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離開研究所后,沒有馬上回去。
而是先找了一家理發店,打算理個頭發。
路邊的一家中檔理發店。
陸寧剛剛來到門口,就有一個十幾歲的洗頭小妹妹給她拉門。
“歡迎光臨。”
陸寧帥氣的模樣,讓小妹妹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
“請問這位帥哥,你是要剪頭發還是要洗頭?”小妹妹露出笑臉問道。
在她看來這屬于正常炒作,對待客人就是要熱情。
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帥哥。
“剪頭發。”
自從曼陀羅植株能力進化后,他就沒有剪過頭發,這回頭發還是挺長了。
雖然他帥氣的容顏哪怕不剪還是帥氣逼人,但是他也不允許自己太多邋遢。
“好的,帥哥先坐這邊,喝杯茶,我給你按摩放松一下。”
在小妹的引導下,陸寧坐在一個空位置上。
他的到來,猶如在湖水中投下了一顆石子,在理發店里蕩起層層漣漪。
所有的洗發小妹,理發師,甚至包括其他客人,也都裝作不經意打量幾眼。
“請喝茶。”
小妹妹為陸寧端來一杯茶,放在一旁的小柜子上。
然后她開始為陸寧按摩。
“帥哥你平常是不是有鍛煉啊,肌肉好結實。”
小妹妹剛剛給陸寧放松肩膀,就感覺陸寧的肩膀非常結實,按著好像都是肌肉。
“偶爾有鍛煉一下。”
洗頭小妹妹人小力氣很小,給陸寧按著非常吃力。
“直接洗頭吧。”
陸寧也不想她太過吃力,直接跳過這個流程。
“好的,這邊請。”
小妹妹把陸寧帶去里面洗頭。
陸寧躺在洗頭的躺椅上,小妹妹戴上一個口罩開始為陸寧洗頭。
“哇,你的頭發好柔順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柔順的頭發,帥哥你平常有做頭發護理嗎?”
“沒有。”
“沒有做護理頭發竟然這么好。”小妹妹很是驚訝。
洗完頭發出來,小妹妹離開,來了一個男理發師。
“這位帥哥,今天打算怎么剪?”
“兩邊可以剪短點,上面留長,你看著剪吧。”
“行,你這臉型,我怎么剪都沒問題,你放心吧。”
十幾分鐘,剪完頭發。
陸寧看了一下,還算比較滿意。
果然,帥氣的臉龐不管配什么發型,都能hold得住。
就在陸寧要走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地板那一地的頭發,腦海突然現一個激靈。
“掃把在哪?”
“在那邊。”
陸寧直接拿過理發店的掃把,然后把自己那些頭發掃到了一塊。
他再向理發店的人要來一個袋子,把所有頭發都裝進了袋子里。
陸寧結完理發的錢,拿著袋子離開了理發店。
等陸寧離開后。
“他把自己頭發帶走干嘛?好奇怪哦。”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癖好。”
“聽說女子能夠通過男人的頭發下蠱,對方會不會是迷信?”
洗頭小妹妹和其他理發師在那邊小聲議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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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離開理發店后,直接坐車來到了荒山野嶺。
他看了一下,確定四處無人后,解開袋子,然后拿出剛剛買的打火機,把一小撮頭發點燃。
隨著陸寧點燃頭發,那一小撮頭發開始燃起白煙。
和普通的頭發一燒就卷不同,陸寧此時手里的那一撮頭發,猶如一根拜佛的香,燃燒的極慢。而且隨著燃燒,一股淡淡的清香開始從白煙中散發出去。
頭發隨著燃燒,像煙灰一樣,燃燒過的頭發化為一抹白色的粉塵。
一陣風吹來,這撮頭發燃燒加快。
“果然,我的頭發也擁有了曼陀羅的特性。”
還好當時警覺,不然說不準就闖禍了。
陸寧曾聽說,有些人會把理發店的頭發收走,然后拿去釀造醬油。如果真的把他的頭發拿去釀造醬油,那還了得。
怕是吃了醬油的人都患上毒癮。
想想就可怕。
當陸寧還對著那一小戳頭發出神的時候,這時旁邊突然跳出了一只小松鼠。
就是一只普通的小松鼠,和老鼠一般大。
小松鼠活靈活現,從遠處蹦跶過來,它似乎害怕陸寧,但是又被他手里的香味吸引,慢慢的,小松鼠開始靠近。
試探了幾下。
最后竟然大膽的來到陸寧跟前,想要把陸寧手中燃燒著的頭發奪走。
“去去去。”
陸寧驅趕道。
一邊驅趕一邊把自己手中的頭發掐滅。
小松鼠鼻子聞了聞,還不肯走,它小小身子變的搖搖晃晃,吱吱吱的亂叫,然后一蹬腿,就倒在了地上。
不過它沒有死,小手抱起一塊小石頭在嘴上亂啃,好像把石子當做了食物一般。
石子雖然堅硬,但是依舊被松鼠鋒利的牙齒啃成了一地碎末。
“這是產生幻覺了?”
