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德貴呵呵道：“社會上跑的人，什么道理不懂得一點，怎么在社會上混。”
“嘿嘿，”呂軍尬笑，“你都把我的做法看穿了！”
“呂鎮長的做法哪能看穿，我從呂鎮長肚子里鉆過，還巴不著呂鎮長的邊上。”房德貴恭維呂軍，緊接著話題一轉，“知道母豬風是怎么得的吧?”
呂軍愣了下：“不知道。”
他只知道母豬風病名叫癲癇，有地方叫羊角風什么的，濱江這地方老百姓叫母豬風。說白了，這是腦部異常放電導致的神經系統綜合征。
房德貴望著呂軍笑了，面現得意，還是不知道吧?
呂軍：“你知道?”
房德貴沒有回答，而是問：“注意到沒有，人們說起母豬風，臉上就會出現鄙夷之色。”
呂軍回憶了下，當人們說起母豬風時，年歲大一點的人，臉上自然出現鄙夷之色，有人還笑笑，笑得有些猥瑣齷齪。
呂軍：“患病是痛苦的事情，怎么會有人……”
“嘿嘿，”房德貴笑得猥瑣，一臉鄙視，“你看到的人臉上出面鄙夷之色，其實是鄙夷病人的父母，不是病人。”
“怎么回事?”呂軍看著房德貴睜大眼睛。
房德貴講了原因。
呂軍驚訝了，有這種說法，不科學呀！
然而，老百姓要這么講，要用鄙夷眼神看著犯病的人，誰也沒有辦法。
這就給老百姓口口相傳吃樹神包醫絕癥、長生不老一個道理，他們相信誰也沒有辦法。
呂軍感覺到明文章很冤枉，但冤枉又怎么樣，老百姓就這么講，還說是老中醫都這么講，誰也賴不掉。
你不準人家講啊！你是不是想扼殺中醫玫寶！
呂軍現在對明文章聽說樹神包醫絕癥、長生不老，于是果斷叫王德貴盜伐樹神吃，他表示充分的理解。
他決定，這事講給林凡聽，讓林凡分享，這也算著是民俗文化吧！
當然，這種文化肯定是糟粕。
不過話又說回來，語言中也有許許多多糟粕呢，誰也不能制止語言糟粕。
因為語言糟粕在特定環境里說出來，賞心悅耳喜聞樂見，給人種特殊環境的語言美感。
因此網絡小說不許你寫某個字、某個詞，作者就只好用錯別字、音符代替，這才是網絡小說錯別字多的原因。
“我出去有點事，馬上回來。”呂軍轉身往外面跑，這事必須得找個人分享。
“嗯，你這是……”房德貴笑了，搖搖頭，年青人，就這么個性格，不穩重的表現。
或許正是這種不穩重表現，寧寧才看上他呢！
房德貴完全適應呂軍做妹夫了。
像他這樣的老板，環境逼迫，不適應都不行。
呂軍出跑茶房，摳林凡手機。
林凡手機振鈴。
她摳呂軍手機，反到被呂軍騷擾一陣。
呂軍說了要把她變成女人，也不知道呂軍幾時跑來把她變成女人，弄得他心慌意亂，什么文件也看不進去。
她感覺身體空虛，需要填充，由于心理、生理原因，水流潺潺，只想著呂軍到來把她變著女人，哪還有心思做工作。
看到呂軍摳機，是不是要告訴她，要過來把她變成女人。
想著呂軍把她變成女人，她感覺到身體僵硬，渾身熱乎乎的，面頰燙人。
這時若是有人走進辦公室，看到她模樣，她怕是要捂著臉跑休息室。
“我剛聽到一則民間知識，聽不聽?”
林凡愣了下，她是永加縣長，既然是民間知識，那就應該聽。
“聽吧。”
呂軍鄭重其事語氣：“聽講前友情提示下，這則知識怎么說呢，不知多少年前流傳下來，應該是糟粕。
也可視著告訴人們，不能這樣做某件事情，若是做了后果很嚴重。”
“嗯。”林凡回應。
呂軍把事情弄得神神道道，不過有一點她內心清楚，呂軍說的事情可能不堪入耳。
不過呂軍現在背著外人都喊她老婆，還有什么不堪入耳的話不能聽。
呂軍：“我講了哈。”
林凡：“吊我胃口?”
呂軍：“急著聽啊！”
“……”林凡。
呂軍：“我的確講的是民間流傳的知識。”
林凡惱道：“我又沒說不是。”
呂軍：“明文章的病你知道吧?”
“癲癇。”林凡感到奇怪，什么人你不說，說明文章。
呂軍：“就知道這個病名?”
林凡：“聽白雪講，這種病永加人叫母豬瘋。”
呂軍：“她說這話時表情怎么樣?”
“沒見著怎么啊?”林凡心說，你聽說什么無聊事情，到我這兒賣弄來了。
不過她還是回憶起，白雪說，有人說起母豬風時，面現鄙夷表情。
原來這里面有知識啊！
呂軍想了想，他都不知道這事，白雪不知道這事很正常，他鄭重語氣道：“事關永加人口繁衍的知識，你是縣長，我覺得有必要掌握，有利于提高臣民群體身體素質。”
林凡點點頭：“我應該了解下。”
呂軍：“我講了哈。”
“講啊，婆婆媽媽的，德性。”林凡感到奇怪，呂軍不是這樣性格的人啊！
呂軍未講先笑。
林凡：“講不講，不講我收線了。”
“事關人口繁衍，提高人口素質，你是縣長，怎么可以收機呢！”呂軍正色道。
林凡：“……”
呂軍心笑，女人就這樣，你不鎮壓倒她、她就鎮壓倒你。
不是東風壓倒風，就是西風壓倒西風，男人、女人相處大抵如此。
林凡不說話，你說吧，我在聽呢！
呂軍：“在漫長的封建社會，由于統治者的腐朽，也有不懂科學的原因，當某個家庭女人不生孩子、或只生女兒不生男孩，當家族必須要男人傳宗接待，家庭就向社會求助，社會就出現助人為樂的幫戶。
什么叫幫戶呢?
用簡單、直白的話講，就是眾人幫助這個家庭生出男孩。
說穿了，用其他男人精華使女人受孕男孩，給今天的人工受孕有異曲同工之妙……”
林凡驚訝不已，永加人在很早以前就掌握受孕性別技術了啊，這項技術即便是現在，也算是世界頂級的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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