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直覺很敏銳,聽到他如此詢問,谷羽靈笑著說道:“的確有關于大姐的消息,只是現在還不能確定,還需要一段時間去搜集。”

  說完谷羽靈將一塊令牌遞給了陳陽。

  令牌上刻畫著獨特的紋路,而這紋路倒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是……”陳陽只感覺很熟悉,但卻又說不上來那里熟悉,但很快一個圖案浮現在他腦海中。

  那是大姐秦疏影臉上獨有的印記!

  “這是大姐臉上的那塊印記!”陳陽驚呼一聲,而后翻看手中的令牌:“哪里找到的令牌?”

  “三天前有人將這塊令牌送過來,我已經聯系了楊天王,只是目前并沒有確切的消息。”谷羽靈趕忙開口說道。

  陳陽點了點頭,而后松了一口氣。

  如此說來,這也算是個不錯的消息,最起碼大姐這邊也算是有了一定的線索,只要順著令牌這條線查下去,定然能夠有所收獲。

  “看來我們六犬堂重逢的日子并不遙遠了!”陳陽不由得輕舒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得知陳陽回來了,楊鷺特意從魔都趕回來。

  不過此時楊鷺的打扮卻是和以往有著天壤之別,一半頭發呈現出雪白色,經過楊鷺精心打扮之后,這雪白的長發反倒是讓她多了一絲清冷的感覺。

  “體內的神魂還沒有融合完成?”陳陽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楊鷺點了點頭:“這個過程怕是需要持續一段時間,但你不覺得這樣的造型很酷么?”

  “當然了!來,趴著!”陳陽拍了拍楊鷺的腿:“我就喜歡你這種高冷的感覺,恢復一下!”

  ……

  陳陽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這一次去城寨和忘川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消耗,哪怕是修為到了他這樣的境地,恢復精力的手段有很多。

  但他還是喜歡睡覺。

  修士終究是人,有些人卻盲目的追求實力,以至于完全背棄了自己的生活習慣,這樣反而對修煉不利。

  陳陽喜歡的是自然。

  最近曉陽公司出貨量很大,為了防止有人暗中搞事情,谷羽靈等人都在曉陽公司坐鎮。

  陳陽伸了一個懶腰,而后就接到了李逵的電話。

  “陳陽,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李逵言語中帶著興奮之情:“不過這一次放出去的餌很大,究竟有多少魚會咬鉤就不清楚了!”

  “很好!”陳陽并沒有在意,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最好多來一點,省的我不盡興!”

  李逵頓感無語。

  陳陽的語氣太大了,不過回想陳陽所作的事情,無論是神武殿還是神啟,沒有人從他手中占到便宜。

  反倒是不少組織因為得罪陳陽而覆滅。

  這種人物口氣狂妄一些怎么了?人家有這個實力!

  “最好還是小心一些,保不準就會有紅衣大主教隱藏其中,不過這個層次的人來得多,我們也會酌情出手!”李逵凝聲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陳陽說完掛斷了電話,今天天氣不錯,這時候不去金陵學院踏青反倒是一種浪費!

  李逵放下電話之后轉過身,態度嚴肅了許多:“通知下去,一定要做好預案,我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從三號被放出去開始,一切都是最高機密,泄密者,按最高級別懲處!”

  “是!”龍隱局的人還是第一次接收到這么嚴苛的命令,心中有些詫異,但職業素養讓他們意識到這件事絕對不能胡亂打聽。

  否則真有可能引火燒身。

  事情還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昨天凌晨三點,一份機密文件送到了龍隱局調查處。

  作為調查處的處長,蔣廣海接到文件之后準備向上匯報,但當他看到文件的內容時,他心動了。

  “陳陽?”蔣廣海下意識的瞇起了眼睛,而后仔細研究文件上的文字,其中有不少信息值得推敲。

  按照文件上的記錄,后天陳陽將會去北方的冰島湖尋找一種藥引,至于為什么尋找藥引,似乎是因為陳陽的身體受到了重創。

  文件上的內容大多是模棱兩可的詞匯,可正是因為這樣,反倒是讓蔣廣海思緒延伸開來。

  上一次看到有關陳陽的消息是他進入了忘川。

  現在陳陽雖然出來了,但似乎是受到了重傷,如此消息難免會讓他將這兩件事聯系起來。

  不過這些還不足以推斷出具體情況。

  蔣廣海一時間有些猶豫,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陳陽真的太重要了。

  就在這幾天,教廷對陳陽的追殺令獎賞極為豐厚,甚至豐厚到了他這個調查處的處長也抵不住這份誘惑。

  真正讓他下定決心的是早上五點送來的另一份文件。

  楊鷺正在調查一些關于冰島湖冰封雪蓮的消息,而楊鷺和陳陽的關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蔣廣海這一次可以確定,陳陽真的要去冰島湖,并且他很可能受了重傷!

  蔣廣海越想就越是心動。

  “如果我能抓住這一次機會,哪怕是進入煉氣士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蔣廣海看了一眼自己的制服,最終目光堅定下來。

  上午離開辦公室,他七拐八拐的來到一處胡同內,再三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后,蔣廣海鉆進了胡同末尾的民房內。

  半個小時之后,換了一身衣服的蔣廣海從民房內走出,而后快步走到主街上,最終來到了京都的福音教堂。

  而后徑直走入了懺悔室內。

  “我是禿鷲,我需要見你的上司!”坐在懺悔室內,蔣廣海低聲說出了自己的代號。

  “禿鷲,你太不小心了!這樣直接上門,我們會很被動!”對方似乎有些不滿于他的行動。

  蔣廣海輕哼一聲:“事關陳陽,而且很急!機會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

  此言一出,對面瞬間沒有了動靜。

  狹小的懺悔室內,蔣廣海并不是他表現的那樣鎮定。

  事實上這樣昏暗的空間內反倒是給了他極大的心理壓力,尤其是想到自己暴露之后可能會面對的場景,蔣廣海畏懼了。

  “拼了!只要能進入煉氣士,在哪里還不能活得很好?我沒錯!我這是在給自己機會!”蔣廣海自己給自己打氣。

  在近乎催眠的告誡自己之后,蔣廣海聽到了懺悔室外傳來恭敬的聲音:“禿鷲先生,愛德華先生正在等您,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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