陸寧覺得有趣,剛想起身,旁邊竟然竄出來一條蛇。
是一條全身綠色的竹葉青!
這可把陸寧嚇了一跳。
雖然如今他應該不怕被蛇咬,但是人類的本能還是讓他對蛇有種天然的恐懼感。
“小青,是你嗎。”
此時這條小青蛇似乎像是喝醉了,整條蛇身蜷縮在一起,自己把自己蛇身攪拌起來,不斷在地上翻滾。
蛇嘴張開,吐著信子。
“小青醒醒。”
陸寧拿個根樹枝撥了它一下,蛇身還是瘋狂扭曲。
沒一會,小青蛇翻著肚皮,似乎也不動了。
它肚子起伏,看著也沒死。
陸寧看了一眼手里的袋子,嘆氣道:“哎,還是挖個坑,把你埋了吧。”
才這么一小會,就把松鼠和青蛇迷成這樣。
頭發已經擁有的和曼陀羅一樣的作用。
以后他都要小心處置。
陸寧找來一根干枯的木棍,然后在地上挖出一個將近小半米深的坑洞,接著把裝有頭發的小袋子扔了進去,掩埋上土,再在土上面堆放上一塊大石頭。
搞定。
這樣子應該沒問題了。
等陸寧從山里離開的時候,幾只小鳥從一旁的樹上,突然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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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
文微娜穿著衛生清潔工的服裝,在通道清掃衛生。
自從被陸寧逮到后,她就發現自己再難以從事小偷的工作。好像再去做小偷,會讓她心里生出無限的愧疚感和恥辱感。
她清楚的記得陸寧。
那時候被陸寧抓住,她心里覺得自己有些羞恥。
好像赤果的暴露在陽光下。
帶她的那個大哥消失了,她猜可能是被抓了。
她知道,做這個最終都要被抓。
以前的她不怕。
覺得沒有什么好失去的。
但是現在她突然怕了。
因為有了期待。
她不想下次被陸寧撞見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偷。
那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她想堂堂正正和陸寧交個朋友。
于是她便來到地鐵應聘,可惜作為聾啞人的她,唯一能勝任的工作,只有是清潔工。
不用說話,也不用交流,把自己的區內衛生做好就可以了。
她很滿足,有工作就可以了。
而且工作的地方還是這個地鐵站。
她工作的時候,常常都會打量來往的乘客,希望在里面可以再看到陸寧的身影。
連著工作一個月,可惜她都沒有再遇見陸寧。
陸寧。
她記得陸寧的名字
當她以為這輩子可能再也遇不見陸寧的時候。
那熟系的身影又出現了。
是他!
這時候的陸寧一邊看著手機,一邊走進了車廂。
車廂門關上。
等文微娜急忙跑來的時候,地鐵已經開走了。
她望著疾馳離開的地鐵,伸著手。
久久沒有離動腳步。
她整個人顯得失魂落魄。
旁邊的乘客都詫異的看著這個剛剛慌忙奔跑的清潔工,還以為她怎么了。
“你沒事吧?”
有乘客過來詢問。
文微娜只是搖搖頭,然后走到角落,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
她蜷縮著身子,像一只剛剛被主人丟棄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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