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嵐…你去哪?”
白奎看著那突然走到一旁的玉嵐,嘴唇顫動,心底突然生出一抹恐懼。
此時他突然有種預感,今日他很可能…寶與女人皆失了。
“白奎少主,我很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但今日我才發現…我的心還是屬于黑山圣地的。”
玉嵐輕嘆了口氣,一臉不舍地朝著白奎躬身一拜,義無反顧地朝著黑玨走了過去。
“你他mua…”
白奎伸了伸手,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玉嵐走遠,根本不敢有一絲造次。
這里畢竟是不死周山,今日又是不死天子訂婚宴席。
一旦他有任何不理智的舉動,下場可想而知。
“老祖…你這是…”
大殿之上,不死天子眸光微凜,一臉詫異地看著一旁的鳳桀,欲言又止。
這老東西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在他的訂婚宴上,當場打自己的臉?
如果他不是不死周山老祖,換成任何一位長老,此時怕是都要被不死天子下令處死了。
“你懂個屁。”
鳳桀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指了指黑玨,“日后他就是我不死周山的神侍統領了。”
“什么?!”
不死天子眼眸顫動,原本他還打算等老祖離開,就當眾將黑玨斬殺,鞏固自己的威嚴。
誰知,老祖竟當眾封了他一個神侍統領的職位。
如此可見,老祖對于這個青年,極為看重啊。
“怎么回事,那枚樹葉究竟是什么?”
不死天子眸光陰沉,轉頭看了森嶼一眼,“森嶼公主來自迷失森林,可否看出這片樹葉的來歷?”
“應該是…”
森嶼眼眉輕挑,抬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楚梟,“世界樹葉吧?”
“什么?!”
聞言,不死天子眼眸狠狠一顫,心底頓時有所恍然。
自從尋木降臨輪回仙域,仙域眾人也是對這些天地靈木有了更多的了解。
據不死天子所知,在鴻蒙初開之時,天地孕育的第一棵古樹,就是世界樹。
而這棵古樹的任何一條枝干上,都能誕生無數的世界。
它本身所代表的,就是衍化世界萬物,大道秩序的力量。
這種力量,甚至還要凌駕在仙魔本源之上。
可以說,掌控了世界力,就相當于掌控了世界本源。
怎么可能?!
輪回仙域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機緣?!
“天子,我乃大亡山傳人…”
與此同時,殿中再度走來一道道身影,紛紛獻上賀禮,恭賀著不死天子,妄圖得到這位天子的青睞。
只是!!
在世界樹葉這樣的賀禮出現之后,他們手中的靈寶,頓時變得不值一提了。
“呵呵,小友,這枚樹葉你是從何處得到的啊。”
鳳桀看著眼前的黑玨,眼眸中隱有烏光閃爍。
若非此地人多眼雜,他甚至懶得廢話,直接就敲開這青年的頭顱,親自看一看了。
“呃,老祖,我暫時還不能說…”
黑玨搖了搖頭,他倒不是有什么心機,而是想要征詢凌霄的意見,才敢將此葉來歷說出來。
“呵呵,行行,那就等宴會結束吧,到時候我親自來接你。”
鳳桀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黑玨的肩膀,“你放開玩,只要在不死周山,我準你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
黑玨眼眸微凝,抬頭看了白奎一眼,卻并未看到玉嵐的身影,心底頓時閃過一絲失落。
方才他實在太緊張了,絲毫沒有察覺到…玉嵐竟不在殿中。
否則,她看到自己如今的地位,不知會不會后悔當初的決定?
“嗯?那個青年…跟你有仇?”
鳳桀頓時心領神會,揮了揮手,身后頓時走來兩名不死侍衛。
“去,把他拉出去宰了,滅宗。”
“什么?老祖…”
黑玨眸光顫動,心底雖感到無比暢快,卻同樣有所擔心。
玉嵐現在應該也算是死靈山的人吧?
“黑玨圣子。”
就在此時,黑玨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溫婉的聲音。
黑玨眼眸微凝,緩緩轉頭看去,卻見玉嵐不知何時,竟已來到了他的身旁。
“玉嵐?”
“呵呵,小友,那老朽就先不打擾你了。”
鳳桀緩緩起身,深深看了不死天子一眼,以神魂傳音道,“看好他。”
此時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研究研究這片世界樹葉了。
據說,這世界樹的每一片枝葉中,都蘊含衍化世界法則的力量。
一旦他能掌控這種力量,或許就能真正踏出玄尊一境,窺探圣尊境界。
“是,老祖。”
不死天子眼眸微凝,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直到!!
鳳桀的身影消失,人群中,凌霄的臉上方才露出了一抹溫和笑意。
以他的心性,可能好心的將一枚世界樹葉送給不死一族么?
原本他是想借黑玨獻禮,將此葉送到不死天子手中的。
誰知,卻引來了一條更大的魚。
妙啊。
如此一來,這場大戰還沒開始,不死周山就相當于祭了一大戰力。
與此同時,白奎看著那兩道朝著他走來的不死神侍,眼底頓時露出一抹期待之色。
雖說!!
此時的黑玨,無異于一步登天了。
可如果他能得到不死天子追隨者的身份,就有了與他較量的資格。
一個憨比而已。
他遲早會將今日失去的一切,親手拿回來!!
“兩位大人…”
白奎卑微一笑,微微躬身。
還不等他重新直起腰板,就見兩大神侍直接架起他的胳膊,將他朝著殿外拎去。
“嗯?兩位大人,不用這么客氣,我自己能走。”
“兩位大人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帶你去死。”
兩大神侍冷哼一聲,頓時令白奎身軀一軟,茫然看向了黑玨的方向。
只見此時,玉嵐已經坐到了他的身旁,面容朝紅,楚楚可憐,一副時刻準備著的模樣。
“大…大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不死天子…”
“閉嘴!”
“黑玨,我錯了,求求你…不死天子救我啊。”
聽到遠處傳來的哀嚎聲,不死天子臉上并不見一絲波瀾。
可玉嵐卻輕輕咽了口口水,親自為黑玨斟滿酒杯,眼淚汪汪地道,“圣子,其實之前都是白奎逼我的,是他強行霸占了我…”
“哦?霸占了你?”
黑玨眉頭緊鎖,一張黑臉似乎更黑了。
“不…不是,沒進去…”
玉嵐慌忙搖頭,撲入黑玨懷中,放聲痛哭道,“都怪我那時太傻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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