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當我拖著云中君的身體進入實驗室時,才發現這里的所有陳列和擺件,簡直和生化基地一模一樣…
唯一區別的,就是這里的實驗容器里裝的并不是鼠人,而是…喪尸!
不,準確的說是…半人半尸!
為什么這樣說,因為以前的喪尸,全身上下都爬滿了黑色的紋路,眼珠也是暗紅色的,而我面前的喪尸,卻只有額頭部分有黑色紋路,其他地方則和正常人無異…
當然,這并不是讓我最生氣,我最生氣的地方是,他們也太正大光明了一點!
媽的,這燈下黑玩的,比我還熟練…
暗罵了一聲,我瞥了眼還在昏迷的云中君,隨手收回麻醉針,而后在實驗室里翻找出氟馬西尼,給他注射了下去…
沒錯,氟馬西尼是大多數精神麻醉藥物的解毒劑,四年前我對付電競天才系統的時候,也用過這東西,有一說一…很好用!
見云中君還未蘇醒,我掏出源能手銬將他鎖上,又找了根繩子給他來了幾圈,確定他不會逃脫后,便轉頭看向了窗外,一邊抽著煙,一邊欣賞著樓下的槍戰…
看得出來,市政府的保衛力量還是相當可以的,雖然只有五十幾個保安,卻能夠借著保安室和保安大門的掩護,與上百名黑幫成員打的有來有往…
但其實這并不合理,不是么?
因為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正常的政府單位早就應該下班了,最多留兩三個吃甜甜圈的保安頂天了,怎么可能會留下那么多全副武裝的保安人員?
等等…這群安保人員,難道就是晚上十點到凌晨兩點的巡邏隊么?
那他們撿來的尸體,以及那些被清潔車抓走的流浪漢…
媽的!
我猛地轉頭看向實驗容器里的那一只只半尸,眼中不由得開始浮現出了怒火…
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原本…
應該是為民服務的市政府!
現在…
卻成了落難者和流浪漢的魔窟!
這里…
原本可以讓許多人離開苦難!
現在…
卻讓更多人遭受苦難!
雞頭!
你…
罪!該!萬!死!
正在努力壓制怒火的我,突然看見了云中君那微微顫動的睫毛…
呵,正愁沒地方泄火…
“咳咳~你…你…”
眼見云中君已經蘇醒,我眼中的血色一閃而過,對著他那張看起來忠厚老實的大臉,就是一記夾雜極致怒火的大比兜!
啪~
這一記用義肢扇出來的大比兜果然力道十足,不僅打碎了云中君的牙齒,甚至還讓他重新陷入了昏迷…
“去你媽的,老子讓你昏了嗎!”
下一秒,我就扭斷了他的小拇指…
咳咔~
“啊啊啊~”
慘絕人寰的哀嚎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實驗室,而正當慘叫聲的主人,以為這份鉆心一般的巨大疼痛已經結束時,卻馬上又迎來了更加猛烈的痛苦狂潮…
咳咔~
“啊啊啊~”
咳咔~
“啊啊啊~”
咳咔~
“呃呃~”
咳咔~
五根手指已經徹底扭曲的云中君,終于不堪忍受這份殘忍至極的苦痛折磨,眼中閃爍著怨毒神色的他,在最后一根手指扭斷的瞬間,便咬牙切齒的開始低吼…
“殺…殺了我…有…有種…殺了…我!”
呼~這下舒坦了…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性喪尸,言辭冰冷…
“你殺了我的姐姐,原本我應該讓你下去和她道歉,但現在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交給聯合國最高法院,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惡行!”
滿頭大汗的云中君聞言一愣,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隱藏極深的竊喜,隨后便忍受著劇痛,艱難的抬起頭看向我…
“別把我交給他們,我愿意拿一切和你換,你要錢嗎,我有很多很多錢…”
是的,我知道他在演戲,因為他根本不在乎我會不會把他交給什么狗屁法院,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活下去!
所以他故意裝出一幅懼怕法院的樣子,其實就是想在不激怒我的同時,還能讓我有個選擇,要么,我拿了錢,把他交給政府,要么我不要錢,還是把他交給政府…
總之這個選項里,沒有死亡!
沒錯,穩住我的最終目的并保證我不會臨時變卦,這就是他的目的!
當然,知道了目的,我還是得繼續陪他演下去才行…
“哼,錢?如果我為了錢,我就不會辛辛苦苦跑到黑市搶走源能手銬,如果我為了錢,就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這里了!”
看著我仿佛訴苦一般的自我標榜,云中君不著痕跡的瞇了瞇眼…
“那你要什么…”
我猛地掏出通訊器,眼眶赤紅且聲色俱厲的怒吼了一句…
“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我要讓你向全世界認罪,現在立刻,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包括背后指使你的人!”
說著話,我立刻按下錄音鍵,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摁在通訊器上…
“對著它,說出一切!”
由于我用的力道太大,云中君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面色漲紅宛如十年便秘的上廁之人,花了許久功夫,才艱難的從股縫中擠出了一個屁…
“你…你先松手…我…我全部告訴你…”
我冷冷一笑,一把將他松開…
“說!”
云中君大聲咳了兩下,待喉嚨的不適感舒緩些許后,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閃爍著幾分意味深長,幾分若有所思…
“你好像不是一般人…別…別動手,我說,我說…”
見他不再屁話連天,我便放下了舉在半空中的手,冷哼了一聲…
“下次我再聽到廢話,我就切斷你的手指,割掉你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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