在廁所吃屎,都吃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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